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詹书记感不感兴趣”
央林芝一听心里不由有些鄙视罗志林,罗志林这又是要找詹继东要好处了,央林芝开始和罗志林接触的时候,对罗志林印象还不错,可是和罗志林接触得越多,央林芝越来越发觉罗志林这人太作了,有点不喜欢他的做派。
詹继东笑了笑,罗志林这才说道:
“赵一芒最近和经济系的人接触频繁。陆政东这样避开耳目和赵一芒谈事情,想必应该也是谈人事上的事情吧”
詹继东对此自然也是极度敏感,陆政东和经济系的接触最大的可能便是贝湖的人事变动,看来是想在省委副书记的事情上想和经济系的达成某种默契交易。
想到这里詹继东不由有些苦涩,看来陆政东是不想给他任何在贝湖翻身的机会,领导这么做很大程度上恐怕就是冲着他来的,因为出缺的副书记不管最后能不能落到经济系之人的头上,对于他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周书明肯定是会调动一切必要的资源来争夺这一位置,这就会进一步让他在打得体系中被边缘化,不会有大多的资源用来为他争取新的位置,何况周书明因为千亿工程的事情恐怕心里也是对他有些芥蒂,争取派系内的大力支持对于他而言现在已经是很不现实的事情,看来必须熬进一步想其他办法,早点从贝湖那个泥潭中脱身才是正道,而眼前这位能够和京城一些大人物说上话的罗志林就显得尤为重要。
而他也知道罗志林所需要的是什么,就是各项工程和赚大钱的机会,不过他也不能显得太过于急迫,于是风轻云淡的说道:“就让他们去争去斗吧,我呢,趁这样的机会好好的休息休息。”
詹继东到京城说是检查身体,实际上也就是来散心的。
罗志林一笑道:
“詹书记想要休息恐怕也还是不行的呀。有消息讲,总理下个月要到贝湖考察,听说安楠、两山三片的区域合作会是他考察的重点之一,你也清楚,总理在陆政东贝湖省里工作之前对于贝湖的发展也是极为不满意的,这次视察说不定是山雨欲来呀。”
“哦”
詹继东点点头,明白罗志林话的意思是什么,颇有些感慨的说道:“这些年谁能想到他能搅出这么大的风浪谁和他当一把手搭班子,谁就倒霉。”
在詹继东看来,周书明和陆政东之间的矛盾因为这次公开化了,周书明已经被逼到了墙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毕竟他是省委书记,是一把手。虽然党政分工是极其明确的,党委管党,政府管政,可实际上,一个地方政权日常工作机构是常委会,无论是党口还是政口,都要听常委会的。常委会组成人员中,党口至少占有七席,分别是书记、副书记、纪委书记、政法委书记、组织部长、宣传部长和秘书长,政府口却只有两个席位,就算加上唐中凯,也只有五六票铁票,周书明要是放手一搏,也不是没机会,当然这得看周书明怎么取舍了。
央林芝在京城也有一些其他关系倒还没有听说总理下个月会到贝湖来考察,暗道:周书明与陆政东明争暗斗这些年,也许下个月就会要出结论了。
其实在央林芝看来,詹继东这话非常的不客观,如果不是陆政东到贝湖来,贝湖不会有今天这样的良好的局面,不要说现在贝湖这段时间的增幅超过全国平均水平一大截,就是超越山秦省恐怕都还是遥遥无期。
何况总理下来视察,又是将区域经济展视为重点,周书明不在一定程度肯定陆政东的成绩以及在贝湖的地位,本身就是难以服众的,而周书明要是这时候还想将陆政东打压,无疑是愚蠢的,周书明肯定是不会那么干的。
央林芝虽然对高层的政治斗争所知有限,但这并不代表她在这方面就一点见识都没有,央林芝看来,詹继东想再进一步到正部级,这很正常,身在体制中人,想上进那是人之常情,就像她想在更大的舞台施展她的主持人才华一样,这是前进的动力,央林芝也能够理解詹继东的心思,因为詹继东是老资格的省委副书记,而陆政东和罗浮黎都比他资历浅很多。就算是论资排辈,詹继东也应该进步了,但官位的升迁又不像排队上车,不完全按先来后到,其程序极其神秘而且复杂。当然,说白了,官员升迁机制是一种伯乐制,谁升谁降,不在于你的能力以及政绩,而在于你背后的那个伯乐。每一个官员之所以能够成为官员,背后都有一个甚至几个伯乐,因此,哪个官员能够升迁,不看他本人的政绩如何,而要看他背后伯乐的能量有多大。
从这一点看,陆政东和罗浮黎不但能力成绩要比詹继东好强很多,伯乐显然是要大大强于陆政东。
虽然如此,这并不意味着可以乱撞乱动。
就像她一直都是在物色能够帮助她实现这一愿望的人,选准了才会下注。
而反观詹继东,显然是有些急病乱投医,在央林芝看来,陆政东根本就没有把詹继东当成一回事,陆政东毕竟是省长,那是奔着省委书记去的,詹继东再参与进去,没意思。
现在继续和陆政东斗法,就算詹继东自己能赢,最终桃子大概也不属于詹继东自己。与其盲目进攻,不如静观其变。
但詹继东在罗志林撺掇之下乱动实际上是一大败招,就像这一次的千亿工程,不但让周书明很被动,詹继东自己也被逼入胡同里。
罗志林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牟利,是否能够帮助詹继东进步,实在是难说因为总觉得谋求的是部级高官啊,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
央林芝不禁是主持分也是新闻人,这就让她不禁想到一个徽省的一名王姓副省长因为想进步而被骗的事情。
骗子候某得知王某想进步当即就表示自己认识很多高干子弟和高层领导,可以找人帮忙为其办理提拔或调动工作。
侯即按最初的约定,找孙办理此事。孙又找到了刘。
刘的老婆是徽省人,刘因此听到过关于王腐败的一些风言风语。他告诉孙说:“王这人我知道,外号王坏种,是个贪官,当副省长就是花四百万元人民币买来的,现在就有人住在友谊宾馆告他,已经找到中纪委了。”
这个情况很快反馈给了侯,接着就传到了王某那里。王即赶到京城与侯见面,请求侯帮忙办理三件事:从中纪委撤回举报信;将因腐败被捕的原徽省一市委书记肖作新从严判处;将王调离徽省。他答应每件事给予报酬一百万元。另外,王还付给侯十万元人民币、一万元美金及一张古画作“前期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