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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投资咨询,暗里实为进行军火走私交易。

钱万彪任孤文骞为总经理,孤文骞深得钱万彪的器重,钱万彪分了公司15的股份给孤文骞,只象征性的让孤文骞付了10元钱,公司经营了一年左右,钱万彪亲自参与的一次军火走私交易被警方事先获得了情报,交易进行时警方出动,交易双方与警方发生火拼,钱万彪在火拼中中枪身亡。

事后警方封了昌佰集团并带走了孤文骞,但一个月后孤文骞又被释放了,昌佰也解了封,警方称在昌佰未查到任何军火走私的证据。

钱万彪一死,孤文骞不但成为了“竹帮”的老大,还成为了昌佰的大老板了,他这是真正的渔翁得利,很多人都说钱万彪是孤文骞害死的,是孤文骞故意向警方透露了钱万彪参与军火走私的线索,可是大家都只是猜测,因为还是那句话,谁也没有证据。

孤文骞出资选地建造了盛佰大厦,并将昌佰更名为盛佰,公司仍从事投资咨询,暗里仍在进行军火走私,两年后他加入了国际黑势力组织“黑客”,在进行军火走私的同时还进行洗黑钱交易。

“黑客”组织的势力遍布全球,其一些重要成员都是各国的政要,国际上都知道“黑客”是黑势力组织,可是因为涉及面太广太深没有哪个国家或是哪一方的警力组织能撼动它,孤文骞以“黑客”做靠山,他的业务面扩展的越来越大,而他的势力也渗入进了中国内地的很多官要之中,他的地位也变得稳固如山。

最主要是孤文骞实在太精明,盛佰成立已近十年,它的黑幕从未被曝光过,反而挤身成为了国内龙头企业之列,很多人挤破了头都要进盛佰,以能进入盛佰而为荣。

“我们对黑客已追查了许多,已掌握了一些证据,可是这些证据并不能摧毁黑客,我们只能想办法从它的三大支撑集团入手收集证据,其他两大集团我们已安排了人,而给你的任务是进入盛佰的核心去收集它们的犯罪证据”。

这是我的上级,国际刑警组织内的hae警长交待给我的任务。

我愿意接受这个任务是为了给父亲洗冤报仇,而我成为了一名国际刑警不但是为了父亲,还为了母亲。

所以这次我回来的目的不只是要查清楚当年我父亲到底是怎么被人害死的,我还要找孤文骞和韩谷山报仇。

当年的那段录音已证明韩谷山就是害死我父亲的凶手,而之后诬陷我父亲清白,买通警方伪造证据,还要用10万元来做封口费的,肯定都是孤文骞指使的,虽然我还没有拿到证据,但我能确定孤文骞肯定是所有一切的幕后指使人。

我一定要把所有害死我父亲的人都找出来,让他们一一尝还这笔血债。

我还要将盛佰的所有黑幕全曝光出来,让这幢在白日下耸立了已有十年的充满罪恶和黑暗的盛佰大厦彻底倾塌。

但这个复仇计划想要实现,我心里清楚是困难重重。

国际刑警组织所掌握到的只是盛佰近几年来的业务动态,还有孤文骞的个人活动以用他身边重要的一些人的个人情况,而这里面很多情况都是在明里大家都知道的,暗里他们的活动极其隐密,连国际刑警组织也只获知到极少的情报。

我的国际刑警身份极其隐密,除了hae只有母亲知道,连舅舅和表姐都不知,其实我就是扮演的就是一个卧底。

这次回国来除了我自己没有任何的援手,我只和hae线联系,要想拿到孤文骞他们的犯罪证据只能靠我自己,可是我进入到了盛佰已有三个星期了,却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我心里开始有些着急起来。

有一天却遇到意外之事。

、第44章 :机会来临

时间真快,眨眼进入到盛佰近一个月了。

经过与陈永和韩谷山的开会讨论,我们制定出了明年的财务预算方案和明年投资的走向以及风险评估的方案,我还提交了一份公司财务状况的分析报表给韩谷山。

陈永对我态度再次发生了变化,我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对我的工作能力感到惊讶的同时也认可了我的实力,他虽未说,但我知道,在我刚进公司时他认为我太年轻不会有太强的工作实力,之后发生了孤文骞对我施手“救美”之事,他以为我是凭着孤文骞的关系才做到这个位置,而他看到我做出的方案和报表之后,他肯定了我的实力,他对我的态度友好热情中带着一丝敬佩。

我其实并不在意他是怎么看我的,不过他对我这样友好与我并无坏处,我可以从他那里了解到不少盛佰的事情,也许从中我能找到我想要的线索。

韩谷山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我能感觉的出他对我的工作能力也很肯定。

见他的次数多了,我的情绪已平静下来,可是每次看着他,我的脑海里总是控制不住地浮现出父亲惨烈的画面,每到这时,我的情绪又会起伏起来,我总要费些心力让自己恢复平静。

而那次孤文骞对我“救美”之后我见到他的次数却很少,仅有的几次遇到不是在电梯里就是在公司一楼的大厅里,每次他对我的态度都冷漠的如同陌生人。

我也不再是公司里的关注对象,大家都说孤文骞上次对我施救只是恰好遇到,大家也不再怀疑我和孤文骞有暧昧关系,连林娜和王琪看到我也不再似之前那样充满敌意,反而是一脸的同情,感觉上就好像是我被孤文骞甩了一样。

只有苏翠蔓对我的态度仍充满了戒备,我和她接触过几次,我能感觉的出她对我的态度里仍充满着敌意,我觉得有点好笑,她一定是把我当成了她的假想情敌了。

她有那时间和心思去想情情爱爱的事,我可没心思也没时间,我不可能在盛佰耗上三五年,我必须要想办法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找出盛佰黑账和他们犯罪的证据。

而且我还要找到我父亲藏着的那本账本。

当年那个录音里韩谷山问我父亲账本放在哪里了,我父亲没告诉他,同样也没有告诉我和母亲,对这件事父亲对我和母亲只字未提过,可是父亲却留下了那支录音笔,父亲当年一定是已预感到将要遇到危险,所以才特意买了录音笔要记录下他们的罪证。

父亲很可能发现了盛佰的黑账并将账本藏了起来,可是我把父亲所有的物品都翻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父亲到底把账本藏在哪里了我和母亲都不知道,我问母亲,父亲是不是有过什么提示,母亲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所以这次我回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父亲藏起来的那个账本,如果找到了账本,也就掌握了孤文骞和韩谷山的罪证。

可是一个月都快过去了,我却什么也没有找到,我找了几次借口问陈永要了钥匙进入到了资料室,我仔细地查看了现场,什么线索也没有,我把资料室的所有资料都翻看了一遍,里面全是明帐。

这样的内幕资料肯定属于公司机密文件,我猜想不是放在孤文骞的办公室里,就是放在韩谷山办公室的保险箱里。

有一次韩谷山让我去他办公室,我注意到文件柜里放着一个保险箱,但我根本无法靠近,因为每次我进入韩谷山的办公室,不但韩谷山在,连陈永也在,而孤文骞的办公室更是没有机会进入,到现在为止,我连十八楼都没有上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