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到后面那货车里的司机面无表情,显然绝对不是意外撞击。
“开车”言贵吼道。
开车的司机立刻发动油门,正要打方向盘从旁边逃离,前后两辆货车突然同时开动,一个后退一个前推,把整辆车子给生生挤住。
“下车”卢临渊当机立断,第一个开门下车,右手已经摸到了别在腰后衣内的手枪枪柄。
因为是急召,两人没有带更多的兄弟,哪知道居然会在这里出事,登时紧张起来。
言贵和司机也同时下车,就在这时,前面货车本来用厚布掩盖车厢,这时厚布突然被掀了起来,几个人身手矫健地从车上跳了下来,向着四人扑来。
卢临渊立刻拔枪,哪知道对方速度太快,他枪都还没举起来,迎头一人已挥刀砍到,逼得他不得不矮身闪避。
另一边,言贵已经被三个人拿刀围住,不过他拳脚功夫要比卢临渊好,夷然不惧,赤手和三个人缠斗。
前面的两人也是带着枪,但和卢临渊同样的命运,分别被两个拿刀的给逼得不断倒退。
砰
之前坐副驾位上的那人不小心退到了隔避的道上,登时被一辆经过的suv给撞中,整个人飞了起来,重重摔落在地。
撞人的那车连停都不带停的,加速跑了。
另一边,开车的那兄弟一声惨叫,倒了下去。他被两个刀手围攻,动作慢了点,被人一刀砍在了后颈上,连枪都没来得及摸出来,就已经一命呜呼。
车子后方,卢临渊连着被逼退了几步,终于找到机会举枪,却听蓬地一声,对面持刀砍他的那人一脚踢在他手腕上,手枪登时飞了。
但在同时,卢临渊已看清了对面那人的模样,色变道:“戚海”
第633章 突来祸事
另一边,言贵好不容易打翻了一个人,却被另一人拦腰抱住,剩下那人立刻挺刀来杀。言贵大吃一惊,全力向后一退,“蓬”地一声撞到后面货车的车鼻子上。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卢临渊的叫声,登时心中一震。
戚海是宋晚山的保镖,他怎么会突袭自己
不及细思,前方那拿刀的已经追了过来,言贵抓着抱住自己腰的那人后背,把他硬生生地扔了出去。
扑来的人急忙收刀,以免误伤自己同伴。
“戚海你敢杀我”那边卢临渊不能置信地大叫,“你想背叛江平帮”
“我背叛江平”戚海占尽优势,也不立刻动手,停手冷笑,“杀你们的命令是苗堂主、木堂主和谢堂主联手下达的,你说我是不是背叛江平帮”
那边几个刀手把言贵围了起来,但后者已经反手从腰后拔出了枪,来回指着众人,双方一时僵持住。
卢临渊惊怒交加地道:“你骗我”
“卢临渊,你少在那鬼叫了。你和言贵悄悄跟乌苗教勾结的事已经被三个堂主知道,今天就是你为你背叛江平帮付出代价的时候”戚海暴喝一声,就想动手。
“等等谁说我跟乌苗教勾结的我要和他在堂主面前对质”卢临渊急得大叫。
“对质换了是别人,或许会让你去对质,但可惜来执行命令的是我”戚海目露凶光,“动手”
卢临渊陡地明白过来这家伙根本就是借着这次机会来报复自己对宋棉的纠缠想让戚海通融,自己不是自讨没趣吗
刀光一闪,戚海已经一刀避了过来。卢临渊再没了其它办法,一个侧闪,直接闪到了旁边车道上。
高速行驶的车辆立刻迎面撞到。
卢临渊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再多移两步,险险避开了那车。那车车主是个壮汉,大惊下正要停车骂娘,突见旁边一群人持刀的持刀,持枪的持枪,登时剧震,一踏油门,加速离开了。
戚海被高速车流挡住了追击,又急又怒,连避了几辆车,才横过车道。但这时卢临渊已经成功地穿过了整条大道,向着远处狂奔。
戚海无奈回头,却见几个手下正向另一边追去,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言贵从众人围困中脱离。他大吃一惊,叫道:“追上他他是主犯”但在车流之中要追上对方谈何容易,言贵已逃过大道,向着远处奔逃。
晚上九点,江平城最外围的一条大道上,卢临渊站在一处墙角阴影下,鬼鬼祟祟地打着电话。
“我他妈现在就想知道,秦泰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堂主会派人来杀我”
“这”那头的秦泰一时说不出来,半晌始道,“我现在接你的电话已经是违背帮规了,其它的我真的不能说。唉,你这回真是”
“我怎么了我堂堂正正,凭什么说我跟乌苗教勾结”卢临渊怒火中烧,“我跟他们勾结有什么好处我吃饱了撑的”
那头的秦泰停了一会儿,才终于说道:“临渊,这事怪只怪你和言贵走那么近。”
“你说什么言贵”卢临渊一怔。
一只大手忽然从他身后伸了过来,把他手里的手机给拿了过去,挂断了电话。
卢临渊霍然转身,瞪着言贵:“你到底在捣什么鬼”
言贵站在角落里,冷冷道:“别问了,我刚才已经说了,你再问也没用。”
“为什么”卢临渊反问,“你怎么知道没用”
言贵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他们不是为你去的。”
卢临渊一震:“你是说”
“小卢,在江平帮里,你跟我关系最近,既然已经牵连到了你,我也不瞒你。”言贵转头看向一边,“你那次不是问我最近怎么越长越瘦吗我坦白告诉你吧,因为我在吃药。”
卢临渊呆道:“吃药这跟今天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言贵靠着墙角坐了下来,垂头道:“你听我说。那是在去年九月的事了,有一天晚上我陪朋友去k歌,喝了点酒,后来就陪着朋友去迷恋,在那里呆了一晚上。”
迷恋是市中心一家洗浴中心的名字,卢临渊去那边的次数也不少,对那里暗地里的服务非常满意,诧异道:“你去那里怎么可能”他比谁都清楚言贵,后者根本对女人不感兴趣,怎么可能在那种地方留宿
“事实上我确实去了。”言贵苦涩地道,“当然后来我才知道,我那个朋友是被人收买,故意设计害我。那天晚上,我借着酒劲,在那里睡觉。到半夜时,我突然醒了过来,看到我的包间里竟然有个陌生人在床尾站着,那个人就是苗青玄。”
卢临渊听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