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那可是相当不容易”
冯破山嘿嘿一笑道:“好吧,暂且就这么认为,后来我逃脱之后,觉得躲到哪里也不如到这里来的安全,西平城一向荒凉,恐怕那什么扶羽教绝对不会把爪子伸到这里,况且,我知道雪鹜宫就在附近,扶羽教就算想来这里闹动静,雪鹜宫恐怕也不会不管不顾”
池中天听到这里,微微一笑道:“前辈,其实,你知道的还是太少了,你可知道,孤傲云已经和扶羽教勾结一起了吗”
“孤傲云扶羽教不可能不可能”冯破山独自念叨了一句后,反复地否定。
池中天道:“不瞒您说,当初在金竹山的时候,很多门派的人已经都看了出来,后来孤傲云还曾经半路截杀我父亲,幸亏家父早有jg觉,用巧计让孤傲云落败而归,但不管怎样,孤傲云与扶羽教勾结的事实,已经是确定了,而且,这段时间以来,武林中很多门派都遭受了大难,这中间就是孤傲云和扶羽教一起在搞鬼”
听到池中天说的一大堆,冯破山的脑袋顿时一个变两个大,直直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你得让我慢慢听,这简直就跟听故事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池中天知道这么多事情,够冯破山琢磨一阵子的,于是也没再说别的,只是劝道:“前辈,您应该出山了,现在江湖正逢多难之秋,多个人就多份力量啊”
“你小子,说话真是不怕闪牙,你知道我今年多大岁数了足足六十有三了哪还有心气去折腾”冯破山说道。
“您都六十有三了真是看不出来啊”池中天有些惊讶,看起来也就像是四十多岁的人,怎么竟然六十多了
“行了,别贫嘴,说正经的,你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冯破山问道。
池中天道:“我要去一趟雪鹜宫。”
“去雪鹜宫你去那儿干嘛,你知道不知道雪鹜宫的人大多xg情怪异,而且神秘之极。”冯破山说道。
池中天摆摆手说道:“前辈不必挂怀,我去雪鹜宫,是想说服雪鹜宫的宫主北灵萱,为平定江湖劫难助上一臂之力”
“江湖劫难小子,就是真有劫难又与你有何干,你和你爹在北冥山舒舒服服地住着多好,何必蹚浑水”冯破山有些不理解。
池中天哈哈一笑,抢过冯破山手中的酒葫芦,也不嫌弃,直接灌了一大口后,吐出一口酒气说道:“江湖人,必管江湖事”
短短的几个字,吐出了池中天的心声,冯破山倒是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小子估计是没吃过亏吧,刚出来行走江湖,就靠着一腔热血了,等吃了亏,你就知道了”这话有些刻薄尖酸,但也未必不是肺腑之言。
“嘿嘿,这我可告诉你,亏我也吃过,而且吧,我还真觉得,吃亏吃的多,并不见得说明什么,您倒是吃亏比我多了,可不还是栽在我手里,对吧,您要是我的敌人,此刻估计你早就躺下了”池中天以牙还牙,言语之犀利,比起冯破山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冯破山忽然双颊一红,接着猛地抬起头来瞪着池中天。
池中天倒是丝毫不以为意,依旧眯着双眼,看不出是什么想法。
“唉你小子,和你爹真是一个脾气,狂的就差把老天爷给比下去了”冯破山想发火,可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嘿嘿,我可跟您说一句话,您别不爱听,年轻人最大的资本,就是年轻气盛,不气盛,那就不是年轻人了,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一些岁数不大,但是说话老气横秋的人,两个字,装象”池中天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观点,倒也算是一种合情合理的人生感悟。
“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也不想说你,反正我就提醒你,那雪鹜宫的人,可不好惹,你别到时候栽了,可没人救你”冯破山似乎打定主意要对池中天冷嘲热讽。
“哎呦,这个您还别担心,雪鹜宫的宫主跟我交情那不是一般的好”池中天刚喝了一大口酒,一点酒劲儿没下去,就开始胡吹了。
“我呸你小子这点可真不像你老爹,你爹是狂,可从来不吹牛,你倒好,吹得还挺大发”冯破山听了当然不信,连连嗤之以鼻。
“我吹牛你等着,你看看这是什么”池中天一时兴起,从怀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块牌子,在冯破山眼前晃了晃。
冯破山看着这块牌子,半天看不出个端倪,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玩意儿你可真没见识,这是玉肌令雪鹜宫的特有信物,北灵萱亲手送给我的,你说我俩交情深不深”池中天得意地说道。
冯破山被这一通话说的云里雾里,但还是不信,他拍着桌子说道:“你小子别拿这乱七八糟的糊弄我,这样,你既然说你跟人家交情深,那你敢不敢让我和你一起去,亲眼见识见识”
池中天听到这话,刚才的一小股酒劲儿登时消散一半:“你去你去干什么”
“怎么我怎么不能去该不会你小子吹牛,不敢让我去吧”冯破山假意激将他。
“好你要去就去,不过我可说好了,你去可不能白去”池中天说道。
“你说有什么条件”
“没什么大条件,要是我证明了我跟人家交情深,那你以后可得帮我,帮我对付扶羽教”池中天趁机说道。
第二百九十三回再试融合
冯破山听到这个条件,顿时一愣,但是转瞬之间就一拍桌子说道:“行,你要是连雪鹜宫的人都能拉拢到,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冯破山这么爽快,池中天自然是打心眼儿里高兴,多一个人就多份力量,现在的池中天,可是竭尽所能地寻找帮手。
“好,那这么说定了,这么晚了,先休息,明早我们一道出发,如何”池中天说道。
冯破山想了想,便点点头说道:“可以,那我先回去,明天几时出发”
“巳时如何”
“可以”冯破山十分痛快地就答应了。
说完之后,二人又稍微的聊了一会儿,冯破山便告辞回去了。
冯破山前脚刚走,敲门声便响了起来,池中天脸上微微一笑,便说道:“进来吧”
很快,没就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正是武阳和关紫渔。
“公子,没事吧”武阳关切地问道。
“没事没事,明天他和咱们一起走,去雪鹜宫”池中天说道。
听到这个,两人虽然有些奇怪,但却没有多问,关紫渔看了看四周,有些惊魂未定地说道:“那条蛇该不会再出现了吧”
提起这个,池中天猛然一愣,这才想起来那条古怪的蛇。
“你不说我还忘了,刚才那条蛇,甚为古怪,在我面前竟然不知不觉地消失,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依我看,此事还是要闹个清楚,我觉得,绝对不会是偶然。”
“其实公子要是你不说的话,我还真怀疑是刚才那个人干的”关紫渔说道。
“你说冯破山”池中天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