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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看一看是肯定的,关键还是要了解他们的经验教训,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有些适合我们绵西的办法措施,我们也可以采取拿来主义嘛,我想磨刀不误砍柴工,准备工作还是要做得充分些”

陆政东点点头:

“中路市长的话很有道理,不打无把握的仗,这是取得胜利的前提”

陆政东说着又对苏中路和张蒙两人道:

“我还有一个想法,这事情牵扯的部门众多,得加强领导,还是要有一个领导小组来协调,回头和吴书记唠叨念叨,如果他觉得没问题,就成立一个领导小组,我准备要你挂常务,秘书长负责日常的衔接”

苏中路对此早有思想准备,这样的大事肯定是吴金泉和陆政东亲自挂帅,他作为分管市长具体负责,张蒙看样子也清楚陆政东的意思,都点点头,倒颇有些荣辱不惊。

不过,陆政东清楚,有的人肯定不想游离在外,这个领导小组的组成恐怕又会有一番争斗

第20章 手腕

陆政东并没有急于把领导小组成员的组成人员拿上市长办公会议和常委会上进行讨论,而是决定看看城市发展公司的构成后再做决定。

苏中路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但有了陆政东的支持,态度也变得逐渐强硬起来,明确提出了选拔城开司班子成员的标准必须要按照有利于绵西城市建设长远规划,有利于绵西城市建设稳步快速推进,有利于绵西城市建设持久稳定这三个有利于来确定。

这三条实际上是他受到陆政东和他谈话的几个有利于的启发,这样的东西看着似乎很虚,但实际上往往就是套人的绳子。实际上就是否决了刘銮以建委党组名义推荐的几个人选,尤其是在总经理已经被陆政东点将的情况下,党委书记都不让建委沾边,这让他大为光火。

刘銮也感觉到苏中路这一次似乎更有底气,市政府副秘书长周林文也是脸色有些惊诧,他跟着苏中路的日子虽然不算太长,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苏中路如此的强硬。

周林文和刘銮关系不错,两人不但是同乡,还有短暂的同学之谊。

周林文在市政府做副秘书长主要是跟城建交通这一条线,但是他也算是生不逢时,上任之后市里的交通大建设已经过了,这几年市里就没怎么修路,至于城市建设就根本就没有啥动作。他跟着一个落魄的副市长,境遇也好不到那里去。

他也清楚,如果不是这一块没有动静,那这一块也轮不到苏中路这个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副市长来分管了,但苏中路这一回是捡了个大大的漏,赶上了城市建设的这么一个大的契机,当然这也是陆政东的意思,不然怎么都轮不到苏中路。

当然,作为协助分管副市长工作的副秘书长,他也跟着沾光,对他来说同样是一个机会。

碰头会上,刘銮的语气虽然缓和了一些,改变了一些策略,但还是以建委党组一级组织形成的意见作为坚持的基础,特别是在党委书记的人选上,双方都坚持着,苏中路属意建委下属的市政局的王景山,而刘銮坚持建委的办公室主任刘善喜,这样双方的分歧就很大,很难达成一致。

刘銮也知道要想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图来组建发展公司的领导班子肯定不现实,陆政东在一开始就完全直接打消了他这个幻想,他很清楚,就是建委党组真的形成了一致决议,也一样可能遭到否决,何况在这样的事情上,建委系统内部也并非是铁板一块。

他原来在苏中路面前可以阳奉阴违,可以暗顶缓拖,但苏中路现在有所凭仗,那压力就大了,加上苏中路毕竟是副市长,位置在那里摆着的。

苏中路这个人看着好说话,实际上是外圆内方,也是一个很有韧性的主,也很是有些难缠。

而关明正这个重新杀回来的副主任,和他更是不对付,经常和自己唱对台戏,不然也不会一脚被踢到劳动就业局,何况现在关明正抱上了陆政东那条大粗腿,现在回来了,他肯定是招呼不动的,上有苏中路下游关明正。那发展公司也就名义上是建委下属单位,他根本就管不了什么事情。

这绝对不是他愿意看到的,所以他的想法是用党委书记家中层来把关明正给架空,不管怎么说,建委还是发展公司的下属单位。

不过看苏中路那样子,这件事难度不小,于是他也趁着空隙悄悄的约了约周林文一起吃饭,想从他那里先摸摸底再说。

建设宾馆是建委下属的酒店,刘銮在其专门使用的包间里宴请周林文,刘銮原本准备把两个关系亲近的副主任和办公室主任也叫上,这样才有气氛,但是考虑再三,最后还是觉得先单独摸摸底再说。

“林文,你说这苏中路为什么就专门和我们建委过不去呢这城市发展公司也就一正科级单位,理所当然应该由建委来管,建委如果连这样的人事任免权如果都失去了,那还要建委干什么还要我这个建委主任干什么这越级指挥也越级得太过分了。”

看着刘銮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周林文却是哑然失笑,道:“得了,老刘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发牢骚了,我是闲人一个”

刘銮也笑着道:

“林文,你少在我面前装,你现在是水涨船高了,唉,只是苏中路这人,怎么说呢,就知道迎合上边意思,好大喜功,弄出来这么大一个阵仗,这也罢了,我们建委就是搞这个的,城市大开发,我们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可发展公司,权力大了,业务多了,可好歹也是咱建委下边企业不是可这倒好,一脚把建委踹在一边上凉快去了,一切都得听她的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周林文眉头微微一皱,道:

“老刘,你喝高了有些不该说的话,不说为好,这里也就我们两个人,换个场合,又是一场风波”

刘銮摆摆手:

“林文,我的酒量你清楚,我没说酒话,你的意思我明白,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只是这么个低法,我真是憋屈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