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直接变身为第二形态,基奈山狼的大嘴上下一合,哨楼里立马就多出一具无头尸体,半点儿动静也没传出去。
这两个守夜的家伙,投胎水平实在是太差了。
白晃不胜唏嘘。
假惺惺地感慨完毕后,德鲁伊又抓紧时间从哨楼上面下来,悄无声息地爬向独栋木楼。
这栋建筑采用了吊脚楼的样式,就是为了防止毒蛇虫蚁,可在万丈绝壁都视若等闲的白条条面前,却起不到分毫作用。也就一支烟的工夫,白晃就爬到了三楼。
不得不说,某个打家劫舍的家伙,运气实在好到逆天,刚到三楼的檐角,他就听到一阵打情骂俏的声音。
他娘的,居然还在搞万恶的资本主义情调
德鲁伊顿时就怒了,顺着房檐爬过去,在窗户边上探“头”一看,立马心花怒放。
房间里面,那个躺在豪华大床之上,正享受着两个娇俏女人按摩的家伙,不就是自己的猎物么
约莫五十岁左右,蜡黄皮肤,左边脸颊有道伤疤
而且在床头柜上面的一个ru白sè架子上,还挂着一串拇指粗的佛珠,和“花肥俘虏”的交代也很吻合他的老板虔心信佛,每天都要念诵佛经。
白晃在第一次听到这个细节时,不知道有多无语。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毒枭,居然还是个佛教徒,真他娘的讽刺。
这时,屋里的大毒枭似乎享受够了按摩的快感,挥挥手让少女退到旁边后,又大模大样翻过肚皮,示意她们来“咬”自己。
这两个服侍巴哈巴德的少女,很有东南亚女人温婉乖巧的特xg当然,也不排除她们对暴力的畏惧总而言之,两名少女很顺从地俯趴到床边,然后开始脱衣服。
女人这一辈子,基本上也就四件事:穿衣服,脱衣服,上妆,卸妆。
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只需要其中四分之一就足够了。
见两名少女本来就不多的衣物被一一褪下,渐渐露出不着寸缕的曼妙身躯,白晃一个没忍住,藤条上的某个部位,瞬间起了点儿变化。
干,都变成植物人了,还能有反应,哥哥我该高兴呢,还是叹气
德鲁伊自己都有些无语,但眼前这幅景象,只要是个正常男人,没人还能忍得住。
为了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下去,白晃也懒得再等了,直接化为人形,从窗户口扑了进去。
“嘭”、“嘭”
几乎是不分先后的两声同时响起,那两只大白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双双昏倒在床边上。袭击来的如此突然,以至于她们脸上,那种娇羞妩媚的表情都还历历在目。
同时砍出的两记手刀,丝毫没有影响白晃的速度,当他收回胳膊的时候,人已经扑到了巴哈巴德面前,满脸的不怀好意。
362富可敌国的财富
白晃知道,作为一个被多国zhèngfu外加国际刑jg组织通缉多年,却还能潇洒依旧的大毒枭,手底下不可能没两把刷子。
尽管这家伙的身材看起来不咋样,充满了垂垂老矣的腐朽味道,但德鲁伊却丝毫没有放松戒备。
他的左手撑在床上,方便自己随时发力,右手已经鞭子似的抽了过去。眼看着下一秒,小麦sè手臂就会化为翠绿藤条,跟血滴子一样套在对方的脖子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白晃心头忽然升起一阵jg兆。
很难形容他现在的感觉,直觉告诉他,某种极度威胁正在迅速迫近。
这种冰凉的刺激感,让他如同寒冬腊月天,被人浇了盆冰水在脑壳里面一样,思维都差点冻僵掉。
随即
普通人眨眼都不够用的时间里,德鲁伊左手和下肢同时猛然发力,炮弹一样向旁边窜了开来。而在他原本停留的位置,一道赤红影子闪电般穿过,却只来得及吻到一缕清冽的山间晚风。
什么东东
白ri光惊魂未定地回头,借助房间里的昏暗烛火,总算看清楚了那东西的模样。
一条昂首吐信的小蛇,光是看它钝三角头部,以及红玛瑙般的艳丽肤sè,就知道这玩意儿不好惹。
你nn的,要不是哥哥我练过,还不被你搞成肛裂啊
德鲁伊顿时青筋直跳,自己九十九道坎儿都走过来了,居然险些栽在最后一步上面,这让人情何以堪而且刚才那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恐怖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了,陡然间再度经历一次,实在很让人怒火勃发。
没等白晃发泄发泄火气,那条小蛇再度扑了过来。这东西没手没脚。却比蚂蚱还能蹦跶,而且速度奇快。就算以德鲁伊的变态反应速度,都必须打起十二分注意力。
趁着白晃被自己的宠物缠住,大毒枭跟捕食的蛤蟆一样,“腾”的扑向床边,哗啦一声拉出一个抽屉。
手枪
只要自己拿到枪,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小子就死定了居然有人摸到自己的老巢暗杀自己,不可饶恕。这绝对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不,不能就这么把他打死,先把这小子的手脚打断,再把他扔到虫坑里,让他被活生生啃噬成一具白骨
巴哈巴德又惊又怒,心里不住翻腾着针对白晃的惩罚措施。如果不是惊惧到了一定程度,他绝对不可能爆发出这种程度的怒火。
然而很可惜,如果他现在能够回头看一眼,而不是执着于拿到防身武器的话,就一定会立马改变主意。
半空中。赤红sè的蛇影如同一道地狱焰火,笔直shè向德鲁伊。
可就在这道焰火烧到德鲁伊的前一个刹那。莹白刀光乍然闪现,和焰火交错而过。
“啪嗒”一声,来历不明,却能让白ri光都感到极度险恶的小蛇,就这么被拦腰切成两段。
这时候,巴哈巴德才刚刚把枪拿到手里。
当大毒枭狞笑着举枪回身,准备给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子来上一发时。却只感到手腕传来阵阵剧痛,那把勃朗宁还没来得及捂热乎,就被人夺了过去。
嗯。怎么回事,我的“玛摩莎”呢为什么“玛摩莎”都没能阻止这个家伙
这时,他终于看到了床单上那一大片黑红血迹,以及断成两截,却还在不断翻搅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