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你这份深情厚义。”
听得陆政东如此讲,梁梅一颗心也放下了,心中高兴不已,这世上最让男人心动的,是高贵成熟的美女芳心可可的时刻,陆政东也不例外。
“好了,不说这个了,先办最有意义的正事再说。”
“什么正事”
“现在最有意义的就是先把你喂饱,这些天饿坏了吧”
梁梅有些发窘,她没想到陆政东会这样调笑她,很是有些难为情,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能满脸不依:“政东,没想到你坏起来一点正形都没,真是够坏”
“在床上也一般正经,那岂不是如同嚼蜡”
娇嗲道:“你就爱乱说话,真是坏死了”
陆政东在她美艳的脸庞和成熟迷人的身段上行其亳无濒的注目礼,从秀眸饱含的绵绵情意和“女为悦己者容”的细心打扮,陆政东深知所代表的浓情蜜意。
看她明明已是情动却又不愿承认的羞人模样已是无比享受,陆政东目睹这努力想要保持优雅婉约的梁梅在自己的挑逗下举止失措的动人模样,大感舒畅。
本因害羞低头不敢直视的梁梅抬头望了稍嫌沉默的李伟杰一眼,却见陆政东面带微笑,似乎洞察一切的正细细打量自己的娇羞媚态。梁梅给瞧得心慌意乱,全身发烫。此时,她不再是决断明快的女领导,也不是纵横叱咤风云的女强人,而是温柔多情、渴求男人怜爱的平凡女子。
梁梅银牙暗咬,这可恶的家伙明知自己的害羞窘迫,偏是不肯轻易饶过自己,于是将她动人的软玉温香地紧贴在他身上。
梁梅觉得在陆政东灼热的眼神与热情拥抱下溶化了,娇躯酥软地靠在陆政东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每一声彷佛都敲击在她的心扉之上。
优雅端庄、温柔婉约梁梅方寸已乱,秀眸半闭,平日澄明深邃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紧贴的娇躯在厮磨中逐渐加温,娇靥红似三月桃花。
陆政东的头埋在梁梅的玉颈上,如兰似麝的体香扑鼻而至,他故意在她如天鹅般的修长粉项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气舔弄。
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男人呼着热气的唇舌挑逗下,更是酥痒不已,刺激得梁梅螓首摇动,心旌摇曳。
美女含羞带怯,却又柔顺的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娇羞模样令人心动不已,那种霞烧玉颊、娇艳欲滴的风情,诱人至极。
这得之不易的奇珍美食,不应浪费在囫囵吞枣中,陆政东伸手拔下此刻已是簪斜鬓乱的古典素雅的发簪,让她如云的秀发自然写意的流泻在白皙的玉项上,本优美高雅的知性装扮变成妩媚性感。
陆政东双手拨弄着梁梅的秀发,唇齿轻轻在她纤巧的耳垂啃噬着,轻声问道:“梁姐,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想我了”
听到陆政东一语道破自己多日的欲求不满,本已有些慌乱的梁梅,发觉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过他的窥视,他终究看破她受不住多日的煎熬。
梁梅就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被人当场发现一般,她心知肚明自己已是作茧自缚,难以脱身,可恨的是陆政东这坏家伙却偏要用这种挑逗的手法,摧毁自己最后的矜持,亲口求他怜爱。不过这时在瘫软陆政东怀抱里的她,早已丧失了反抗意志、无力违逆,惟有赧然梦呓般低语道:“你说得对呜呜呜坏蛋,别再戏弄人家了”
平日叱吒官场、气颐指使的女中翘楚亲口说出心甘情愿任人宰割的羞人言语后,顿时生出一种不知所以的伤怀。
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尽管欲望中烧却又不敢太过放浪行骇,目光中流露出乞求焦急的眼神,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见到如同高贵女神的梁梅终于揭下面具,怯生生的承认对情爱的渴望。
陆政东也是欢喜异常,紧紧拥抱这美妙至极、无以名状的高贵女人。丰满柔软的躯体令人迷醉,更使人心旌摇曳是她高贵典雅的脸上充满了情思难耐的万种风情,诱人至极。
他低头向她鲜艳性感的红唇吻去,双唇柔软得令人心荡,激情拥吻中梁梅的玉手主动缠上陆政东粗壮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梁梅的脑海开始晕眩,整个世界彷佛都已远去,敏感的胸腔,紧贴在控制的结实的胸前,理智逐渐模糊,心中仅存的礼教束缚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男性特有的体味阵阵袭,新鲜您却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那种久违的感觉让她激动得全身发颤,熊熊欲火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
这一瞬间,曾经和陆政东一起的那种美妙滋味重新涌上心头,不由全身发抖扭动,大口喘气,饱含春意的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脸上尽是迷乱和放浪的表情。
梁梅感觉到陆政东的一双魔手在她成熟的身体上抚摸着。梁梅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的一句话:女人的胸,是打开女人的开关。在陆政东的抚摸下,她全身的骨头都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一种难言的快感充斥着身子,不由往他的身上倚去。他轻搂着她的身子,吻着她富有波浪的长发,她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板上。他们在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鸟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梁梅被陆政东挑逗得忍不住了,起来欲宽衣解带脱下自己的丝袜跟裙子,陆政东却阻止她了,俊逸的脸上带着一丝邪笑,道:“不要,我给你脱。”
梁梅一听心里顿时是又羞又气:这坏人真坏自己这么主动还这样
梁梅的脸艳红如火,一言不发,任由陆政东肆意而为。
在柔和的灯光下,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维纳斯雕像,尤其此刻本应清丽如仙的秀靥上已是春情盎然、含羞期盼,只看得陆政东头钥眩、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俯身在梁梅白皙光滑的额头、挺直高耸的鼻梁轻轻吻着,双手顺着有如完美艺术品般的躯体外侧无处不到的摩挲着,像是要把这上帝雕塑的动人曲线透过双手的把玩,深深地印在脑海中。
尽管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梁梅依然娇羞地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吟声,潜意识的反应,娇躯蜷缩、急转向内,微微颤颤的双手立时捂住自己的胸脯,遮挡着男人虎狼掠食般的目光。
嫩白丰耸的漂亮臀部,与微微蜷曲的圆润长腿,形成一道美妙动人的弧线,再完美的雕刻也无法呈现这绝世美姿的生命跃动。
陆政东看得两眼直要冒出火,食指大动,硬将这具羊脂白玉雕塑而成、毫无瑕疵的美丽躯体再翻转成横陈仰卧,同时趁着佳人双手捂胸,无暇兼顾时,将佳人下身的最后一件障碍物褪下。
这美艳尤物终于横陈在他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的躯体因为羞涩情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