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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就往秦峰身上招呼。

“都是这丫头害得”眼看情况已经十分危急,秦峰一不做二不休,掰开辛宪英捂在嘴上的双手,闷头就亲了过去。

“啊”辛宪英闷声尖叫。

“哇呀,亲嘴了”

呼呼声中,十几个木棒头停在距离秦峰几厘米的高处,手持棒子的庄稼汉那里见到过当众亲嘴的,就算后世七八十年代也没有,顿时傻了眼。

辛宪英的大眼睛瞪的溜圆,就如同童话里的公主一般无二,忽闪忽闪的,灵秀的智商早就从高地震到了谷底。她就感到好大,好湿,好滑溜的一条舌头,直在自己嘴巴里乱搅和。

“我跟皇上亲嘴了,我吃了皇上的口水,要怀孕了呜呜呜呜呜。”辛宪英心里已经哭了起来。

秦峰见到这一招果然奏效,急忙小声道:“快承认了夫妻的身份。不让就完了”

“呜呜呜,我要怀孕了”辛宪英泪如雨下,再也没有了铁笔史官的模样,成了被“摧残”的花季少女。

秦峰鼻子都要气歪了,宪英文采可比诸位军师,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亲个嘴就怀孕,估摸着后世人口就上千亿了。古代的教育真是落后,他急忙说道:“乱说,怀孕岂是那么容易,跟亲嘴无关。”

村里的人们都惊呆了。举着“兵器”傻乎乎看着这一对欢喜冤家。

“没怀孕”辛宪英擦着眼泪抽泣道。

“我对太阳发誓”秦峰高高举起了手。

辛宪英这才止住了泪。羞愤又羞涩,也顾不得刚才的吻了,她还需要弥补自己的纰漏,可不能让弘武皇帝被人打了。其他都不算什么了。于是。辛宪英说道:“我们是夫妻。”

众人顿时蒙圈。不过见都亲嘴了,估计差不多应该是了吧。

老里正周仁走出来道:“那你刚才怎么说不是”

辛宪英无法对秦峰用气,只能受气。便对里正十分不满的道:“夫妻打架,没见过吗”

周仁闻言老脸一红,夫妻打架不相认在村子里也是常有的事情,看来是错怪这一对伉俪了,他急忙行礼赔不是,道:“对不起呀对不起,都是小老儿的错,都是小老儿的错”

“无事,无事”秦峰还礼道。

众位庄稼汉也是十分尴尬,急忙扔了手中的家伙赔礼,个个要请秦峰喝酒,赔罪。

秦峰心说酒就不喝了,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爷我进了村,估摸着就出不去了。然而终于亲到了小尾巴,他这心里美滋滋的。

于是乎,周仁散去了村民,一口一个赔罪,带着秦峰“两口子”往家里走,不断说道:“好好整治一桌菜,为先生压惊,压惊”

秦峰心说压惊就免了,若是能够“压英”就再好不过了。正想着,突然屁股一阵剧痛,“哇,谁踢我”他急忙转身看去,就见辛宪英俏脸含怒,冷冰冰的眼神。

原来小尾巴再也忍不住了,踢了主人一脚。

秦峰急忙行礼赔罪,心说估计是过头了,可不能逗了。谁知辛宪英急忙闪到了一旁,秦峰这一礼就算是行到了天地间。

周仁见到后善意一笑,“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呀。”

这一番折腾,来到周仁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这时候农夫都回家了,估摸着是看不了耕作的情景了。不若就在村子里住上一晚,明日看看田地。正好晚些的时候,问周仁了解一下均田制的,租赁制的实施情况。

典型的农家小院,三间木北屋,东西两个棚子,一处养着牛羊,一处灶火做饭。

周仁推开篱笆门就喊了起来:“老婆子啊,家里来贵客了,快快去地里摘些新鲜的菜,再杀一只鸡”说着,便将羊赶到了圈子里。

“那里的贵客呀”说话声中,一位慈祥的大妈走了出来。

“游学的先生”周仁高兴的说道。

周氏老大妈亦是很高兴,“咱们村也有游学先生来了,真是大喜的事情,我去摘菜。老头子,杀鸡的事情还需你来做”

农家缺席塌,周仁便搬来一张木桌四个木头墩,请秦峰休息,他自己则去追鸡撵狗张罗晚饭去了。

秦峰坐不住,便在小院中四处转悠了起来。一间北屋中有满满的粮囤,少说三四百斤。圈里羊群十几只,鸡窝里也是嘎嘎嘎挤满了准备睡觉的鸡,看来副业搞得也不错。

秦峰十分欣慰,估摸着少半个时辰,香气传来时周仁两口子端上来四个菜,有肉有蛋,还有一坛子酒。

席间,女人家不喝酒,吃完饭后,周氏便去收拾一间北屋出来,好让秦峰两口子过夜。秦峰可不能看人家忙活,急忙示意宪英也去帮忙,女人走了,秦峰敬酒后道:“周里正,弘武朝有均田法,租庸调制。在下游学各处,不知在咱们这里实施的情况怎么样”

周仁也不知是酒意还是什么,顿时涨红了脸,跐溜就干了一杯,吧嗒将酒杯敲在桌子上。道:“好,好俺是个粗人,也不会用文章句子。俺只知道,有了均田法,俺们老百姓终于有了自己的地。有了租庸调制,地里收获的粮食不但够自己吃了,更能余下许多卖出去换钱。俺们周家庄能够追溯到燕赵的时候,老辈一代代传下来村史,这历朝历代,只有咱弘武皇帝才是真的爱民如子。只有咱弘武朝的百姓才真的过上好生活。”

周仁为秦峰倒上酒。就给自己倒酒,“前些年,那里有酒喝现在,来。喝个痛快”

周仁说道弘武改革新政。那心气就高。喝起酒跟喝水一样。

秦峰心气也高,看来自己的政策就算是在乡间也得到了执行。他喝酒历来跟喝水一样,于是你一杯我一杯。诉说着新政,渐渐喝到了月上三竿。

“禾禾山山,空口无凭,明天,明天老头子带你去村外看看,看看那一望无际的麦田,那实打实的都是咱们农民的”

周仁喝高了,秦峰就要送他回房休息,怎奈周仁形醉意不醉,说什么也要请秦峰先回屋。

秦峰无奈,只好搀扶着周仁先到自己屋。进门一看,辛宪英正在整理地铺。

“咦呕”周仁哈出一口酒气,红脸立刻爬满长辈的不悦,道:“夫妻一体,难免有勺碰碗的情况,怎么就要分床睡了老头子跟我那婆娘打了一辈子,也从来没有分过床,这样不好,不好。”

辛宪英顿时脸红,秦峰也是十分尴尬,急忙打眼色,谁知辛宪英当做没看到。

周仁晃了晃已经开始不清楚的脑袋,突然道:“难不成,不是夫妻,你们骗老头子我”

秦峰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心说别被晚上睡觉的时候强拆,包了饺子。他立刻背后求辛宪英“开恩”,瞒过这一时再说。

辛宪英无奈,双手抱起被子放回了床上。

周仁顿时大悦,拍了拍秦峰的肩膀,道:“老弟,你这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一定要善待呀。告辞,明见。”周仁摇摇晃晃走了。

秦峰心说老人家您还是真有眼力界,还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大秦朝新一代最杰出的的才女,最重要的是这模样身材也没得挑,什么后世人造的美女根本就是不算什么。

他关上门,转身的时候,就见辛宪英又开始打地铺了,冷漠不语,显然还生白天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