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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叫嚷起来。

需要说明的是,这一次那名欧洲人总算换成了英语来对话,只不过他所叫嚷的内容仍旧是让演讲者就此停止、放弃报告,却始终不肯说出任何理由来这样的要求,当然不会起到任何作用。那名中年演讲者连连摇头,显然已经不准备和他纠缠下去。

欧洲人立刻流露出非常失望的神色,对中年演讲者比了个手势,要求和他私下说两句话。那名中年演讲者犹豫了一下,还是很像听听这个人能说出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于是侧过身子,同意那人附耳说几句悄悄话。

突如其来的惊变就在这两句话间发生了只见那欧洲人用手掩住嘴巴凑到中年演讲者耳旁,做出一个传递悄悄话的标准姿势。大概过了半分钟左右,这名欧洲人就忽然双脚一软,缓缓瘫倒在地上

令人恐怖的是,这个欧洲人倒下的时候恰好面孔朝外,就在他瘫倒的同时,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几股鲜血同时顺着七窍流了出来

会场顿时乱成一团

一个人如果倒在地上,是因为外力作用,还是忽然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在细节上还是有所不同的。以我的眼力,自然能看出这个欧洲人是忽然失去意识后晕倒。只不过他在倒下的过程中,体内似乎受到了某种非常严重的刺激,以至于立刻七孔流血。但是在演讲台上根本就没有第三个人,上台前没有人碰她、离他最近的中年人也没有碰到他,刺激何来

君兰伸手按了一下暂停,指着屏幕淡淡说道:“这个人死了。”

“死了”我微微一愣,再次仔细看了屏幕两眼,皱眉问道:“怎么死的”

“当场死亡身体中没有毒素,心脏、血管、脑组织,都没有受到任何破坏”君兰也和我一起盯着屏幕,用有些不甘的语气说道:“死因不明”

在很多时候,“死因不明”这四个字往往就等同于正常死亡。现代医学虽然发达,但是对于生与死的研究毕竟还远远没有达到通透的程度。如果一个人,没有收到任何打击、刺激,身体内外都查不出任何伤害来,那么对于这种死亡方式就只能定义为“死因不明”

而君兰口中的死因不明,无疑更确切一些。她既然这样说,想来是已经对死者的尸体进行了细致的研究、反反复复检查过多次,却依旧找不到致死的原因,才会用出“死因不明”这四个字来形容。

我皱眉再看了一眼屏幕,缓缓问道:“在深正大礼堂举办的会议上忽然死掉了一名政府研究员,而且还是死因不明的结论,想必会让很多人头痛不过这件事情,好像还不值得你亲自出手来调查吧”

君兰叹了一声,指着屏幕上的死者解释道:“这个人是我方用了十年时间,才打入d国的谍报人员。这一次他来参加会议,本来不会做任何发言的,其主要任务就是将近期取得的研究成果交给我方。”

我恍然的点点头,培养一名合格的谍报人员,其自身的花费往往都是天文数字。而像这样身为外籍、忠诚度可靠,又已经在所在国家取得了成绩的谍报人员,更是千金难求。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的确让人难以接受,肯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君兰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笑了一笑,继续说道:“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勾不起我的兴趣来。反正这人的身份没有暴露,给d国丢过去一个猝死的解释也就是了问题在于根据我们的记录,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到过南非,也不可能懂得那些南非土族的语言”一个久经训练的谍报人员,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发表言论,而且是使用一种自己本来不应该懂得的语言。这样的事情,就变得有点挑战性了

我沉吟着问道:“这人会不会是双面间谍”

第二章 怪异短语

更新时间2012719 11:35:59字数:5050

双重间谍又称“逆用间谍”、“两面间谍”,即具有双重间谍身份,假装为一政府充当间谍而实际上是为另一政府充当间谍的人。背叛了原来为之工作的情报机关转而为其他情报机构服务,同时又使原来的情报机关相信他的忠诚。他们这样做可能是出于信仰动摇,可能是出于个人利益,也可能是被捕之后为了活命。

所以我的第一个猜想,就是这名会说南非土语的欧洲人,其实是一位双面间谍。不过话一问出口,我就已经想到了其中的不对。

君兰已经摇着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答道:“绝无可能就算他是双面间谍,也只会是d国的间谍,又怎会和南非的土族扯上关系你不会认为那些连飞机都造不起的国家,会需要这种技术吧”

我苦笑一声,故意板起脸肃容说道:“也许那个南非小国的国王吃饱了蹭的也说不定。你应该知道,那些独裁的国家都十分有钱,而且总是不懂得应该怎样去花”

君兰翻了个白眼,狠狠往我嘴里塞了一粒葡萄,嗔道:“不如你去那个国家试试,看看他们的国王肯不肯用钻石来跟你交换这样的科技情报”

我只好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沉吟了一下,问道:“会不会是催眠术”

君兰眼前亮了亮,反问道:“凭什么这样猜测”

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沉声答道:“人类的大脑,究竟具有多少未知的能力,时至今日也没有人能够说清既然你确认这个人不可能学会南非土语,那么比较合理的解释其实已经不多综合比较的话,还是催眠术更加可信一点,至少我就曾经见过一位催眠大师,让受术者在催眠状态下想起了自己上一辈子的记忆从这个角度论证,让一个人学会某种语言,也不是没有可能。”

君兰点点头,说道:“我也考虑过这个可能。但是从时间上推断,死者一直都处于d国和我国的双层严密监视下,就连与陌生人说上几句话都会被记录在案,想要抽出时间去接受一场催眠,似乎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