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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艳道:“怎么,心软了吗难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们母女受了多少苦吗

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就是苗义,我要他这辈子都不得安生,谁要是敢阻挡我的报复,我不介意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水天香不敢顶嘴,默默地向前走着,水艳突然站定脚步,水天香疑惑的看向她,水艳道:“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叫余杭的小子了”

水天香慌忙的道:“没有没有,妈,你别乱想,我怎么会喜欢上他”

水艳冷笑一声,继续向前走了起来:“我们这种人,注定这辈子是的不到爱的,况且男欢女爱,说白了,不过就是满足彼此见不得光的欲望而已,既然如此,和谁在一起也没什么多大的意义,你明白吗”

水天香道:“知道了,妈妈。”

水艳道:“你可不要被那小子的两句甜言蜜语就迷昏了头脑,虽然我和你说过,想要抗拒蓝铃花毒的魅力,必须是心中有爱的人,而且对这份爱,要相当的坚定才可以。

你们两个才见过几面,哪里的什么爱,虽然他说了那么几句疯话,那也只不过是在欲望的驱使下顺嘴而出而已。”

水天香道:“女儿知道了,放心吧,妈妈。”

水艳也不再说话,两人继续朝前走着,水天香低着头,心里一阵迷乱,脑子里不断地回荡着余杭在为了抵挡蓝铃花毒而昏迷之前的那几句话。

在母亲的教导下,连她自己都以为,这辈子,她注定要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虽然她也曾向着去过另外一种生活,但一直以来,她就和母亲相依为命,所以不想让母亲失望。

再者,就是因为自身功夫的缘故,她常常自嘲:“谁会真正愿意和自己这样一看就知道是不正经的女孩儿在一起。”

种种缘由,让她的心已经冰封,犹如一潭死水。但自从她开始在母亲的授命下,跟踪王斌以来,以往的种种的认识,都被打的支离破碎。

尤其是水艳一直给他灌输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喜新厌旧,被欲望支配着行事的动物”这一认识,也渐渐有了改变。

因为王斌竟能抵挡她百试不爽诱惑,只为了一个女孩儿,甚至可以无视她的存在,她甚至感受到,就算她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王斌的面前,也不能让他做出对不起那个女孩儿的事情。

他们在一起是那么的恩爱甜蜜,这不就是她内心深处曾经有过的波澜吗

每当她在暗中监视王斌的时候,看到他和洛瑶那甜蜜的样子,心里就羡慕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己就是洛瑶,那个温暖的怀抱,只为自己一人张开。

她冰冻的心也渐渐地开始融化,对另一种新的生活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向往,毕竟,她还是一个花季少女。

第五十五章 无药可救二

在余杭为了抵挡蓝铃花毒,而被花毒攻心昏迷之前,为了不让自己做出禽兽的行为,说出了那些深情的话语,令她的内心再也不能平静。

因为母亲曾经说过,蓝铃花是一种很特别的花,一般人根本不能抵挡的了蓝铃花毒,尤其是心里没有爱的人,更加不能抵挡,就算你是清心寡欲之人,闻了它之后,瞬间就可以将其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无限倍的放大。

只有有情有意的人才可以勉强抗拒它的巨大诱惑,但是如果这情意不坚定的话,还是会被自身不洁的欲望瞬间吞噬,就算是忠贞烈女,也会变成荡妇,比之清心寡欲之人更加猛烈。

只有对心中所爱之人真正的忠贞如一的人才可以和蓝铃花抗衡,不至于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

但这样一来,中毒之人将陷于深度的昏迷之中,如果花毒不能在期限内拔除,就只能被慢慢的侵蚀掉生命。

因为年轻时候的事情,水艳便不再相信男人,更不相信男人会有真正忠贞如一的感情,所以不相信这世间有谁能抵挡的了蓝铃花毒。

虽然王斌和余杭确实是因为抵挡蓝铃花毒而昏迷了,但她却将一切缘由归结到苗义等人的突然出现,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绝不会是他们心中有什么忠贞如一的感情所致,因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水天香对余杭没有什么感情,也不知道余杭为何那么的喜欢自己,但在那种情况下,余杭竟然为了她而挡住了蓝铃花的诱惑,内心还是不由得掀起了滔天的波澜。

原来被人爱的感觉竟是这样的美好,让人久久不能忘怀,如今听说花毒只有那种方法才能减除,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担忧,尤其是对于余杭的担忧,竟然远远地超过了王斌。

她感觉那种刚刚感受到的被爱的感觉竟要离自己越来越远,心中没来由的一痛,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但就是不能忘怀那种令她痴迷的感觉。

想到如果余杭从此不再醒来,她的生活永远将是这样的暗无天日,没有人再会深深的牵挂与疼爱自己。

想到这里,水天香只觉这宽敞明亮,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地下通道,仿佛就是一条通向地狱的窄道,只感到无尽的恐惧与冰冷包围着自己,内心感到深深的绝望与无助。

水天香不由得环抱双手,搂住自己的双肩,身子瑟瑟发抖,一颗颗泪滴从漂亮的大眼睛里不住的落下。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她感觉眼前一亮,抬头看去,是一个巨大而又空旷的大厅,相比起走廊里的憋闷,这里倒让人一时间心胸开阔。

在母亲的带领下,两人迅速来到大厅的中央,同时,周围出现了三十几道黑影,这些人都蒙着面,来到母女两身前恭敬的站定,齐声道:“老板好,小姐好。”

水艳道:“我要你们十天之内将南默市搞得大乱,能不能做到”

黑衣人的头头道:“没问题,您就和小姐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水艳点了一下头,黑衣人迅速散向四面八方,身影消失。

水艳道:“我们也走吧。”

母女俩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大厅的深处,只留下一路点点的湿润,诉说着无声的悲伤和深深的眷恋。

武默等人带着昏迷的王斌、余杭还有应天正以及受伤的校长,直奔市中心医院而去。

在医护人员的的照料下,王斌和余杭被同时送到急救中心进行救治,将应天正在病房安置好,打了点滴以后,校长当即又叫医院给他单独准备了一个房间,然后独自开始疗伤。

一个小时后,校长当先走了出来,来到急诊室门前,武默他们都在,大家见校长脸色已经恢复,苗淼惊喜的叫了一声:“爸。”

然后泪流满面的扑倒校长的身上,校长安慰道:“不哭了孩子,爸没事了。”

苗淼撩开撩开校长的上衣,除了还有些零星的红点以外,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了,高兴地再次扑到他的身上。

武默等人也是赶紧围了上来,叫一声:“校长。”

校长乐呵呵的拍着苗淼的后背道:“都快嫁人的姑娘了,还粘着爸爸,也不怕被人笑话。”

苗淼俏脸一红:“我才不嫁人呢,我要一直都陪在爸爸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