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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掌握了国内卫星发射的内部数据。并且煞有声势地公布出发射时间、步骤、机组人员等等讯息,顿时引起了万人瞩目。结果却闹了个大乌龙,数条讯息竟然没有一个能对上号的

只不过我虽然看书读报,但是对于报纸上所刊登的花边新闻与各种奇闻异事却一向不太注重这其中固然是因为我本身已经有过太多稀奇古怪的经历,另一方面也是由于杂志报刊上的奇闻过于老旧。真正重要的各种灵异讯息,都有专门的团队和内部渠道去整理流通,是绝对不会通过这种媒体去传播首发的

而我会看到这则奇闻,完全是因为这条消息所附带的照片,这条新闻的主角赫然是我的一位朋友曾经在时光之心中出场的侦探社小高,他的另一个身份同时也是北方林业大亨的养子,高泰安

这条奇闻的标题和内容如下:收养二十九年,竟是亲生子

林业大亨高鹏夫妇今日公布了财产继承人名单,其中位居榜首的并非盛传的亲生子高泰邦,而是二人的义子高泰安同时,高鹏夫妇公布了一份亲子鉴定证明,宣称高泰安就是二人失散了二十九年的亲生子

据称,二十九年前,高鹏夫妇曾经产有一子,后被偷走。于是二人在当地收养了义子高泰安。没想到时隔二十九年,居然发现高泰安就是当年被盗走的亲生子如此巧合,实在让人惊讶不已

后面的内容多是一些惊讶感叹,以及各方面的人证物证表明确有其事,我也懒得抄录,诸位读者知道其中的意思就好。

事实上小高虽是养子,但是高鹏夫妇一直都拿他当亲生骨肉一般对待。就算在遗产继承方面不排在首位,高峰夫妇也绝对不会亏待了他。只不过小高本人生性活拨,爱好冒险、寻宝,乃至各种极限运动,这才放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独自跑出来开了一家侦探社。

这几年来,小高仗着雄厚的财力以及庞大的社会关系把侦探社搞的有声有色,就算是不继承遗产,也足够他的生活开销。更是屡次拒绝养父母召他回去打理生意的要求,如是几次,高鹏夫妇也就打消了念头,把注意力转移到后来的孩子高泰邦身上

如今高鹏夫妇忽然把他推上了前台,还一下子整出亲子鉴定这样的戏码,不知玩的又是什么把戏

要知道所谓的科学证明、尖端认证,在这些有钱人眼里,也只不过是用金钱买通科学家的游戏罢了。以高鹏夫妇的财力,要炮制出一张权威机构的鉴定证明可谓是易如反掌。

就算是这张亲子鉴定是真,小高也的确是他们当年被盗走的儿子,高鹏夫妇的做法也完全是多此一举。一方面以我对小高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同意接掌家族的产业,老老实实地做他的大少爷另一方面除了继承家族外,小高对高鹏夫妇可谓是孝顺之极,绝对比他们那个亲儿子要强的多

有没有这一纸鉴定,对高鹏夫妇和小高来说,都不具备任何实质性意义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内幕,我这个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凡事一涉及到这些巨富之家的财产权势,必然花样繁多,搞得人头痛无比。我对这种事情的态度一向是敬而远之,所以看罢这条新闻立刻就将其扔的远远的,心中暗想小高千万不要来找我诉苦才好。

可惜天不遂人愿刚放下杂志,小高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一开口就叫道:“老李。这次无论如何,你也得帮我”

我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刚巧看到一则关于你的新闻,却不知道那上面所说的事情是真是假”

小高急促的答道:“是真是假,我现在也整不明白此刻正在派人彻查此事,不过遇到了一些麻烦,需要你的帮忙。”

我哦了一声,奇道:“以你的人脉,还有什么麻烦事能难住你的”

小高大声说道:“这事古怪的很,我派出的五名手下只回来了三个。两个受了重伤,剩下一个还邪里邪气的,成天就知道翻来覆去的念叨几个人名”

我想了想,说道:“大概是精神受了什么刺激,你怎么不找医生看看”

小高骂道:“那些狗屁医生没有一个能看出结果来,不然我还找你做什么”

我忍不住笑骂道:“我又不是医生,你找我又有什么用”

小高连声叫道:“有用有用你李斯卫对这些降妖伏魔,驱鬼辟邪一类的事情最有研究这样的状况,我不找你找谁”

我没好气地答道:“你说的这些都是道士才擅长的活,龙虎山上的老道和我有些交情,要不要介绍几个给你”

小高有些恼怒地说道:“李斯卫,你怎么唧唧歪歪的像个娘们兄弟现在就求你办这么点事,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换了别人这样说话,我早就把电话挂了。但是我和小高相交多年,知道他就是这一副东北人的火爆脾气,只得叹了一声,问道:“你要我做什么去看看你那位受惊的属下吗”

小高立刻高兴地答道:“不用,我已经安排人照顾他了。你这两天不要出门,等我消息”

我还想再问,小高却已经把电话挂了。我只好苦笑着放下电话,顺手拿起一份报纸继续看了起来。

刚看了不到两行,桌上的行动电话又响起来,我一看号码却是君兰。

自从诛仙一役后,君兰和我始终保持着联络,我们两人基本上确立了彼此的关系。也时常在电话里淡淡的互相问候一番,关心一下对方的近况,话虽然不多,但是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心里的情意

现在可以说只剩下她的身份的问题需要解决了偏偏这个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我们二人很有默契的不去讨论这件事情,因为彼此都清楚这个机缘强求不得,只能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出现。

可是感情这种东西并不是靠着忍耐和克制就可以收服的,这一段时间来我忍的辛苦异常,君兰更是屡次情动不已。我们犹如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只是谁也没有中途退出的勇气。

拿起电话,君兰略显疲惫的声音传了过来,开门见山地问道:“李斯卫,你知道永生门么”

我知道君兰开口就问,必然是正事,反问道:“这是一个江湖门派还是一个地名”

君兰轻声答道:“我也不清楚,目前手中的资料太少了”

我微一思索,说道:“江湖门派中,没有听说这样的名字至于地名,你们北京好像就有一个永胜门吧”

君兰轻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你说话常常平卷舌不分,怎么听力也这样我说的永生,是生产的生,不是胜利的胜”

我顿时老脸一红,辩解道:“是你的电话有杂音,听不清楚。”

君兰再次嬉笑了几声,准确地把握着我恼羞成怒的尺度之前转移话题道:“你现在哪里我有一件东西要给你看看。”

我只好答道:“我在家,等一个朋友的电话。”

君兰轻声说道:“那好,你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