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我们现在是不是进行最后一场比试我还等着娶玲珑为妻呢,我们两个等的好心急的。”
秦天施施然的坐了起来,脸不红心不跳,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得,笑眯眯的对着一旁傻愣愣看着自己的水书言道。
水家众人
听到秦天的话,所以在这里的水家人,都惊讶万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秦天,他们实在不能相信这个世上居然有人的脸皮能厚到了这种地步
在提亲的时候,调戏女方,被人家扇了一巴掌,然后一脚踹飞之后,这家伙居然脸不红气不喘,连一点点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欠奉,居然还能够恬不知耻的,当着全体水家人的面说:我还等着娶玲珑为妻,我们两个等的好心急
这啥人啊这人的脸皮得是什么做的啊瞬间,所有水家的人,全都异口同声的在心里,对于秦天这个上门女婿,道了一个服字,而且还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的那种。
至于水老二那家伙,此刻看秦天的眼神,那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崇拜了,不愧是我的师傅啊,不光音律方面值得我学习,这厚脸皮,也是我辈学习的典范啊这个师傅没白认啊
“咳咳咳咳你小子啊,你真是真是厉害的紧啊别的方面出色倒也罢了,这脸皮,这脸皮方面,你小子也堪称举世之最啊,我对你真是,真是,不服不行啊。”
看着秦天那个施施然站在原地的模样,人群中的老丈人水书言,默默的看了秦天良久,才竖起大拇指,对着却用一种不知道是在夸奖,还是在讽刺一般的说道。
对于这一番似贬似褒的话,秦天臊眉搭拉眼地听着,权当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在表扬自己做得不错了,反正这点不痛不痒的话,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连他自身的防御都破不了。
“算了,我也不说你了刚刚你说的没错,这次的绘画比赛,确实是你赢了,哎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啊,想不到,我学了几十年的画画,却比不上比这个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真是真是哎”
老丈人水书言想起刚刚秦天画的那副画,整个人突然兴致阑珊起来,一想起,自己苦练几十年的画技,曾经被无数人称颂为绘画天才的他,却发现,他至今没有达到的境界,却在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身上发现了,这对他的打击,可谓是相当的沉重的。
“咳咳那啥,我的毛长齐了”
看着一时间兴致阑珊,整个人都没大有精神头的老丈人,秦天忽然弱弱的举手说道,虽然你是我未来的老丈人,但这可关系到他的尊严问题,绝对不能马虎了。
水书言
水家众人
“你个毛都臭小子气死我了,你你你你你你气死我了”
听到秦天那句弱弱的解释,水书言顿时哭笑不得起来,看着秦天那貌似很正经的模样,以及边上那不断往他耳朵里面钻的,怪异的笑声,水书言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满头黑线,眼冒金星,他现在真的对秦天这货无语了。
有这么一个上门女婿,还真是给他长脸啊
“咳咳咳咳那啥啊,这个,时候也不早了,小天啊,你还是赶紧去抽签吧,那个,时间不等人啊”
在一旁使劲憋着笑的老爷子,浑身猛烈抽搐了好一会儿,才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给秦天他们两个打起了圆场,这个时候,也就是他能说一句囫囵的话了。
“哎我这就去,这就去”
既然老爷子都出来打圆场了,秦天也不好说什么,而且毛张没长齐的问题,他觉得,还是跟玲珑宝贝,以及如烟小可爱谈论的比较好,而且最重要的是,秦天这个时候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来。
要是抓紧时间,在白天里,把这些所有的考验都整完了,那晚上,他是不是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住在这里了这是不是就证明,他有着窃玉偷香的机会哇咔咔这个想想都激动啊
想明白这一条的秦天,当即火急火燎的朝那个不透明的抽签箱子跑去,他要抓紧时间了
“哈哈哈哈”
看着秦天跑远了,那些一直在强忍着的水家众人,才不受控制的,浑身剧烈抽搐的大笑起来,他们实在是忍不住了,当着他老丈人的面,秦天这个上面女婿,却在纠结着他毛有没有长齐的问题,这秦天个,还真是一个奇葩啊
面对众人的哈哈大笑,秦天老丈人的脸色,那是一秒三变啊,表情复杂的很,只有秦天这个主角,跟没事人似得,伸手朝那个不透明的抽签箱子抓取。
“暗器”
看着手上写着暗器的圆球,秦天顿时乐了,怎么我擅长什么就比什么呢简直是每一场都要送到我的心坎里,暗器啥的,你能跟我的小李飞刀比就算不用小李飞刀,我用漫天花雨也是分分钟的玩死你。
之所以不写暗器啥的,并不代表老子不会,而是觉得这种东西,上不了场面,不好比,既然相比暗器,那老子就让你们开开眼,真不知道这个暗器是谁写的,真是一个好人啊
“暗器小天啊,这一局比赛你还比吗暗器这玩意,可不是简单的东西,能练好此技殊非易事,你要是觉得为难,大可将那个圆球扔掉,重新再抽取一个。”
看着貌似“愣”在那里的秦天,老爷子瞄了一眼他手中的圆球后,马上对他说道,他知道暗器难练,看到秦天那个模样,他还以为,秦天是在为难呢,现在他对秦天这个孙女婿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虽然他这个人的脸皮,是厚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不是有那句话吗,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个社会,人还是脸皮厚点才好,所以,看到秦天那个为难的样子,他才会出声为秦天打掩护。
s:咳咳,迟来的祝福,祝贺孙自伟童鞋生日快乐
660暗器比拼
“哎,别介啊,暗器多好啊,就这个了,不用换了,这换来换去的多麻烦啊,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