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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

“各位工友,周董事长的讲话,高屋建瓴、振聋发聩、气势磅礴。听了周董事长的讲话,我觉得精神一震,倍受鼓舞,倍感有劲,周董事长的讲话,像一盏明灯。。。。。。”

李俊飞一个冷战,夹着烟的手一抖,大前门险些掉了下来。除了周放山,其他台上台下近千口子人听得身上麻扎扎的,都是鸡皮疙瘩,连杜仲山都禁不住打了个激灵。

一番马屁拍的差不多,到了最后,该实打实的表态了,“我决定,拿出我全部的忠心和热忱,出资。。。出资。。。”顿了两下,全场静的无声,都支着耳朵等着听这小子到底会出多少钱呢。

“出资五千块。。。”

久憋不出的,果然是臭屁。

众人眼前一黑,周放山顿时脸拉了下来,差几公分就够驴脸了。前面那么捧,最后来个出资五千块,你这是捧得越高,把我摔得越惨吗,捧杀是吧。

他不知道,跟杜仲山之流的,能是个什么好鸟,这小子吃喝嫖赌不说,也学着人家大老板,在场外的小饭馆里包了个小服务员。就他那点钱,能存的了吗。偏偏杜仲山又小气,也不知是有意还是确实忽略了,压根就没说借给他点,或者是怎么应个景,弄的场面一点。估计是故意,因为他知道,借钱给这小子,那准保是有借无回。

这小子呢,心想着我这在全厂人面前表态,说少了吧,肯定不面子,往大了说吧,自己确实没那钱。思量来思量去,最后还是实诚点吧,空吹个牛皮,将来被人笑话不说,谁还信自己啊,借个钱恐怕都没人敢借了,再加上这一翻来覆去的,慢慢觉得,五千也不少啊。就这么着吧。

他这五千一出手,台下哄得一声,有笑的,有议论的。杜仲山看周放山投过来的阴冷眼神,想掐死这小子的心都有了。

这小子也知道,识趣的夹着尾巴下台了,连准备好的再向周放山深鞠一躬都没鞠。

“董事长,董事长,我要发言,我要发言”一个声音大声叫道。

众人回头一看,“小虎”

正是浓眉大眼的小虎。黄大拿表态了,“你要说什么,来来来,上来说。”

杜仲山想阻止,已然来不及了,这个家伙不是自己人,别出什么篓子。

“董事长,各位工友,”小虎也不坐下,弯着身子对着话筒道,“我老婆下岗,我在公司一个人,养活了一大家子。靠的是什么,八年前,公司集资,我买了几千块钱的股份,到现在,我靠着工资和这几千块钱的股份,养活了老婆儿子,过得还挺好。我一直后悔当初买少了,可是当时真没钱哪。现在,周董事长又给了这么好的一个大机会,我们两口子决定,把房子卖了,全部拿来入股,我们也要做公司的主人”

小虎振臂一呼,高声喊道,情真意切,周放山心里嗤笑道“就你那点股份,还做公司的主人你就是卖十套房子的股,还不如老子抽雪茄掉的渣多。”

不过有人来架场,还架的这么卖力,周放山还是挺高兴。

台下哗的鼓起掌来,刚才发言的马屁虫带头鼓掌,小手拍的通红,心说谁说老子出钱少了,老子出五千,比小虎原来买的还多呢。老子不是没钱吗,没钱不丢人

买东西就得有托,一样的道理。在小虎的感召下,工人们纷纷倾囊出资,认购热情十分高涨,纷纷表示要做公司的主人。

走完程序没几天,一期增发,筹了八百多万,周放山拉着那个资本运作专家,去夜总会喝了一场,又安排了两个小姑娘。

后来觉得不过瘾,钱是多多益善啊,又来了一期,又发了五百多万。这就发的有点多了。

工人们的经济实力也让周三木有点吃惊,没想到,一个厂子,居然就能出来千八百把万。

虽然是定向内部增发,可是架不住量多,秦氏集团股票价格出现了小幅下滑。有些股东有了些意见,周放山也不在意,拿到现钱才是正事,拆迁户和工地都在等着呢。再说,股价变动是常事,又没出现大的震荡。

