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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儿子”的,然而此次他以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承认他,不仅仅是为了认回自己这个“儿子”,更总要的是给整个大元皇朝重重的屈辱。

这天下间果然是没有人真心对待自己的。父皇厌恶、母妃遗弃、便连三哥亦是利用。如今柔然王和王太后亦是为了政治利益来牺牲自己的,呵呵呵,这天下偌大,便真连一个真心的人都没有了。

不,还有一个人,也许

闭着的眼睛睁开,露出琉璃般的眸子,忠顺眼里划过一丝温暖的气息,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微弯起。

突然,马车晃动了一下。

留夏赶紧扶住忠顺,随即冲出马车外。车外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蒙面人已经从四面八方赶来,包围了整个大队伍。

为首的黑衣人一个动作,所有人一起亮出手中的弯刀,对队伍发起攻势。

黑衣人目标明确,便是朝着马车发起进攻。然留夏武艺高强,众人近不了身。

忠顺斜斜的坐在马车中,未曾动静,只是听着外面的动静,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

黑衣人各个虎背熊腰,加之人多,一时间难以抵挡。

“留夏,发信号。”

留夏听到车里忠顺的吩咐,一边挥舞开了砍过来的弯刀,一边将黑衣人一剑斩杀在地上,从腰上掏出一个信号筒,信号刚刚放开,便见到从后方奋勇而上一群柔然士兵。

柔然士兵以势如破竹的气势冲入到打斗的队伍中,与黑衣人展开了搏杀。双方的招式套路皆是想同,便连身形都很相似,带头的柔然右将军沃尔什虎威怒睁着双眼,一刀狠狠的砍在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大吼一声:“谁敢叛乱”

黑衣人首领见身份暴露,又见对方势众,再无得逞机会,吹了一声勺子,众人纷纷迅速往四面八方退散。

柔然士兵正要去追,却听到车中的忠顺命令道:“莫追了。”

沃尔什虎威道:“王子殿下,看来是朝中有人叛乱,微臣回去后,便将此事启奏于王上。”

“不用了,本王自会处理,你等先行回柔然吧。”

“可是王上是让微臣护送您回关内的,否则若是再有一次行刺”

忠顺不耐烦道:“本王说无事就无事,你等先行回朝。”

“可是”话音未落,便听到哒哒哒的马蹄声,听声音,应该有不少人。

众人忙严正以待。

之间从前方出现一个队伍,看样子只有百余人,但各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颇有杀气。

忠顺挑起帘子,看向来人的方向,薄唇微微弯起,“是大元的军队。”

为首的一人正是贾琏的心腹手下朱奎。

朱奎下了马,见到地上的遍地的尸体和伤员后,面色惊了一下,随即行礼道:“奴才朱奎见过忠顺亲王千岁。”

忠顺是认识贾琏身边这个能人的,上次在客栈中加过他的身手,后来在邺城行馆亦是跟随在贾琏左右,是贾琏的心腹之人。

想到这里,心里一动,“贾大人来了”

“回王爷,大人谨遵王爷旨意,未曾离开邺城一步,只是昨日收到王爷的信件,知道王爷今日便到,因此派奴才前来迎接。”

忠顺眼里露出一丝暖意,“原来如此。起了吧,”随即又对沃尔什虎威道:“竟然有人接应了,将军便先行回朝吧。”

沃尔斯虎威闻言,面上一丝纠结,随即只得低头抱拳道:“微臣遵命。”随即领着随行的柔然士兵往柔然方向行去。

黄沙漫漫,大队伍护着马车缓缓的往邺城而去,只留下部分兵马收拾地上的残局。

邺城行馆中,贾琏静静的在书房中写着字帖,这向来便是静心宁神的最好方式。

林托在一旁瘪了瘪嘴,眼眸子转了两圈,终于忍不住道:“公子,您不是说忠顺王自己会有办法,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吗”

这样一来,那冯家父子那边可要惊动了的。

贾琏寒眸微动,停下手中的动作,随即垂下眼睑。“我自有分寸。”说完便又挥笔疾书起来。只不过笔下的字体越来越凌凌乱,显示了握笔之人的心绪混乱。

突然,贾琏扔下狼毫笔,将新写的纸张抓起来揉成一团,仍在一旁的篓子中。拿起一旁的萧,转身之际,宽大的衣袖挥舞在砚台上,染上了几许墨。

“公子,你的袖子”林托话未说完,贾琏已经开门出去了。只冷冷的丢下一句,“不必跟着。”

“额,公子这是怎么了,明明平日里讲究的厉害。”

书房内空空如也,林托眼珠子咕溜咕溜的转了几圈,又往门口看了看,见没有人,小心翼翼的跑到桌子旁,捡起篓子中的那张被贾琏扔掉的纸,慢慢舒张看来,嘴里边嘀咕道:“公子到底写了什么啊,反应那么大。”

纸张展开,上面印着深深地皱痕,然而里面的字迹却清晰可见,分明写了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关心则乱”。

林托挠了挠脑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公子有心上人了”

柔然与大元皇朝的和谈成功,使得举国上下欢庆度日,百姓惟愿贫苦一点,亦不愿再受战争之苦了。

皇帝令兵部侍郎领着合约上的所同意的赔偿银两前往东疆,接替忠顺王的和谈之事,同时带去的还有对忠顺和贾琏众人嘉奖文书。

贾赦在朝廷消息传来的那刻,便勒令府上众人都要穿着过年时候的新衣服,挂上大红灯笼,还买了许多炮竹,热热闹闹的庆祝了一番。

邢夫人扭着帕子,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可要打赏”这是府上一惯以来的做法,只不过贾赦没开口,邢夫人是不敢做主的,虽然库房的钥匙如今是挂在自己的裤腰带上。

贾赦吊着大烟斗,呼出了一口烟,憋了一眼邢夫人,“果真是个小气的,银子如今不都是你管着吗”

“哎,妾身明白了。”邢夫人忙应着,又道:“那就一人一贯钱。”

“呸呸呸,”贾赦站了起来,“库房里的钱就不是钱了府上这么多人,这得花多少银子啊,还要便宜二房的那些狗腿子,这样,你吩咐下去,我们这边和老太太屋里的每人一贯钱,二房的那边就折成半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