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章明启呢你们有没有杀他”
楚昀脸色一变,“你一醒来就问他都不问问我是否一晚上在担心你”
她心中焦急,并未注意楚昀此时已较之前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
“你快说,他怎样了”见楚昀躲闪不答,一眼看见床帐上的挂帐子用的金钩,一把扯了下来,用尖端对着楚昀的脖子。她的脸因为激动又泛起了些许红晕,更显得娇艳可人。“快说”
屋顶上蹲守的四个护卫瞧见屋里的情况,头碰头的开起会来。
“两口子打起来了,要不要去劝架”头一个用眼神询问的是朱雀,他赌的是楚昀一定能娶到苏玉雪,可不能因为这两人吵起来了而成不了亲,结果会是他得帮另外三个混蛋洗一个月的亵裤。
“算了吧,主子又不是真心喜欢她。朱雀,记得晚上帮我洗亵裤。”这是玄武,他闲闲往屋顶上一靠,眯着眼睛看天上的白云。
白虎的胳膊拐了拐朱雀,“不急不急,吵一吵,误会少,闹一闹,白头到老,这是我的追妻一百招上写的。所以,没事,过一会儿他们就会不吵了,咱主子是谁咱主子对于天下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
其他三人心中忽略他前头说的话,对最后一句表示赞同,齐齐点了点头,又齐齐看向屋内。
苏玉雪手中的金钩抵在楚昀白皙的脖子上,他却只是叹了口气,眼中狠厉一闪,冷笑道,“你很在乎他你如此不掩饰对他的关心,就不怕我杀了这个情敌”
情情敌他的情敌与她相关的苏玉雪哭笑不得。“他是我哥我失散了三年的大哥苏慕寒你把他怎样了快说”
楚昀的表情僵了一瞬,待反应过来后朝屋顶一吼,“你们四个还在干什么速速去香水河边找到苏公子,他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们提着脑袋来见我”
青龙哈哈一笑,将愣在当地的另外三个踢下屋顶,“从今日起,你们三个轮流帮我洗亵裤加袜子,哈哈哈”他赌的是主子很难娶到苏玉雪。大舅哥被妹夫打伤,这事很严重。
------题外话------
是不是写得不好都没人看。﹏
、048章解围
就在平阳候府还在为找不到苏玉雪而焦急的四处打探的时候,有人递来了书信,说四小姐苏玉雪正在城郊的皓月山庄做客。章氏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下来。
至中午时分,果然有两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府前,后头一辆马车牌子上写的正是“皓月山庄”四个字,早有守门的进去通报去了。
送苏玉雪回来的自然是楚昀,同时还有他姨母皓月山庄庄主夫人景夫人及楚昀的表妹景瑶。
景夫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楚昀娶这个没落侯府的小姐,还是三房的,母亲连个诰命也不是,父亲还是个小商人。楚昀再怎么容貌残缺,好歹是个皇子,并且是个颇受太后与皇上宠爱的皇子,那个苏玉雪怎能与之匹配她有什么资格
论相貌,景瑶一点也不比她差。要是景瑶嫁了楚昀,将来生了皇孙,说不定会封皇太孙,将来的富贵不言而喻。
再者说了,天辰帝不也是靠得了皇子而打败了其他兄弟当上皇帝的吗现在的几个皇子还都没有子嗣,所以她要尽快促成楚昀娶景瑶。
但是,看楚昀的样子,还非那个苏玉雪不可了,她得赶紧想办法。便借着进宫给太后与皇后请安的机会,硬与景瑶挤上他的马车,她可不想让楚昀与苏玉雪独处。
心中既然有这了一想法,对苏玉雪便更是厌恶了。
苏玉雪向景夫人道谢,邀请她去府中做客,她只淡淡笑了笑。这样的空有其外表,实则府里穷得还不如她庄上一个管事的家业,她可不稀罕去。
见景夫人对她爱理不理,她只好自己下车了。
楚昀正要帮苏玉雪挑帘子,景夫人悄悄拉了拉景瑶的袖子。景瑶会意,突然往楚昀怀里一倒,娇唤一声,“哎呀,京城的路太不平整了。”又呵斥车夫,“你是怎么赶车的。”
她扑到楚昀怀里,抓着他的衣衫赖着不起来,“表哥,我的头撞疼了,你帮忙看看有没有受伤”楚昀皱了皱眉,只好将她扶起来查看她的头。这么一会儿,苏玉雪早扯着嘴角哧的一笑下了马车。
这时,又有一辆马车从对面方向驶来,停在了府前。
苏玉雪看了一眼那车上的名牌,写着“平阳侯府”几个字,马车没有楚昀的宽敞却也华丽,正是李氏常坐的马车。
她装作没看见正想一走了之,却听身后李氏叫住她。
李氏早看见苏玉雪站在府门前,心中马上腾的上来一股火气。要不是这个死妮子,她的玉瑾会出事吗她至于这样巴巴的的跑去娘家低声下气的去求她嫂嫂,央求嫂嫂与她一同进宫去求甄贵妃吗将来说不定还要低声下气的去求林御使府里娶玉瑾。
这个丫头搅坏了她所有的计划
昨日一日,今日一日,她可谓心力交瘁,都是拜这个死妮子所赐今日在这府门前,是必要羞辱她一番,方解心头之恨
不过,那丫头想跑。
“那不是四丫头吗”还没下车,她便叫住她,“怎么,礼数都不懂了吗见了二婶都不知问安了”李氏从车里探出半个身子弯唇浅笑,眼中却露出戾色。苏玉雪朝她走了两步,笑着福了福,“原来是二婶啊,刚才玉雪急着回家向老夫人父亲母亲报平安,没留意二婶也回来了,还请婶婶不要责怪。”
李氏瞟了一眼苏玉雪乘坐过的那辆马车,马车高大华丽,没有名牌,不知是哪座府邸的。她笑道,“怪道玉雪昨日一日一夜不见了人影,原来是去外府留宿了,留宿就留宿罢了,也不送个信回来,让家里人好生担心。知道的不说什么,不知道的呢只怕会嚼些舌根,说你一个大姑娘家晚间同男子私会去了彻夜不归。”
那马车的车帘子没有掩实,依稀可见里面坐着一位白衣男子。那人却又不肯出来。与一个男子同坐一辆马车,还在外面呆了一晚上,看这丫头的名声何在。
彼时,府门前正站着不少传话跑腿的仆人,个个伸头往这里瞧。
苏玉雪面上一白,这李氏话里藏针,扎人不出血,她这是正面与她绞上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