第八十章 一支穿云箭

这一段李俊飞几人忙的马不停蹄。杨大力陪着秦邦宪走访工人,李俊飞忙着联络凝聚职工。接下来,又帮着秦邦宪筹集资金。

这天正盘算着下一步的事,陈潭秋找来了。自打从意大利回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也没能去临幸自己的美女老师女人。陈潭秋倒是打了几个电话。现在终于忍不住,自己找来了。

所好的是秦思涵去先锋集团了。杨大力和秦邦宪又外出了。美食公司里就二狗和李俊飞两人。二狗识趣的出去看工地现场去了。

陈潭秋大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李俊飞,既想的苦,又有点哀怨。李俊飞看着出落得愈发滋润的小美女,想起前段的一夜春风,心里不禁一荡,正想着怎么表达思念之苦,大献下殷勤,顺便吃点豆腐。谁知陈潭秋却没提这茬,赶忙告诉李俊飞,出大事了,乔二牛带着武术社众弟兄,出去和人约炮了。

约炮

哦,不,约架去了,看样子是打群架。她没敢告诉学校,要不乔二牛几个最少也得背个处分大过,弄不好给开除了。所以赶紧来找他这个师傅。

不会吧,这小子,才学几天功夫,居然狂的去跟人约架去了。李俊飞一拉陈潭秋就走,还是没忍住,在柔软弹弹的大白兔上捏了一把。

市中公园,就是老城区那个破败的公园,李俊飞曾经在这里教训了洛奇酒吧的郝仁。

一阵风吹来,吹起了乔二牛飘洒的衣襟。二牛面色冷峻,身后,站着几个武术社里的高手弟兄。身边一个白白净净的瘦小子,戴着副眼镜,正是李俊飞上次找陈潭秋时,告诉他在名仕夜总会的眼镜小子。

“阿九,是不是这些人。”乔二牛盯着对面五六个痞子,问道。眼镜小子姓朱,名阿九。

“是,就是他们,那个大胖脸带的头。”

对面几个痞子,嘻嘻哈哈的看着这几个学生仔。为首的果然是个大胖脸。倒也不胖,个头怪高,大饼脸,酒糟鼻,小眼睛,腮边还留着乱糟糟的两撇络腮胡子,更显得脏兮兮的。

“怎么,朱阿九,还找帮手来了,明着告诉你,找谁来也没用。乖乖的让你老爹来把字签了,大家都好,要不然,哼哼。。。”

几个痞子嘿嘿笑了起来,又是握拳,又是拧手腕的。

原来,朱阿九家就在这公园旁边。老城区游园建设,公园附近二十多家摊到拆迁征补,他家正在其中。朱阿九家爹妈所在企业早早的就破了产,两口子下岗,靠做点小生意维持生活。去年,为了多赚点钱,供儿子上学,两口子一商量,双双去了北方农场打工,家里就留下了上大学的儿子和已工作的女儿。

朱阿九家不大,自盖的两层小楼。木山集团和青木堂来征迁,一看这家人丁不旺,不是大门大户,就起了贪心。这压那扣,弄到最后一算计,赔的钱,买个安置房还得自己再贴。两口子电话里知道后,左邻右舍一打听,气得不行,又怕弄不过这帮痞子,干脆不回来了。闺女工作包吃包住,儿子在学校里,倒都不担心,就这么耗上了。

青木堂急了,开始围着朱阿九打起了主意,知道他是这家的宝贝蛋。天天围追堵截,想法子恐吓要挟。

朱阿九原来就怕受欺负,早早的就拜在了乔二牛门下,苦练功夫。现在出了这事,被骚扰的不行,扛不住压力,跟师傅乔二牛说了,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