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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站起来了吗”

“还不能。”大主教的心情稍微冷静了些。

两人都没有说话了,此刻他们已经穿越了圣维耶广场,两个人下马,任由卫兵把马牵走,两人并肩朝前走去,过了一会儿,桑德拉才忽然冒出了一句话,“你回来了,真好。”

唐格拉斯顿住脚步,偏头看他,桑德拉下意识地停住,抬头看他。

他就看见教皇陛下眼中燃烧着明亮的火焰,眉头狠狠地蹙着,似乎在忍受极大的折磨。

“怎么了”

“呃”

教皇陛下一把扛起他,朝着枫瑟宫快速奔去

“喂唐格拉斯”

桑德拉被惊得差点昏过去,这是大路上,会有很多的宫中侍从与卫兵随时有可能经过,现在唐格拉斯直接把他扛起来,如果被看见了,那他们以后还能够在蒂凡卡特琳安心住下吗

到了枫瑟宫,还没等桑德拉开口责怪呢,大主教立马就被扒光光了。

桑德拉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了,这个人,想要干嘛现在可是

“现在可是白天,陛下。”

他面无表情地说着,然而教皇陛下却不为所动,依旧努力地耕耘着,甚至还在某些部位重重啃上几口。

“呃”桑德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潮红,眼里带上湿漉漉的水光。

唐格拉斯笑眯眯地抬头看他,声音里带着无比的难耐的欲、望,“我的美人,你总是这么让人想要征服。”

桑德拉颤抖着声音道:“闭嘴啊”

唐格拉斯又在他胸前又咬又吮了几口,这才伸手到枕头里,果不其然,在熟悉的地方摸到了一小盒东西。

他当着桑德拉的面打开,发现里面装得很满,再看看桑德拉羞愤的神色,立即就明白了,不由坏笑道:“咦,原来是我家的孩子早有准备啊。”

桑德拉涨红了脸:“滚”

虽然大主教被迫火冒三丈,不肯合作,但是教皇陛下凭着自身“高超奥妙”的技能,让大主教先享受了一番,等到教皇准备纾解自己的时候,大主教已经软趴趴的在床上“奄奄一息”。

唐格拉斯弓着身,小心缓慢地进、入,再与桑德拉交换无数个亲吻,温柔地进、出,深情的絮语,让大主教浑身已经被无边的柔软包裹,渐渐沉迷了下去。

距离大军凯旋之后的一个多月后,全国在一个无比祥和欢乐的气氛中度过了新历的最后一个圣诞节,之后,教皇陛下,果断开始改革体制,重新建立了一个全新的国度西欧里斯王国,紧接着他把自己的教皇职位传给了佛里兰达省红衣大主教法约尔,自己就任国王,将膝下的伯奥德立为王储,并且向莱芒省的执政官温弗莱侯爵请求娶得他的妹妹桑德拉温弗莱,作为新王国的第一任王后。

然而这并不是全部,国王陛下设立了内阁,请求原布尔松省红衣大主教与蒙塔省红衣大主教入阁,还有任命帕罗为军事大臣,柯勒西为军事元帅,康斯菲尔德和查理柯勒西为他的副手,他还特意留下一个重要的位子,给依然昏迷的凯利乌斯现在正由桑德拉代职。

除此之外,他并没有改变什么,只不过把全国的军事力量全部集中到了各省的执政官与三个副执政官手中,教会被压缩成了一个神圣的象征,一个渐渐会依附王权而存在的象征,仅此而已。

这些大刀阔斧的举措竟出乎意料地没有再受到任何激烈的反抗,大概是因为教会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进行反抗,而民众们则已被统治习惯,于他们而言,换一个统治者,不,统治者没换,而是采取了新的方式进行统治,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法约尔从最初就开始保持沉默,到最后也如是,当时唐格拉斯召见他,这位高高瘦瘦的,脊背却被岁月压得有些弯曲的老人开口道:

“我只想要有一个安稳的暮年。”

“我保证您会非常安稳地。”

唐格拉斯如是回答。

法约尔交出了他的军队。

唐格拉斯为他加冕,以上一任教皇的名义。

“愿主与您同在,阿门。”

老人有些恍惚,仿佛记起了当年这个年轻的教皇主持的那场浩大的松露节祭典。

“也与您同在,国王陛下,阿门。”

王历新年第一年,九月十八日,松露节姗姗来迟。

这一天,国王与民同乐,蒂凡卡特琳宫被立为王宫,主城更名为帝都,教廷用什一税和唐格拉斯的捐助在佛里兰达省与帝都交界处修建了新的教廷,并且教皇将会主持松露节祭典,为平信徒们祈福。

秋日的阳光明亮却不炽热,带着暖暖的,清新的,干净的气息。

桑德拉坐在枫瑟宫前的梧桐树下,看着远方一大群大雁呼啦啦地飞向南方,长长的一支队伍,组成奇妙的队形。

唐格拉斯缓缓走到他身边,坐下,把手上的一张纸递给他,开口道:“凯利乌斯醒了。”

桑德拉淡淡地笑:“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明天我就要去看望他。”

接着他翻开那张羊皮纸,看了一遍,忽然落下泪水:“这是”

“这是上帝对他的惩罚,不是么”唐格拉斯伸手把他抱在怀中,语气温柔,“这是他自食恶果。”

安利斯大公带着财产和三个儿子一起逃跑,途中经过一片森林时,他们遇到了几只狼,安利斯大公叫两个大儿子把最小的儿子扔出去,喂给了这几只狼,之后他们遇到了种种危险,安利斯大公仍然毫不犹豫地让儿子们顶上,这让两个侥幸活下来的儿子寒心,于是最后他们抢夺了财产,把亲生父亲杀死了。

然后有人发现了安利斯大公的尸体,两个儿子也被抓住,审判后送往了监狱,就等着数月后的绞刑。

“说得没错,”桑德拉喃喃道,“真是一个好笑的,活该的笑话。”

安利斯大公一辈子只知道爱自己,而对自己至亲的亲人们刻薄寡情,最后被儿子杀死,真的是天大的笑话与嘲讽。

他激动了一阵,又渐渐平稳了下去,慢慢觉得有些疲倦,就倒在唐格拉斯怀中睡着了。

唐格拉斯不忍心惊醒他,只能陪他静静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