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隶,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
孤文骞半眯了眼睛,眼神冷厉的可以把我劈裂了,我没有避开他的眼神,冷冷地和他对视着。
突然他一把抱起我出了书房,快步走进卧室,狠狠地将我扔在了床上,他的整个人也压向了我。
我这才想起来,他一旦被激怒就会像一头浑身粘满烈火的怒狮,动作凶猛的没有一丝怜惜,我挣脱不开他,只能咬着嘴唇极力忍受着。
我越是这样,他的怒火反而越旺,他猛烈地让我整个身体痛地都紧绷起来,他突然停止了动作,眸色幽沉地盯着我,我别开脸去不看他。
他扳过我的脸开始吻我,我感觉他的吻并不像带着怒意,反而是说不出的恼意,他的动作没有了刚才的凶猛,却比刚才缠绵,仿佛要用这种方式一点点将我蚕食。
我被他纠缠的精疲力竭的时候他总算停了下来,他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迅速将自己蜷成了一团。
他在我身边躺了好一会儿,然后下了床去冲洗了一把后走出了卧室。
我浑身发软的动也不想动,今天这次又算是我自找的,可是当他冷冷地威胁我,还有他那鄙夷的眼神,都会把压在我心底的恨意全都引爆出来。
我为什么要留在这个男人身边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想到孤文骞刚才在书房里说的那句话“舍不舍得,要看值不值得”,我舍弃了身体,舍弃了尊严,这样又值不值
我在一片混思乱想中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一只手臂从我身后环住了我,我知道那是谁,我抵触地甩开他的手,他却扳过我的身体,一把将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我没有再挣扎,被他那样折腾了一番我已没有气力挣扎,就这样吧,等我的气力恢复了,再和他战斗。
我这样想着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早上醒来,窗外太阳已温暖着脸挂在了天空,我看到孤文骞还在沉睡便轻步下了床,去了客房进了卫生间,我从镜子看到自己的身上全是吻痕,有几处还呈深紫色。
这个男人真是想要吸我的血吗我嘀咕了一句,走进淋浴间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宽松的休闲服来到了客厅。
哈雷看到我冲我咧嘴一笑,现在我和哈雷已越来越熟悉,我发现它的脸上不但有丰富的表情,而且它还很喜欢看电视。
就像现在我刚在沙发坐下来,它就把放在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叼到了我的面前,我打开电视,我打开电视调到了一个叫狗狗冲冲冲的节目,哈雷就会跳到沙发上,半蹲在我身边,瞅着电视不时地把头歪来歪去。
它的这个模样实在可爱,我忍不住笑起来,我伸过手去轻撸了撸它的头,它趴下身把头搁在了我的腿上,眼睛又瞅向了电视屏幕。
我突然发现哈雷其实很寂寞,这么多年一直都呆在这幢房子里,没有其它同类和它相伴,它的评价和它一起玩耍的时间也很少,很多时候它就这样孤孤单单的,现在只能从那块冷冰冰的玻璃屏幕里寻找同伴。
我突然想到了自己,这些年感觉自己也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七年前跟随母亲去了美国,虽然舅舅对我们很好,不但帮我们安排了住处,还通过各种办法让我和母亲取得了绿卡,可是在那样的异国,语言不通,没有朋友,所有的事情全靠自己。
当听到父亲发生意外的噩耗时,我觉得我的世界彻底改变了,当我在餐厅的厨房里洗着堆成山的盘子连汗都来不及擦时,我觉得自己彻底长大了。
仿佛同病相怜一样,我低下头用下颌蹭了蹭哈雷的头:“哈雷,一个人是不是很寂寞别怕,以后我会陪着你”。
哈雷像是听懂了似的,忽然抬起身子,两个前爪搭在了我的肩上,吐着舌头开心地舔起我的脸来。
“哈雷,太热情了,受不了了,”我左右摇晃着躲避着它的长舌头,它越咧着大嘴更起劲起来。
“好了,好了,接受你的心意了,”我双手捧起哈雷的头,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
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第56章 :意外撞见
我抬头一看是孤文骞,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哈雷看到了孤文骞,也赶紧跳下了沙发,孤文骞冷着脸瞥了它一眼,它夹着尾巴退到了几步远的地方趴在了地上。
“你干嘛对哈雷那么凶”我轻瞪了一眼孤文骞。
孤文骞坐在了我身边伸手环住了我:“再笑一次”。
“什么”我挪开他的手往旁边坐了坐。
他又把我拉了回去:“像刚才那样再笑一次”。
“你又不是哈雷,”我脱口而出,话一出口马上觉察到说错话了,我接着补了一句:“我是说你不是狗”。
越解释越不对了,我瞪着孤文骞,他眯起了眼睛盯着我,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他一把将我压在了沙发上,咬牙切齿般地吐出了几个字:“你这个女人现在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说完他俯下头吻住了我。
我摆晃着躲避着他袭来的吻,心想你还真说对了,我的胆子确实越来越大了,前两天我乘孤文骞还没有回来,进了他的书房,在一个孤文骞都不会想到地方装了窃听器,不过我两天什么线索也没有捞到。
孤文骞用手固定住我的头,不让我再动,唇却滑向了我的脖子,我的眼睛瞥到不远处趴在地上的哈雷直起了头和脖子,瞪着眼睛瞅着我和孤文骞。
我的脸一烫,伸手开始推孤文骞:“孤文骞,这里是客厅,哈雷还在旁边呢”。
“就让它看看亲密是什么样的,”孤文骞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孤文骞,你变态,”我羞恼的去挡他的手。
突然“咔”一声,响起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我和孤文骞同时转头望向了门口,当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我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结了。
哈雷一见到门口立着的人,迅速立起身奔向了他,亲热地往他身上扑,可是站着的人却一动也不动地僵立着,苍白着脸,脸上的神是不可置信的震惊。
孤文骞却是一脸的镇定,他松开我坐直身子,微皱了一下眉:“子鹤,你回来怎么没先打个电话”
“这是我的家,我回来必须要先向你通报一声吗”孤子鹤冷冷地说了句,人也走到了我和孤文骞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