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等着看烟花了,对了,放烟花的时候,几个提前半个小时给我打电话啊,我先占个好位置。”
卢志强一脸兴奋表情的对着秦天喊道,似乎要提前准备一些瓜子啥的,全当成一场绚丽的烟火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圆月爬上了天边,无数或明或暗密密麻麻的星光绚烂的悬挂在天际,没有太多工业化的污染,也没有大城市一到夜晚就争相斗艳的霓虹灯,在这塞拉利昂的土地上反而能够更容易的看到真正的夜空到底有多么华美。
秦天活动了下身体,悄然从黑暗当中走出,附近除了风声以外一片安静,秦天如同幽灵一样无声无息的潜入了叛军控制的地方。
额,不应该说是潜入,而是进入,因为秦天是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走进了的,甚至秦天还有心思,对着门口那五六个或明或暗的站岗放哨的叛军做鬼脸,此刻敛息术已经到了宗师级别的他,根本不会被这群杂鱼所发现。
今晚的夜色不是很好,似乎月亮知道这是一个流血夜,特意的躲在了云层的后面,正所谓夜黑风高杀人夜。
秦天随意的在叛军的营地当中溜达着,此刻因为一次多了三四千人,这个原本只能成下一千多好人的营地显得很是拥挤,尤其是宿舍更是挤得满满的,不过大部分人都是睡在外面,反正这是夏天,再加上这里是非洲,屋外反而更加的凉快一些,而且营地当中除了少数几个地方有灯光以外,其余的地方都用火把照明,这更加方便了秦天的工作。
“嗯,这里不错,放一个,这里也好,放这里一个,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秦天就跟一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围着叛军的营地来来回回转着,同时大脑高速的运转着,计算着那里才最合适,那里的效果最理想,不断的放置着送给叛军的礼物炸弹。
“对了,差点忘了,叛军这里也有军火库啊,想必那里存放的炸弹什么的也不少,那好,我就去他们那里先逛一圈,增加一点火力再说。”
正在秦天从政府军那里弄来的东西,没了一半的时候,他才猛地想起了,自己似乎忘了叛军营地的军火库了,当即稍稍辨认了一下方向,撒丫子跑了过去。
军火库门前的守备挺森严的,但是在秦天的眼中却如同虚设,一个“瞬间移动”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钻了进去。
“哇靠啊,好多的军火啊,这才是一个,似乎这样的军火库叛军还有好几个,哇哈哈,这下绝对能让叛军爽歪歪了,”
一进门秦天就被那里的东西给震了一下,压低着嗓子怪笑几声,然后双手连挥,将那满满一屋子的军火,不管什么全部收了起来,反正他的空间够大,然后身体凭空的消失,前往剩下的那几个军火库。
当然了,秦天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他还顺带这去了一边他们的钻石储存点,也就是这里最高长官的卧室,将他存放在保险箱中的东西全部拿光。
虽说保险箱里的东西,还没有鞋盒子大小,但是秦天估计,那些钻石最少能有十几亿了,当然是按照华夏的价格算的。
s:累死了,终于将今天的字数完成了,不容易啊不容易,从下午两点开始一直到现在,好像还有明天早上的一张,神啊,我快要晕了,幸好我的驾照出来了,还不至于太坏,各位,看着本人快累成死狗的份上,你们就大发慈悲的可怜以下下吧票票什么的都来吧
344绚丽的烟花
“嘿嘿,大丰收啊,大丰收,女孩子都是属数巨龙的,相必我这一盒亮晶晶的钻石砸下去,她们应该能高兴疯了,到时候我再提一点小要求,估计难度不大了,啊嘎嘎,幸福的生活啊。”
“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花儿醒来了鸟儿忙梳妆小喜鹊造新房小蜜蜂采蜜忙幸福的生活从哪里来要靠劳动来创造”
秦天一想到不久后的“性福”生活,顿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心情大好的秦天,唱着不知道跑到那个大洋中去的儿歌,学起了勤劳的小蜜蜂,在叛军的营地里不断的飞舞着,不断的“采蜜”。
“喂,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啊,我这里的烟花要开始燃放了,最多给你们几分钟的准备时间,再多我可就不等了。”
秦天忙了整整两个多小时,在终于把所有的“烟花”都安置完毕了就等着他一生令下,那璀璨的“烟花”就要盛开了,同时响起卢志强临走时的要求,别忘了通知他。
所以他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中,压低着声音说道。
“快了,快了,你再等一会儿就好了,都怪那个谁谁谁多嘴,泄露了这个消息,一不注意把他给捅漏了,这不整个政府军都知道了,都吵着非要看,最后,这不是在忙活嘛,我这里都快挤死了。”
电话一接通,就听见卢志强那悲催的声音传来,而且那边也是一连串的鸟语,吵吵闹闹的,听起来比过年还热闹。
“我靠啊,那行,我最后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至于你看不看得到。那我就不管了,十分钟以后烟花准时的燃放。”
秦天对着电话恨恨的说道,再等十分钟,那意味着,他要晚十分钟才收获,这不是急人嘛。
“对了,反正闲着无聊,我去找些乐子吧。”
秦天看着那昏暗的叛军营地,在心中嘀咕道,等待神马的最讨厌了。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做公交车,平常不坐的时候,他是一辆接着一辆的,但是,当你想要出远门,做公交车的时候,他死活不来了,跟难产似得。要是正赶上你赶时间,那真是急都急死人了。
秦天的身影在黑暗当中诡异的闪动着,悄悄摸到了两名站岗值夜的士兵身后。
这两名士兵正在小声闲聊着,时不时会传来几声猥琐的荡笑。不过秦天听不懂他们的鸟语,因此并不明白两个人在说什么,但是他不在乎,听不懂就听不懂呗。那又怎么了
由于两名士兵是站在一起的,所以秦天双手齐出,同时掐住了两人的脖颈。微微用力便掐碎了两人的喉结,又伸手扶住了两人的尸体,慢慢的将两具尸体放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秦天看着地上的尸体,冷冷的笑了一下,随后继续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这就是他所说的乐子。
黑夜之中想要辨认塞拉利昂士兵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他们的皮肤实在是太黑了,而叛军根本没有一个统一的服装,炎热的温度使得这些叛军士兵更喜欢光着膀子不穿衣服,黑夜反而成了他们绝佳的天然保护色。
当然了这些问题对秦天来说,那就是天空飘过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就算他们再黑几倍,在秦天的眼中,他也能轻轻松松的分辨出来,那个是黑人,那个是夜色,他没有去营地当中去,而是专挑外围那些站岗值班的,因为他们所处的地方人少,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