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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也会表现出敌意的猎犬,在短发妞给出了指令后,却对那小子秋毫无犯

相反的,还都围着他打起了转,一只只吐着舌头,尾巴摇得和科曼奇螺旋桨一样。

小河滩上,一时间到处都是满地乱蹦的眼珠子。

看到对面的短发美妞,那一脸的不可置信,如同刚刚接受过羊教授电击治疗的表情,白晃很是无奈地在她眼前晃晃手指:“诶,诶,睡醒了没”

以他现在的能力,完全控制这些猎犬当然不可能。

但是把自然之力外放,让狗狗们不由自主地产生好感,还是很轻松的。

当场面又一次在诡异中,悄然冷却下来的时候,后面忽然传来一个颇有威严的声音:“怎么了,都没有事情了晚饭准备好了今天的勘测数据也统计出来了”

“周老师”“周老”“周主任”

人群一下子就散开了,显然这个过来的老人,是探矿队里最有话语权的一位。

“好了,蝉瑾,你也累了一天了,小汪他们也是赶了一天山路,先歇着吧有什么事情,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再慢慢说。”

老人这一发话,就连大小姐派头十足的短发美妞,也强忍着怒气走开,其他人更是不敢忤逆老人的意思,纷纷作鸟兽散。

在一片作作索索的议论中,老人看了白晃两眼,不咸不淡地点点头:“是于总亲自聘请的人吧小伙子的气量有点儿不够,没必要和女孩子计较嘛。来,过来和老头子聊聊。”

老人带着白晃去了河边,其他人见状,三三两两议论一阵后,也开始各自忙碌起来。

探矿队里的人,包括于蝉瑾,基本都有半年以上的户外经验,很快的,一缕浓黑的炊烟飘在河谷上空。

伴随着倦鸟归巢,河畔的蚊蝇和萤火虫也开始活跃起来,只不过这些虫子躲避了鸟儿的捕食,却又引来林蛙的袭击。水流湍急的小河对岸,林蛙的“梆梆”声愈发喧杂,其中间杂着一两声“咕咕”的夜枭啼鸣。

晚风带着腥湿的水气扑面而来,山中的傍晚,就是如此悠然遥远。

“来,这里我正式给大家介绍一下。”

围坐在塑料布铺就的“餐桌”旁,周泗远咳嗽了两声:“这位小同志呢,叫白晃,黑白的白,摇晃的晃。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就是我们的同事了,专门负责猎犬的护理”

“另外还有一些向导的工作,宿营的杂务,交给你也没问题吧”这半老不老的勘探队队长忽然话头一转,满怀期待地看向白晃。

这个感叹词,就是此刻白晃的唯一想法。

刚刚在聊天的时候,周泗远声色不动,却把他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

果然是个老江湖。

而对于探矿队里的其他人来说,既然是周泗远拍板的决定,那也就意味着既定事实,哪怕于蝉瑾反对都没用。

所以尽管其中几个人,对大老板的侄女也有些小心思,可现在却只能接受现实。

不过除了汪宪之外,其他人和白晃初次见面,自然更偏向于蝉瑾一些,因而在陡然加入了一个新人后,这顿晚饭吃得出奇安静,和往常热闹喧嚣的气氛比起来,明显多了一些微妙的味道。

“没事儿,都是些直性子的哥们儿,以后大家熟悉了就好了”汪宪凑到白晃身边安慰着,不过他可不知道,后者压根儿就没在乎这些冷遇。

“哦哦”白晃连连点头,就在汪宪以为白晃听进去了自己的话,这人又抬起头,一脸的无知:“啊,你说什么”

汪宪忍住暴跳的眉眶,干笑了两声:“呵呵,没什么,你忙,你忙”

就连他最开始想要说,让白晃睡到他的帐篷里面的话,也被强行咽了下去。

管这小子去死好了。

其他人在山里过夜,帐篷、防蚊水、煤油,这是必不可少的三样,但是这些东西对于现在的白晃来说,就是彻彻底底的负累了。

只要选择好了平坦干燥的空地,身下垫一块野营毛毡,所有的问题全都ok。白晃体内的那股气息,自然就能让他免于蛇虫蚊蚁的侵袭。

而且他身边还有几条山狗充当护卫,白晃这种露天席地的宿营方式,反倒比其他人更安全一些。

只不过他的这些举动,难免有些让人侧目了。

傍晚有限的活动结束后,中间最大的帐篷里面,很快亮起了节能应急灯,看来是周泗远那些人在统筹勘测数据,然后决定接下来的安排。

就在白晃以为,今天就要这么无所事事的过去时,从吃饭开始,就一直对他歪鼻子斜眼的于蝉瑾,忽然直奔他走过来。

“刚才是怎么回事”

声音有如珠穆朗玛峰上吹来的冰风,而且白晃还发现,在于蝉瑾极力伪装出的冷淡眼神下,有着遮掩不住的嫌恶和痛恨。

白晃可没有抖的习惯,这妞儿一开始就不讲道理,后来又纵狗行凶,自己要不是异能在身,还不吃了大亏

那既然这么讨厌自己,你来还问个毛啊问

“什么怎么回事啊。”于是白晃懒洋洋地反问道,分明就是在装傻。

最为可气的是,这厮还装得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他这个样子,明白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于蝉瑾当然也不例外,女人本来就掩饰不住的怒火,再度汹涌起来:“明知故问有意思你用了什么办法,来哄我的狗”

短发美妞满脸的火气,看来不久之前发生的那一幕,对于她的打击实在不小。

不过这也不奇怪,长久以来一直很服从她的猎犬,一眨眼的工夫就集体反水,而且还是“投靠”了自己的仇人。

这让受了于德宝的影响,对于川东犬很是喜爱的大小姐,怎么接受得了

就好像自己童年的玩具,忽然被人抢走了一样其中的委屈和忿然,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形容清楚的

“哦,这个啊,可能是狗狗也觉得你太霸道了,所以为我主持公道”白晃很是羞赧地挠挠头,用试探的语气询问道。

“你”于蝉瑾的眼神汹涌着,怒火滔天,要不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她险些就要去扇白晃的耳光了:“你有种,你等着,老娘不会让你好过”

白晃的神色瞬间转冷,翻脸之快,堪比野狗这女人实在是太不懂进退了,从最开始的主观自我不讲道理,后面纵狗咬人,甚至到了现在还要甩狠话

一开始白晃看到这女人,还以为能在探矿队里待得住的,多半和普通白富美不一样。

现在瞧来,除了稍微能吃点苦之外,也还是个暴发户大小姐嘛。

既然这样

白晃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因为受到干扰而分心,所以他决定一次性解决这个麻烦。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放狗去咬她

别说不太合适,就算是合适,白晃也没法强逼一条训练有素的猎犬,来反噬它原本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