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时间听尔等在这里废话,想问什么去找别人问,本官概不奉陪”
说完,刘迎辉一甩衣袖,气呼呼地转过身就准备离开。
这时候,关紫渔了池中天一眼,得到他的肯定之后,忽然身形一飘,瞬间追到刘迎辉的身后,一掌伸出,直接抓在了刘迎辉的后衣襟领子上,将他犹如抓小鸡一般,拎了回來。
刘迎辉反应过來之后,简直要疯了,他何时受到过这种屈辱,一时间悲愤交集,口中狂吼道:“來人快來人”
听到叫喊声,刘迎辉的随身侍卫,以及几个衙役,便匆忙地跑了过來。
“大人怎么了”一个侍卫问道。
此时关紫渔已经放开了他,正站在一旁偷笑。
“把这两人给我抓起來”刘迎辉一边指着二人,一边歇斯底里地喊道。
听到这话,众侍卫和衙役都是一愣。
“够了”忽然间,池中天暴喝一声,这一声是用了内力的,简直是震耳yu聋,当场就震住了这些人。
“刘迎辉,你听好了,我在你是朝廷命官的份上,对你够客气了,你可别不知好歹”
刘迎辉冷笑一声,指着池中天道:“你们这些武林中人,是越來越猖獗了,仗着自己有两下子,丝毫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來本官回京之后,真要好好劝劝皇上对你们严加管”
池中天非但沒有被这话吓住,反而还嘻嘻一笑向前走了一步,等走到刘迎辉面前不过一尺的时候,脸上忽然严肃起來,然后他用手在怀里摸了一下,接着就拿出一个东西,直接挡在了刘迎辉的面前,口中问道:“认识这个”
刘迎辉漫不经心地将眼睛移了过去,乍一,嗯有些眼熟,再一,嗯嗯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而后再次过去,好半天之后,当刘迎辉确认无疑的时候,他赶紧说道:“尊尊王的令牌”
池中天冷笑一声,语气y沉地说道:“你睁大眼睛清楚了”
刘迎辉为官多年,身居高位,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东西,此刻他心里简直乱成了一团,一个年纪轻轻的武林中人,怎么可能随身带有尊王的令牌,这令牌,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除了尊王以外的其他人拿出來。
“清楚了”虽然心里有太多疑惑,但现在显然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池中天道:“既然认识,为何不行礼”
“这”
“來,刘大人对尊王殿下,是根本不上眼啊。”池中天故意把这句话说得声音很大,好像生怕别人听不到。
刘迎辉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面子了,马上跪在地上,恭敬施礼道:“下官刘迎辉,尊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这么一弄,倒是把那些侍卫和衙役给弄的有些发懵,这一会儿要拿下别人,一会儿又给别人跪下了,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状况,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池中天心里偷着一乐,然后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说道:“嗯,刘大人起來吧。”
等到刘迎辉站起來之后,池中天又对着那些人侍卫和衙役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连刘迎辉都给他跪下了,这些人哪还敢有半点啰嗦,个个都走的飞快。
等到他们出去之后,池中天便说道:“刘大人,我池中天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也并非有意为难你,只是我不惯一些y损jin诈之人用一些小伎俩來加害一个女子,我且问你,你可知道我师妹究竟怎么得罪了梁鸿”
刘迎辉此刻不太敢说话太硬了,他摸不清池中天的底细,如果真是尊王身边的人,那不用别的,回去之后在尊王面前说上那么几句,就够他刘迎辉喝一壶的了。
第三百九十七回重金出手
“傲霜雪持刀闯入县衙,妄图杀害梁鸿,持刀进入县衙,谋害当朝状元,这两条罪名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致死了。”刘迎辉语气平和地答道。
池中天听了,心里暗暗吃惊,因为这两条罪名,确实挺大。
持刀进入县衙,其实说起來也不那么严重,你完全可以编个借口,譬如你是练武的,或者说无意中带进去的,只要沒人较真,基本上问題都不大,但是,谋害状元,这可不得了。
“对了,我听说,玄天派的人也被你们扯进來了”池中天忽然问道。
刘迎辉苦笑一声道:“池公子,你这话说得不对,不是我们把他们扯进來,而是他们自己犯了律法。”
“他们都是些出家人,能犯什么律法”
“他们杀了不少军士,这你应该知道吧。”刘迎辉说道。
池中天摇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如果不去那里惹麻烦,人家怎么会杀人”
“池公子,这些事,我觉得您就不用跟我再说了,您就直接说,是不是要我帮忙”刘迎辉不是傻子,池中天既然拿出尊王的令牌來,那就不可能仅仅是吓唬他用的,一定是还有什么目的。
池中天笑了笑说道:“确实有那么一件小事,要请刘大人帮忙。”
刘迎辉道:“池公子请讲。”
“我希望你们不要再继续找我师妹的麻烦,也不要和玄天派过不去。”池中天平静地说道。
刘迎辉听了这话,差点被口水呛到,这还叫小事,这要是小事的话,恐怕就沒有大事了。
“池公子,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在这里,是奉旨查察民生,我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才协助处理的这件事的。”刘迎辉说道。
“那谁能做主”池中天问道。
“你最好是去找梁公子,因为命令都是他带给我的,说白了,我在这件事里扮演的不过是个小角sè。”刘迎辉说道。
“也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你找个借口,就说自己病了,或者是怎么样了,总之,这件事情,我不希望到你掺和在里面。”池中天说道。
“池公子,虽然您有尊王的令牌,但我刘迎辉是皇上的臣子,您是沒有权利吩咐我做事的。”刘迎辉刚才折了面子,现在急需争个脸面。
池中天微微一笑,一边不动声sè地动了动手指,一边说道:“刘大人,我有时候觉得你们这些当官的,头脑怎么都这么简单呢,我是沒权利命令你,但是我觉得有一样东西可以命令你。”
刘迎辉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说的是尊王的令牌吗那可能你要失望了,尊王殿下即便亲身在此,只要沒有圣旨,那么我谁的话也不会听的。”
池中天听了这话,忽然哈哈大笑了一阵,笑得刘迎辉心里有些发毛。
“你笑什么”
“你还不可笑吗我告诉你,令牌是命令不了你,但是,它能”忽然间,池中天猛地一甩手,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短剑,然后刘迎辉还沒清,那把剑就已经点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个怎么样”池中天y森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