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陈二旦双腿发软。
“不要啊”
陈二旦转身逃跑,要出去。
中年老四下达命令,十八个铁人同时行动,结果可以想象。
“嘣嘣嘣嘣嘣嘣嘣”
“啊”
在那些铁人眼中,陈二旦就是一坨生铁,它们要做的就是将陈二旦锤炼成精铁。
十八铁人同时出手,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一开始陈二旦还能反抗,到最后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全身痛得不行,都快成一坨铁块。
金狮和中年老四通过映射在观看,金狮全身起鸡皮疙瘩。
“去你干嘛”
中年老四呵斥金狮,金狮才发现自己看得揪心,下意识去抓东西,爪子在抓年老四的屁股,当下越急忙收了回来。
正所谓千锤百炼铁成钢,陈二旦被十八铁人锻造,毛孔中不断有费东西飞出,全是杂质。
“你个怂货就这鸟样还想泡妞。”
金狮看着陈二旦吐血,那可是好东西,流出哈喇子,又被中年老四呵斥。
“你怎么知道的”
金狮脸红,问道。
“切矿区里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
到最后,陈二旦被锤成一坨,除了吐血,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从身体里飙出来,可以说从内到外,纯净无暇。
在中年老四的命令下,十八铁人停止了打造,只见十八铁人手里的大锤锤头已经不见,变成一根铁棍。
陈二旦陷入昏迷状态,等待他自动恢复。
第二十二章 霸王餐
荒天路第一道关卡,陈二旦风靡全城,他在矿区的故事被疯狂流传,虽然那一战的真相没几个人真正知晓,但是大家知道一个妖孽诞生,吸引了无数人的关注,尤其是那些天骄,无不想和陈二旦会一会,只不过此时第一城,没几个天骄人物而已。
“陈二旦你个天杀的别落到我手里。”
矿区外的广场上,中年老四大骂,十分气愤。
当时陈二旦苏醒过来,五行体炉火纯青,顿时就拿十八铁人开刀,十八铁人,如豆腐一般,陈二旦并掌如刀,手起刀落,“唰唰唰”,几个眨眼,十八铁人被劈成一堆废铁块。被发现之后,气得一帮中年人吐血。
“拜拜”
陈二旦骑着金狮飞离星球,朝中年老四挥手,看着一群暴跳的中年人,陈二旦笑得没心没肺。
“我们去哪里”
一边飞行金狮一边问陈二旦。
“他玛的,吃了这么多的苦,当然是先去城中放松放松,该享受的享受。”
陈二旦豪气冲天。
“嘎嘎狮爷喜欢。”
金狮踏云,朝城中狂奔而去,一路高歌,爽不可言,现在恢复自由,不睥晲全城,君临荒天路,更待何时。
“陈二旦啊狮爷告诉你,做人要低调,做事要高调,该出手时要出手”
“闭嘴屁话多。”
第一城中,因为幽冥顽兽的缘故,许多人完成任务,回到城中,修士颇多,有点热闹。
金狮出现,一路狂奔,烟尘满天,十分嚣张霸气,惹得无数人不爽。
一家酒楼之中,坐着几人,全是飞仙宗的弟子,其中一人身穿白衣,气息内敛,虽然只有洞天六重,但是十分强大。
“文卓师兄,那烟雨洪都已经去了第二城,他都不管这事,我们又何必在意。”
一人问飞仙宗当代十大弟子之一白衣人文卓。
文卓说到:“据我所知,陈二旦不但是白虎杀的传人,而且还是龙印者。击杀一个龙印者,日后就有一个升仙的名额,能不在意吗”
“文卓师兄惊艳才情,日后定能登临大圣巅峰,受到仙界接引,区区一个名额,不要也罢。”
一人奉承文卓。
“懂个屁,有这个名额,不用等到大圣也能上仙界,而且宗派保送仙界,仙界势力更加的复杂,上去之后也能得到相关势力的庇护,可懂”
“哦原来还有这么多玄机,文卓师兄果然有远见。”
“哈哈掌柜的,给狮爷把好吃好喝的都端上来。”
另一边,陈二旦和金狮进入一家酒楼,金狮立即吩咐掌柜。
“好的好的马上安排。”
掌柜笑容满面,连连点头。
陈二旦和金狮选择一张空桌,坐了下来。不多时,好酒上了五坛,好菜上了满满一桌。
陈二旦和金狮大吃猛喝,看得其他修士嘴馋,同时也幸灾乐祸。
“看什么看,没见狮爷这么帅的吃样吗”
金狮呵斥一名修士盯着它看的修士。
“你找死”
那名修士达到洞天六重,已经准备过关的人物,不是没有脾气之辈,而且陈二旦才洞天三重,金狮这才八阶二级,居然敢呵斥他,这让他颜面何存,当下就动手收拾金狮。
“这种洞天六重的小毛毛,你收拾他。”
金狮对陈二旦说到,继续猛吃猛喝。
这修士一拳轰来,本来金狮喜欢惹事,陈二旦本来不想给它收拾烂摊子,但是这家伙洞天六重,金狮不是对手,不得不亲自出手。
陈二旦一巴掌拍过去,轻松将对方的拳头拍开,说到:“嘴巴上说说就好,何必动手。”
“哼”
对方冷哼,说到:“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你这种主人,才会有这种畜生,欠收拾”
这修士十分霸气,十分强势,双手齐出,张开手掌,要同时将金狮和陈二旦拿下。
这修士的行为很明显是在耍威风,说白了就是装逼。但是在陈二旦面前装逼,这是在找死。
陈二旦立起身来,一拳轰在他的手心,将其击退几步,说到:“你想死我成全你。”
“别跟他废话,直接轰杀。”
金狮便吃边道。
一拳被陈二旦击退几步,这修士已经觉得没面子,现在又被陈二旦和金狮先后语言鄙视,当下怒气横生,大打出手。
陈二旦有些厉害,这修士发动强招,绾诀捏印,拳头上宝光飞舞,一记重拳轰杀而来。
“执迷不悟。”
陈二旦冷哼,动了真格,但只是用了一根食指,猛然戳去。
“啊”
对方大叫,他的拳头,一下子被陈二旦戳穿,戳出一个血,鲜血直流。
“不会吧这家伙肉身怎么这样牛逼”
“难怪他的坐骑敢叫嚣。”
“呓他好像就是陈二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