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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都是少见的凝重,似乎已经发现了某些不妥之处

罗衾首先抬起头来,脸上的神色十分古怪,朝我说道:“地下的确在动”

我微微一愣,惊道:“我为什么感觉不到”

罗衾摇摇头,有些疑惑地答道:“那是很深很深的地下,如果刚才没有人提醒,我也注意不到”

第九章 古阵

更新时间201262 13:26:36字数:5158

脚下的土地会移动,这本身并不算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抛开“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这种星球自转所产生的移动,就算是固定不变的大陆板块,其实也一样在潜移默化的不停运动着只是其运动的速度过于缓慢,动辄就是以十万年、甚至百万年的变化,才能比较出一些差异来

至于说脚下的土地像坐汽车一样飞速移动,昼夜之间就把人带出千里、万里之遥这样的现象就未免过于匪夷所思。就算是最剧烈的地壳运动,地震、火山喷发,都断然不可能产生这样的效果

偏偏崖祖那惶急的神情不像作伪,而罗衾与张玄天凝重的神色也证明了他们的确发现了某些非同寻常的变化。我见张玄天始终一言不发地抬首望天,不由沉声问道:“玄天,你发现什么不妥了么”

张玄天略一沉吟,缓缓答道:“咱们脚下的土地的确是在移动李大哥,你现在还能找到西面的方向吗”

我顿时哑然失笑道:“这有何难西方不就是在”我按照自己记忆中的西方抬手指去,顿时大吃一惊

事实上像我这样经过严格训练的人,是很难迷失方向的。就算处于没有任何坐标物能指引方向的环境下,我也可以再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找出正确的方向来。很多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和部队中的野战人员,都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高速变幻方位,最后依旧可以迅速指出目标方向这种生物本能,类似于信鸽回家一样,不会因为环境的变化而丧失能力。所以我判断方面并不是依照日月星辰之类的坐标,而是一种感觉一样的东西

但是当我按照印象中的西方伸手指去,就立刻发现情况不对了此刻是清晨,阳光应该从东方射入,偏偏我印象中的西方却隐隐有光线透过迷雾射了进来。再对比昨天宿营之前我们所处几颗大树的方位,我赫然发现我感觉中的“西方”绝对不应该是西方

张玄天看见我惊讶的表情,显然已经知道我心中所想,沉声说道:“地磁的方向在变化,按照原来的方法,已经不能分辨方向了我看这似乎是一种非常复杂、非常庞大的阵法”

我讶然问道:“阵法是什么阵法”

张玄天沉吟道:“我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阵法。不过从外界的感应看来,现在咱们周围五行错乱,绝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现象”

我追问道:“为什么”

张玄天苦笑一声,解释道:“如果是自然现象的话,应该早就引发地震或者更大的灾难了只有人为控制下的阵法,才可能这样调节五行,却又不引起巨大的天灾人祸”

我忍不住皱眉自语道:“如果说这是一座阵法,这阵法也未免太庞大了一些这要消耗多大的人力物力,才有可能实现啊”

张玄天淡淡说道:“阵法的要旨,就在于错乱阴阳、芥子可以纳于须弥如果咱们一直处于某种阵法之内,也许所看见的一切,并没有实际中的所发生的那么夸张。”

罗衾大声问道:“你是说,咱们看见的东西全都是幻觉”

张玄天摇摇头,沉吟着说道:“当然不可能都是幻觉,不过有些视觉上的效果,就未必是真实的”

我默然片刻,沉声问道:“那在你看来,这个阵法的目的的什么对咱们有没有危险”

张玄天一摊手答道:“我也说不上来,这个阵法中有太多的地方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要是王祖师爷在这里就好了,或者他可以看出一些其他东西”

我们几人当中,以张玄天对这些阵法术数懂得最多此刻却连他也摆出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看来唯有等这场大雾散去,才能再做安排。

眼见大雾越来越浓,渐渐的就连面对面的人都显得模糊起来,森林中树影移挪,在雾气中好像一头头张牙舞爪,择人待嗜的野兽一样,显得十分阴森。而崖祖二人却依旧跪在地上叩拜不休,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只得走上前去,朝崖祖说道:“你们这样一直磕头,也不是什么办法不知这场大雾什么时候才能散去,咱们还是准备一下吧”

崖祖回头看了我一眼,惨然说道:“什么时候能散我族曾经有走失的族人,在大雾中足足转了十二年,才天见可怜找到了回家的路”

我惊道:“这怎么可能难道大雾一起,你们全族的人都要躲在部落了,十几年都不能出门吗”

崖祖摇头答道:“这雾气在不同的地方聚散,有的地方一但起雾就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不回散掉,而我们部族周围百里的地方一般都不回超过两天就散开了只不过雾气散开以后,就会发现原来的很多地方都变了样子”

我愕然问道:“难道这雾气还会跟着人走不成那你们一但在丛林中遇见起雾,都怎么处理”

崖祖苦笑着答道:“如果起雾的时候,距离部落比较近,就立刻玩命的跑回去。运气好的话,也许还可以冲回部落里如果运气不好,就只能祷告这雾快一点散开,不要跟着我们几十年,最后活活饿死在丛林里”

我看着崖祖颓废的表情暗自心惊,以他的身手,再加上久居在这座丛林之中,居然还对这场浓雾如此忌惮。看来事情远远比想象中还要麻烦

反观罗衾和张玄天二人,前者已经恢复了一派天真浪漫的样子,有些百无聊赖地四处打量着,似乎对眼前的迷雾没有什么感觉。而张玄天却依旧仰望着天空念念有词,不知在算计着什么我也只好暂时找了个树桩做下来,看看这场迷雾是否真的如崖祖所说的一样,会持续很长时间。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眼前的大雾越来越浓,丝毫没有消散的意思。眼见崖祖和崖孙二人已经绝望地停止祷告,表情呆滞地依在一棵大树下,我的心情也渐渐沉重起来。

这时张玄天忽然一跃而起,手舞足蹈的大声叫道:“我知道了”

我微微一惊,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张玄天摆手不答,径自朝崖祖问道:“你们这片森林,是不是每隔150里左右就会出现一种不同的动物”

崖祖微微一愣,反问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