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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是啊,你快去把樱桃吃了,还剩下一大半,看看会不会涨点灵气把你两脉都给吃通了。槐花也有,只是比较少,可驾不住它多,这下我也不愁龙山没灵气了。”

骆离边整理槐花边叹道:“这座小小的龙山,真是个聚宝盆啊。”

小本子捏着晒帮子把樱桃吃下去,预想的酸劲却没来,再尝了几颗,发现丹田有丝丝微热。

笑道:“果然有效果,丹田突然发热了。”

“是吗那你全吃完。”骆离伸手摸向她的手腕:“还是真气而已,不过好像开始变强了,有效果就好,再过两天我趁黑去偷樱桃。”

“怎么是偷,注意用词,我们是去摘。唉,你怎么刚才不去摘点回来。”

“熟的全被戒色他们摘了,余下的都是青黄色,我尝了几颗,没有熟透的灵气浓,摘了不就浪费了嘛,过几天可能就好了。”

“你吃吧,这里至少还有六七两,反正我用处也不大。”小本子推辞。

“还是先紧着你吧,除了你爷爷,我们要帮你把灵气练出来真是难,说不定直接吃会管点用。”

她觉得在理,反正后面还有,便不再客气了。

骆离煮好了全花宴,小本子早把那大半樱桃消灭干净了,这时发现丹田里的真气控制不住,像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一个劲的往胸上窜。

半分钟不到,胸腔里就灌满了气,又涌向四肢百骸,全身都像针扎般难受。

第一百四十章旅馆来客第三更

骆离自己也没经验,看她的难受样,生怕有个好歹,赶紧帮她舒气。

哪知越帮越乱,小本子身上没有打通灵气经脉,这些灵气吃下去转化了一小部份为真气,余下的大部份没有突破口;无孔不入地在她身体里各处游走,寻找通道。

小本子大口猛灌下一壶茶,刚放下茶壶,又“噗”的全喷了出来,喷了骆离跟山灵满脸的茶水,原来骆离煮的茶里也全是槐花。

她感觉身体里全都充满了气体,难受得要死。比吃鸡蛋噎住了还难受,怎么做都缓解不了。慢慢地嘴角溢出清水来,还打着饱隔。

骆离抹了一把脸揩掉水,左右为难,为她补充真气也不行,不补也不是。

山灵皱起小脸,散大身子把小本子包起来,想学那天骆离和老妖怪斗法那样,把小本子体内的灵气吸掉。

没过多久,山灵就放弃了,对望着她探询的骆离回道:“主人,不行,她身体就像裹有一层硬壳,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真是,说了不要叫我主人,还有别的办法吗你想想。”

山灵的脸更皱了,嗔道:“不叫你主人叫什么别说叫哥哥,我比你大几百岁,我没有办法了。她应该能消化掉吧像我每天不是要消化很多灵气,然后七天后再排一些出来吗”

骆离着急万分,牵起她两只小胖手大幅度左右甩:“你可厉害了,只是你不知道,这山上还有别的灵体吗你找他们想想办法。”

山灵把自己要被他转成风车的手抽出来:“哪还有啊。你以为这是大山啊这龙山早在蛟龙渡劫那时起就是死山了,现在的灵气也是蛟龙死后散出来的。”

骆离低头一想。知道她说得对,这座平地而起的龙山海拔才八百二十米。他第一天见到便知这山的气运已经尽了,对棠秘子的突破,他还归结为是运气呢。

现在真是急糊涂了。

小本子像吃了千里人参一般,两颊绯红,嘴唇和眼睛都呈鲜红色,跟个吸血鬼一样。

“我去求永圆”骆离疾步出门。

小本子一把拉住,急道:“还是不用了吧,后面我们还要偷他们樱桃呢。”傻山灵见她难受得紧,提了一桶水过来。小本子看到立即“咚”一声把头埋进水桶里。

好一会儿才探出头来,再不出来骆离都忍不住要去拉她了,生怕她憋死了。

“再说”小本子揩干眼睛上的水:“再说他们万一不知道樱桃有灵气呢,那个住持吝啬得要死,拿去,卖,卖钱怎么办。”

山灵道:“他们应该知道吧,往年这个时候就有道士上山来买樱桃了。”

什么

骆离感觉真不能让小本子这样下去了,抬脚就要走。又被小本子死死拽住。现在觉得她的手都烫得吓人。

“骆离哥哥,真的不要去了,这都一个时辰了,我也没怎么样。万一把我的法脉冲开了呢听我的,不要去了”

小本子说话费力,后面都是用力吼出来的。

“好好。我不去,你快学我打坐。跟着我运小周天。”

骆离不敢逆她意,死马当活马医吧。教她入道后的道士才会的运气舒筋法诀。

小本子找着点事做,分散了一点注意力,但脑子里根本静不下来,只是做做样子,一句口诀没听进去。

这样折腾了一夜,山灵不知躲哪儿眯着去了,骆离自己运转了两遍小周天,把吃的樱桃和杨槐花全消化了进去。

小本子仍是不见好转,骆离摸她的脉,发现没有任何变化,没弱也没强。

“小本子你感觉怎么样睡着了”

一连三个问句,小本子摇摇头,不想说话。她现在后悔死了,爷爷不让她入道就不入吧,自己非要妄想,现在真是活受罪。

天蒙蒙泛白,骆离起身找山灵来照顾小本子,他必须去龙山寺找永圆了,不能再拖下去。

这时旅馆的院门,被人轻轻推开,骆离马上就感觉到了,知道昨天没琐门。

踏出房门,看向院子里,眼直了:

“师傅”好大的声音,把小本子震得抖了一下,心下一松,便昏了过去。

一个高大健硕身体笔直,身穿蓝色中山装的老人站在院中,头发花白,器宇轩昂,只看身姿会当他是个中年男子。

这时他迈着稳建的步伐朝骆离走来,脸上压抑着笑容,微微上翘的嘴角出卖了他的喜悦心情。

骆离的眼眶浸满了泪水,鼻翼煽动,情到深处竟无言。

“师傅师傅徒儿”骆离幻想过无数次重见师傅,事隔七年再次见到,他却不知说什么,好比近乡情怯;师傅的样子没变,他却变了。

唯一不变的是那份眷恋,此时他仿佛已经闻到师傅身上淡淡的墨香。想冲过去拥抱师傅,两脚却不听使唤,似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开。

最后直接跪在地上,一步一步朝前挪

钟方立刻奔过来把他拽起,抹掉他脸上的泪水,装着轻松地笑道:“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见到师傅就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