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同车,下次就有可能同床”
“噗”古星河被施小俊丰富的想象力逗乐了,很是自信的道:“你不懂,洛云菲那种人不敢给我戴绿帽子。”
对于洛云菲,曾经的古星河非常迷恋过一段时间。只是,现在叶星河主宰的古星河已经失去了那种情愫。不过,记忆完整的保留下来。在古星河的记忆中,洛云菲很高傲,也很自负。唯一的缺陷,就是把家族看的太重要。
对于他那个官迷父亲,古星河印象很深。一个可以拿女儿的名节做进身之阶的人,不用指望其有多少节操。只要古氏一族一天不倒,他就不敢背叛。
不过,这个洛云菲经常玩傲娇,给自己制造麻烦,也得敲打敲打。
“老大,还得跟你说个事,你那天教我的炼元诀,简直神了”
“那是,我拿出来的东西能有差的吗不过,比起我来,你还差得远。我昨晚上可是突破到武徒二品了,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能达到武徒巅峰”
“呃老大威武,老大霸气,老大”
“得了,有事说事,是不是修炼上有啥不懂的地方想请教我”
古星河满脸得意,随手在桌子上拿起一颗开心果,捏开外皮随手丢到嘴里。
对于八荒谱他有着绝对的自信。以他两世的记忆来说,都是顶尖的功法。施小俊修炼的炼元诀,虽然也不错,跟八荒谱比起来,还是要差上几个等级。毕竟,炼元诀只是一套辅助法门,算不上是主修功法。
“还真有我昨天感觉到气感了,想问问老大,我这是不是要凝练元力种子了”
“咳咳”古星河一急之下,开心果卡在喉咙里,费了好大劲才咽下去。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施小俊,问道:“你说啥,你昨天就感觉到气感了”
“啊”
“我日”
古星河心中这个郁闷啊,本以为自己就够了牛叉,哪成想这个死胖子不声不响的直接跳过武徒阶段,都要凝练元力种子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不过想想施小俊那个融元体,古星河也就无语了。融元体自动吸收天地元力,可以说,时刻都被元力淬炼着。只要有合适的功法,还真就可以跳过武徒阶段。
感觉到老大情绪不对,施小俊赶忙改口。“老大,那个不管咋说,我不也是你教出来的吗,我只是,天赋比你强了那么一点点”
“太打击人了,有多远滚多远,不想看到你”
古敏满脸怒气,叉腰站在小厅的门口,对着古星河喊了一嗓子。“古星河,门外都被堵死了,现在更是乱成一锅粥,你竟然还有心思坐在这里”
“赶紧去出去给我摆平,十分钟后要是还不解决,你就别指望要你那对耳朵了”
说完威胁的话,古敏又风风火火的走了。今天来的客人太多,里里外外都需要她调度,忙的要死。
施小俊和古星河齐齐一缩脖子,显然,施小俊小时候也没少遭到古敏的毒手。
“老大,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还是出去看看吧”
当着这么多小伙伴的面,被古敏这样吼,古星河本来觉得很没面子。听了施小俊的话,也就借坡下驴,出去看看,又有哪个不开眼的闹事。
到了外边,首先看到的是门口正中间停着一辆敞篷跑车。施小俊满脸艳羡,道:“这是冰果最新型的敞篷跑车少说也得四五百万,我得省吃俭用两年才能买得起”
“没出息,要买就直接买宇宙飞船,弄个地上爬的破车干嘛”
“老大我可比不上你。你家里就是制造宇宙飞船的”
“对了,洛云菲和李明远就是坐这辆车来的”
“哦,是吗”古星河略微沉吟下,喊过陈鸿,问道:“这辆车是怎么回事”
陈鸿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刚刚经历过什么,看到古星河问话,欲言又止,犹犹豫豫。一副想说,又不愿意说的样子。
“到底怎么回事,谁把你打伤的”
“是这辆车的司机把我们陈头打伤的,那家伙太嚣张,让他靠边停车,他非但不听,还动手打人”陈鸿旁边的一个安保,满脸不忿的抢道。
“就这辆车吗”古星河指着那辆冰果汽车问道。
那个安保不迭的点头,道:“对对,就是这辆车。里边坐着一男一女,刚刚下车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司机凶得很,弟兄们还不敢下狠手,否则,早把他打趴下了”
古星河冷笑一声,道:“很好,把你的警棍给我”
安保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的警棍已经到了古星河手上,随后,看见古星河直奔那辆跑车,抡起警棍对着那辆车砸了下去。
“砰砰砰”
“哗啦啦”
没几下,跑车就被砸的坑坑洼洼,玻璃碎了一地,报警系统呜呜呜的响个不停。不多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快步跑过来,指着古星河骂道:“小崽子,你敢砸老子的车,看我不打死你”
这人身上元力之光一闪,继而汇聚到拳头上,整个人像个炮弹,几十米的距离转瞬及至,对着古星河的脸砸了下去。
“小心”
“住手”
元力之光,那是士级武者才有的标志。而完美的控制元力,汇聚道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至少也是士级巅峰,或者师级武者才能做到。
眼前这人,目测至少是士级巅峰。单凭古星河那瘦小的身板,别说打,就是能不能挨得住这一下,都让人揪心。
陈鸿意识到危险,想要上前阻止的时候,发现自己终究是慢了一步。这一拳要是砸在古星河脸上,最轻也是毁容。严重的话,甚至都有生命危险。
想到这里,他更加心急。只是,速度始终无法更快
“老大”施小俊惊呼一声,他离着古星河比较近。想用自己肥胖的身体,帮古星河挡这一拳。可是,当他刚冲到近前的时候,猛地听到一声闷响。
古星河没事人似的站在那里,一手拎着警棍,那样子像是刚刚打了一记棒球。而冲过来想打古星河的男子,却已经像是一个球似的,倒着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