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慕王向身旁一护卫说着什么,然后便向房里走进去了,那护卫马上向凉依站着的这方走来,凉依静静站在那,他知道慕王已经看见自己了。
那名护卫走近凉依后,拱手道:“凉先生,慕王请你进去”。
凉依点了点头,跟着那护卫走去,慕王这个时候找自己干什么这么久了,慕王肯定得手了,难道是因为自己站在这里,所以慕王看出了什么
进到殿房内,慕王正坐在桌子旁,衣衫滑落,很是邪魅,凉依拱手道:“慕王,不知你找凉依有什么事”。
慕王笑了笑,“凉依,你这药效到底有多烈啊本王与琵琶折腾到如今,她似乎还不能停歇下来,本王实在无力再与她去折腾”。
不远处的大床上,床帘将琵琶遮住,但琵琶的呻吟声却还在不断传来。
已经得手了吗凉依心里苦笑,拱手道:“慕王,凉依当时按照慕王的吩咐,药效加得很强,所以才会有如今这般状况”。
床内,琵琶继续呻吟着,眼泪却不断滑落下来,原来,凉依不但知道,而且这药还是他亲自配制的,她也骗了自己,琵琶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慕王有些无奈,“本王真没想到你会将药效调得这么烈,罢了,本王也已经得手了,现在,凉依,你能不能调制出解药来,本王实在与琵琶折腾得够累了,没力气再碰她”。
凉依低下了头,“慕王见凉,这种药没有解药”。
“什么”,慕王不敢置信的站了起来,急道:“以你的医术,怎么可能没有解药”。
凉依摇了摇头,“确实没有,这种药本身就是刺激男女情事的一味药,解药只有一种,凉依先行退下”,说罢,凉依后退着准备出去。
“那药效何时才能停止总该有个时间吧”,身后传来慕王有些闷闷的声音,忽然,慕王又紧加了一句,“本王没精力与琵琶折腾那么久”。
凉依只停顿了一下便继续走去,头也不回,“天亮时分就差不多了”。
什么天亮时分慕王有些无奈地看着凉依离去的背影,床上,琵琶还在呻吟着,慕王看向琵琶,无奈地向大床走去。
来到床边,慕王掀开床帘看着琵琶,忽然一笑,“琵琶,只有本王不想做的事,没有本王做不到的事”,说罢,慕王快速一掌击向琵琶的脖颈。
琵琶惊恐地看着慕王,慕王依旧在笑着,笑得很是灿烂,又带点邪恶,最终,琵琶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慕王看着琵琶的睡颜,心疼得很,最终,慕王还是跳到床上,一把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
夜,如此漫长。
第二天早晨。
琵琶悠悠醒来,不经意地向身旁看去,一怔,紧接着惊呼起来,“啊”。
慕王被她的惊呼声吵醒,睁开眼睛无奈地看着琵琶,“琵琶,你又怎么了”。
琵琶慌忙一把推开慕王,顿时,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也滑落至一旁,琵琶慌忙向自己身上看去,只见衣纱全部扯得破烂不堪。
上身的衣纱已经几乎不能遮体,下身的衣纱也被撕裂开好几道大口子,隐隐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琵琶一慌,急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
却是忽然愣住,琵琶眼神复杂地看着慕王左边的肩头,慕王的上身是光着的,被子被琵琶拉走后,慕王的上身完全裸露着。
而慕王的肩头,那个被琵琶咬出血来的伤口,也完全呈现出来,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那伤口早已不再流血了,结成血块凝固住。
琵琶将头侧向一旁,“奴家不会跟你道歉的,是你先对不起奴家”,语气有点冷漠。
慕王点了点头,静静地躺在那看着上空,忽然,慕王眼中异光一闪,语气有点平静,“琵琶,你昏迷了之后,本王已经要了你的身子”。
“什么”,琵琶惊慌地转头看向慕王,“不可能,奴家不相信”。
慕王闭上眼睛,不想看到琵琶脸上的表情,“信
章节目录 第74章 凉依离去
琵琶对这些事并不是很了解,所以,她信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奴家奴家恨你,奴家恨你”,琵琶气恼地扑向慕王,疯狂地捶打着他。
慕王也有点怒,一把将琵琶拉扯下来,抱紧她后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快速低头向她吻去,他想堵住琵琶的嘴,不让她再说那些气自己的话。
就在慕王即将吻到琵琶的唇时,慕王忽然停住了,神色古怪地盯着琵琶的唇。
琵琶趁着慕王这片刻怔愣的时间,一把将慕王推开,怒道:“看什么看难道奴家的唇很可怕吗”,说罢,琵琶抬手用衣袖猛擦了一下嘴巴。
琵琶一怔,呆呆地看着白色衣袖上那道已经干枯的血迹。
慕王笑了,用手指着他自己肩上的那道伤口,“这是琵琶你昨晚对本王,爱的印记”。
琵琶抬头怒看了一下慕王,“哼”,琵琶气哼了一声,爬向床边站起,准备离去。
慕王急忙叫住她,“琵琶,你就这样出去吗衣不遮体的,还是换件衣服再出去吧”。
琵琶停了下来,觉得慕王说得也有理,站在那里气呼呼地道:“那慕王你还不叫人替奴家找件衣服来”。
慕王无奈地笑道:“好,好,好,本王这就叫人替你送衣服进来”。
不久后。
琵琶换上一件新的衣服便回自己的殿房,她现在只想回去好好地泡一个澡。
琵琶坐在浴桶里舒服地泡着澡,水是温热的,蒸汽正不断上升着,润湿琵琶的脸和头发,琵琶将头靠在浴桶边,有些忧伤,自己,真的已经是慕王的人了吗
琵琶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慢慢滑落。
殿房内。
凉依正替慕王包扎着肩上的伤口,凉依无奈地笑道:“慕王,你这也太夸张了吧怎么会弄成这样”。
慕王也有些无奈,“本王是真的想不到琵琶在床上会那么热情,平时看她倒是挺柔弱的”,说罢,慕王装作不经意地看向凉依。
果然,凉依的手立马一僵,后又快速恢复了正常,但,慕王已经可以确定某些事了。
凉依没再答话,认真地替慕王包扎着,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待包扎好后,凉依说道:“慕王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凉依也该离去了,过两天凉依便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