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就强势出现在你们面前
倒拖圣剑,樊剑锋大踏步向九重塔走去,走出数百米,塔上两道清啸陡然破空而来,随之两道天青色的人影凌空飞来。
樊剑锋停下脚步,冷眼看着来人,数息之后,两人飞到近前,上下打量这樊剑锋,其中一人道:“你是谁”
樊剑锋扫了眼这两人,两人都是天青色长衫,身高也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一个脸膛紫黑,一个脸膛白净,两人都是黄级五层左右的修为,刚才说话的正是黑脸膛。
“毁你宗门九重塔的人,樊剑锋”
“樊剑锋”这两人先是一愣,随之脸色一变,齐齐叫道:“你就是樊剑锋”
樊剑锋眉头一皱,就算当年在北冥宗,他令尹炼鹤丢大了脸,就算消息传到了艮维荒,那也不至于连这些人都知道吧
“如假包换”冷冷应了一声,樊剑锋手中圣剑缓缓抬起。
“好哇,很好我们还没找你,你倒送上门来了白云子,这小子逃起来比兔子还快,咱们合力围杀速战速决”黑脸膛汉子朝着白脸道。
白云子似乎惜字如金,并不答话,但却以行动表明了他的立场。一拍腰间储物袋,祭出一团棉花状的东西,反之那黑脸汉子祭出的,却是一块凹凸不平的黑石。
“黑云压城城欲摧”
黑脸汉子大吼一声,手中那块啃啃哇哇的黑石之上,乌光一闪,瞬间化作数丈大小,看起来果然如同一朵黑云滚滚而来,其后白云子手腕一翻,抛出手中的棉花。那棉花竟也瞬间变大,化作一朵白云,一黑一白两朵白云分作一左一右向樊剑锋兜头砸来。
“两个黄级五层的修士,哼,不自量力”樊剑锋冷哼一声,他如今虽然是黄级三层的修为,但真正的战斗力堪比绿级五层甚至更强的修士,手中大剑嗡鸣一声,轰然抬起。双臂肌肉坟起,金色的剑芒足足射出三丈,自左至右,狠狠一剑划过。
“嗤嗤”
两声轻响。半空中黑白两朵云瞬间化作了四朵,紧随其后,那黑白二人同时闷哼一声,法宝被毁。齐齐喷出一口鲜血,眼中露出强烈的恐惧与不可思议,脚下更是毫不停留。闪身暴退。
“还想走”
樊剑锋大喝一声,圣剑倏忽消失,双掌翻飞,龙吟之声大作,随之两条金色巨龙从他掌心窜出,眨眼间便已扑到那两人身后,龙口大张,咔嚓两声,两人大好的头颅早已被巨龙咬断。
鲜血狂喷,两人至死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
随着这两人身死,他们的储物袋中白光一闪,两枚法丹电射而出,飞向九重塔。
“丹影之术么”樊剑锋冷冷一笑,并没有阻止,两条巨龙翻飞而回,在他身上游走数圈,缓缓回到了体内。
再次祭出圣剑,樊剑锋依旧倒拖圣剑,一路所过之处,身后嗤嗤的轻响声不断,吹毛断发的圣剑在岩石铺成的地面上,拉出了一道又细又深的刻痕。
“月湖水,出来”
樊剑锋迈步走向九重塔,忽然沉声低喝一声,这一声乍听之下很轻,但却像一根箭矢,穿云裂帛般激荡而出,形成的音波荡漾开来,笼罩了整个九重塔。
他知道月湖水一定在,从刚才黑白两人对待他的态度便可看出,他们一定知道了月湖水的事情。
然而这一声喊出,九重塔上却没有任何回应,静悄悄的仿佛一座死塔。
樊剑锋眼睛微微眯起,心念一动,手中圣剑瞬间变化成一张长弓,然后一拍储物袋,从中摸出一柄飞剑,狞笑一声,弯弓搭剑,剑如流星,带起阵阵音爆射向九重塔正中央第五层。
“嗖”
眼见这柄飞剑就要刺中九重塔,在塔顶上,忽然一道白光闪现而出,飞掠而下,眨眼间便已到了九重塔第五层。
“砰”
这道白光飞到第五层边上,却忽然爆裂开来,化作一道半透明的薄膜瞬间挡在了飞剑前面。
“当”
一声整耳欲聋的巨响在半空中响起,随后樊剑锋的那柄长剑竟化作片片碎块,灵力从中溢出,倒飞而回,回到了樊剑锋体内。
樊剑锋脸色微微一变,这是一枚法丹,而且看起来,催动法丹之人的修为极强
“樊剑锋,你毁我太清宗在先,如今又一次的杀入我太清宗,真当我太清宗无人”一道苍老的声音自九重塔内传出。
樊剑锋双眼微眯,忽然手中长弓再次变化,现出大鹏金翎的原形,樊剑锋跃身而上,站立虚空之中,遥望着九重塔。
“月湖水,再不出来,我可就要打进来了”
九重塔中沉寂了半晌,许久之后,那道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可敢与我到塔尖一战”
樊剑锋狂笑一声:“有何不敢”
言毕催动大鹏金翎,眨眼之间便已来到了九重塔顶,站在了一角廊檐之上。
“出来”
樊剑锋大喝一声,随着话音落下,一道人影从第八层的窗口中飞出,踩着一朵天青色的云朵,缓缓飞到了塔顶。
樊剑锋凝目望去,无须无发,但很显然,无须是天生的,无发却是最近才造成的。
“月湖水,今日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月湖水上次被凤飞飞两滴眼泪化作的火海波及,受伤极重,此刻不禁苦笑一声,道:“樊剑锋,当日攻击你们的,是风寒宗的李灵风和叶从风两人,我们只是在边上掠阵而已,你么已经杀了我们太清宗那么多弟子,又何必赶尽杀绝”
樊剑锋略一沉吟,灵识扫过九重塔,却发现整个九重塔中,仅有不到十来人而且个个修为低下,很显然太清宗的强者的确没有了。
“你的命,今天我要定了但你要是老老实实告诉我抱木宗的事情,我保你太清宗无事”樊剑锋想了想,轻哼一声,“不要以为你绿级以上的修为就很了不起,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月湖水眼底露出一丝欢喜之意,苦笑道:“这我看出来了好吧,我也不要你以道心起誓,如果你真能保我太清宗的传承,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