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否认到底的。
徐亚镜见他如此坚决的否认,便微微叹了口气,仿佛非常遗憾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是我失礼了,抱歉。”
她朝着黎夜南行礼之后就想转身要走。
她要退离舞台,黎夜南怎么能让她走
难道就这么让她无功而返,上楼以后就去对自己安奈美说:“你听到了吧,你爸他根本就不想认你。”
黎夜南上前一步,厉声说道:“你在这里失礼犯了错,以为这样就可以走人了吗来人,把她绑起来”
虽然不能狠狠的伤她的心,让她体会到自己的感觉。可是,打击她的方法有很多种。
他差点就忘了,他最初的目的并不是想让另一个人体会理解自己的感受,而是想要吞噬徐亚镜的灵力。
“把她拖出去,吊起来打”
黎夜南下了一个简单而又粗暴的命令。
不能在心理上面进行打击,他就从身体上面对她进行更加严厉的摧残。
当一个人看到自己身上好好的皮肤越来越烂时,就像是破烂的布娃娃一样,就算是没有痛感,她也一样会是非常惊恐的。
而痛感,更会像是觉醒的潮水一样,突然间弥漫她的全身,不是一点一点的痛,而是突然而来的灭顶之灾一般的痛。
届时,相信她就算是有着再强韧神精,也一定会经受不住这剧烈的痛感吧。
之前他都没有对徐亚镜下重手,不过这一次,为了让痛感逼真一些,也许他会让她的身体真实的受点伤
黎夜南的眼神阴沉沉的,立时便有女仆们听从他的命令冲上来,一人一边抓住了徐亚镜,把她往外面拖。
徐亚镜在挣扎间看到了黎夜南那种带着虐意的眼神,心底刹时凉了半截。
他真要对她下手
他想要她死吗
如果他只是想要她的命,又何必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来耍弄她
对了。布局
这是安奈美所布的局,而这些所有的人都是她操纵的正常人不会像是木偶一样的听从别人的指令行事,并不是唯命是从的那种,而是真正的如同被设定了程序后的那种
当“幻象”这个词闪入徐亚镜的脑中之时,她的脑仁顿时剧烈的刺痛了起来。
“啊”
用来鞭笞她的鞭还没有落下,她已经发出了第一声尖厉的惨叫。
意外的情况总是频出,这就是为什么男人觉得自己有点头痛的原因。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照我的剧本来演”
他冲着旁边的花瓶踢了一下,花瓶砰的一声从花架上摔落下来。
花瓶碎了,在地上淌湿了一地的水。
水光倒映中,一个成年男人的形象映在其中。
“可恶”他的嘴里狠狠的吐出这个词,几步走上前,推开了紧闭着的房间门。
房间里面白色的床铺上,躺着一个紧闭着眼睛的女人。
她的眉头皱在一起,显然她睡得并不安详。
虽然她没有醒,但是她总会不自觉的摇一下头,似乎正陷入了十分痛苦的梦境中。
“你痛苦什么我还没有开始鞭笞你呢。”
他不满的说道。
本来想对她进行一场鞭笞来逼她自保的,结果鞭子还没有碰到她,她就因为脑子抽痛,陷入了连他也无法进入的深度昏睡之中。
他所创造的幻象,是因她而造。
她现在接收不了他所发出的信息素,无法配合的进行下去,那幻象也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他伸出手指抚上了她的额头。
他皱了皱自己的眉头。
她进入了封闭式的深度昏睡之中,拒绝接受任何信息,不管是来自外界的还是来自内界的。
所以,就连他已经对她进行的深度催眠也没有用了。
她现在自我进行了封闭,虽然不是病理性的,但是却与植物人的情况有些相近了。
这样的昏睡,与自杀无疑是差不多了。
她昏睡之后连梦也不会做,所以,她无法在梦中进食,在现实中若是也没有人给她进行营养输液的话,很快她就会因为器官衰竭而死。
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连他也没有能够弄懂。
而她的灵力,似乎到现在也是依然没有恢复吧。
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顺着她的手臂摸到了她的脸颊。
他的眼睛眯了一眯。
这个女人
男人守在徐亚镜的身旁,坐了一天了。
安奈美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不会是对她有兴趣了吧。”
安奈美斜着眼睛看着男人,冷冷的道。
此时她的脸上哪里有半点天真少女的表情她的脸上有的只有阴森和阴沉。
男人抬起脸,看了一眼安奈美。
安奈美却无惧于男人的表情。
“怎么”
安奈美半点也不会害怕这个男人。
他可以杀尽天下的所有人,却唯独不会对她,对他们动手。
男人瞅着安奈美不出声。
半晌后,他说道:“外面不是还有很多人在找你吗你应该还是很忙的,去忙你的吧。”
“忙我现在哪里忙了。教堂回不去了,你说我现在在忙什么。”
安奈美耸耸肩哼道。
她本来住在教堂里好好的,偏生他把一群人引了来。
现在可好,她不能再回到教堂中去了。
“外面还有些垃圾,你去应付吧。”男人冷淡的说道。
“垃圾你把我丢给那些连你也搞不定的人,你还叫他们垃圾”安奈美顿时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