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里面有没有其他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东西,就凭是张泽高倾力引进的,张泽高肯定是不愿意看到这个项目停滞不前。
如今企业是老大,特别是像安新这样境况不是很好的地方,企业的问题,很多时候成了领导桌上的头等大事,这些外来企业,一到某地,立刻就显出他们尊贵的身份来。新发地产近年来在国内很活跃,已在好几个省投资,京城和浦江都有它的分部,国内媒体对它关注度也极高。一家外来企业能把事业做得风生水起,本身就说明其不简单。
如果在这方面给予张泽高支持和配合,也许可以收到一些效果,花花轿子人人抬,他在这方面支持张泽高一下,张泽高肯定也不会无动于衷
陆政东细细的想了一番,想过了其中一些关节,心情也就放松了许多,按灭指间的烟头,拿起话筒,拨下一串号码。
“嘟,嘟。”
铃声响了好几下下,这才总算接通。
“雪玉啊,忙什么呢,这么久不接电话”
“刚洗完澡。”
话筒另一侧传来了雪玉略带慵懒的声音。“怎么,大市长,终于想到我了啊。”
“这不是刚到安新,忙嘛。”
陆政东笑着道。
陆政东是真的应酬不少,形势所迫,陆政东不得不频频亮相,应酬各路人马,诸如归国侨胞、外籍友人,以及市里各大企业的头头脑脑等等不胜牧举。
一些宴请聚会,虽说可去可不去,但陆政东考虑再三,最终还是全部赴约。毕竟刚到安新市不久,不能给上上下下留下一个曲高和寡、滴水不漏的印象。
水至清则无鱼,这句传承了几千年的古语,虽历来被清流士大夫所唾弃,但的确有其可取之处。
雪玉却是道:
“难怪有人说,事业才是男人最心爱的女人。”
陆政东默然,人就是这样,有时候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为了事业,总会有所牺牲,事业并不是爱情的全部,还有性格,品行,气质等等。
但一个男人若是没有事业,无法给予女人安全感和信任感,他更不能肩负起一个家庭的重任,甚至有人讲如果男人没有事业那就和女人没有爱情一样都是一无所有,所以男人说到底还是需要事业,不过陆政东也不想和雪玉争辩这些,这些道理雪玉肯定是知道的,不过是在他这儿撒撒娇而已,于是笑着道:“你这就是冤枉人了,我可是每天给你打电话,你可很少主动打电话啊。”
雪玉一听陆政东如此说便道:
“我不是怕打扰你工作嘛,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工作上还好吧”
陆政东自然是报喜不报忧,把在安新的情况简单的讲了一讲,话毕还风趣地加了一句:“请首长指示。”
“就知道贫嘴。生活怎么样啊”
“什么生活怎么样啊”叶天明知故问。
“比如你那别墅里有没有什么田螺姑娘帮着洗衣做饭之类的啊。”
雪玉漫不经心地问着。
“田螺倒是有,不过不是姑娘,是大妈。”
陆政东也漫不经心地答着。
对于陆政东的私生活,雪玉干涉得并不多。
从结婚依始,她对陆政东便放任自流。也有闺中好友劝过她好几回,讲男人啊,所谓的“老实”那也是相对的。男人是无所谓“老实”的,只有真正地“老”了,才真正地“踏实”了。
雪玉觉得这话还是有道理,但是他很清楚陆政东这种男人,又岂是寻常事物束缚得了的。天天防贼似的防着,还不如自个儿宽宽心。
停顿了两三秒,陆政东又道:
“首长还是过来检查一下工作吧,我是百分之一万的欢迎啊。”
“不行啦,手头的任务还没结束啊,想走也走不了。”
陆政东在电话中不高兴地嘟哝了几句。
“好啦,只要周末有空,我过来陪你。这样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