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孩子,一个人不是这么容易能透的,池中天这个人,虽然不像是jin诈之徒,但是为了稳妥起见,你还是去一趟,找到池中天之后,好好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明白,他赵为贤怎么又和池中天对付上了,他俩难道认识”
雍门子狄听到这里,知道事关重大,于是赶紧说道:“父亲,孩儿明白,我这就去兵部告假”
“不必了,王爷会替你去打招呼的,你赶紧收拾东西,马上启程我心里总有些不详地预感。”
“好,那我去收拾了”雍门子狄说完,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收拾东西。
刚收拾了几件衣服,雍门雨晗就从外面跑了进來,到雍门子狄在收拾东西,就问道:“哥,你这是要出远门啊。”
雍门子狄头也不回地答道:“嗯,去趟歙州。”
“去歙州哇,听说那里很好玩的,带我去吧。”雍门雨晗接着说道。
“带你去不行不行,我这是有公事在身,不是去玩的,等以后有机会去玩的话,就带上你。”雍门子狄说道。
“我不我就去,你去办你的公事,我自己去玩就是了”雍门雨晗不依不饶地说道。
雍门子狄一边把包袱收拾好,一边转过身说道:“雨晗,别调皮啊,这次真不能带你去。”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來一个声音:“子狄,带雨晗一起去。”
两人一愣,才发现雍门震就在门外。
“带上雨晗,这样将來有人追问起來,你可以说带上妹妹去散心了,不管有用沒用,咱们多准备一些后手总是好的。”
“哈哈,听到沒有听到沒有,父亲都说让我去了”雍门雨晗一边欣喜地跳着,一边对着雍门子狄说道。
雍门子狄苦着脸说道:“父亲,小妹一向顽皮,我怕管不住她。”
“雨晗这次去歙州,你哥有公事在身,你一切要听他的话,如果回來之后,子狄说你不听话,那么我会罚你一年不准出门,听明白沒有”雍门震威严地说道。
雍门雨晗赶紧说道:“父亲,您放心吧,我一定听哥哥的话。”
“嗯,另外,我特意从尊王那里借了两个人,他们都是身手高强的护卫,免得你们路上有麻烦,雨晗,你也去收拾吧,收拾完了以后,就马上走。”
“是父亲”
歙州这边,池中天正一筹莫展。
眼英雄大会近在咫尺,可自己身边竟然这么多烦心事,哪个不解决都不行。
有一会儿,他真想带着人去把梁鸿给杀了,但是冷静下來之后,这个想法就沒了。
这时候,他正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面前的茶都凉透了,他也沒心情喝一口。
“师兄师兄”傲霜雪忽然从外面跑了进來,一脸的焦急。
池中天到她,便问道:“师妹,怎么了”
“师兄我我刚才好像在歙州城里到西索纳德了”傲霜雪说道。
池中天一听,赶紧问道:“你说什么到谁了”
“到西索纳德了就是那个西索阿瑞的儿子”傲霜雪以为池中天忘记了,还特意加重了一句。
“西索纳德他怎么会在歙州别是你错了吧。”池中天有些不太相信。
“哎呀,我应该不会错,我刚才和刘伯去城里买东西,差点和他打了个照面,我当时赶紧就转过身了,也可能他也有急事,所以沒注意到我。”傲霜雪说道。
“麻烦了,如果真是他的话,事情就严重了,唉,现在咱们这是树大招风了,不少武林中人都知道咱们这个冥叶山庄,可是他们不知道,这就是个空壳子,你说我爹到底怎么想的。”池中天说道。
“还不是你多嘴,非得把你买园子的事情告诉师父。”傲霜雪说道。
“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对了,这几天后厨那个叫孙五的,有什么动静沒有”池中天问道。
傲霜雪摇了摇头道:“沒有动静,很老实。”
“这个人,不能留,但是也不能杀,你跟刘伯说,找个借口把他打发走就好了。”池中天说道。
第四百四十回后院玄机
傲霜雪点点头说道:“行,那我回头跟刘伯说一声就是了,其实,这样的人,咱们可以好好教训他一下,要不是他,咱们也受不了那些罪。”
池中天摆摆手道:“那就不必了,这样的人固然可恶,但也算情有可原,人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來,算了吧。”
“师兄,我怎么觉得你现在的心肠是越來越软了呢”傲霜雪俏皮地问道。
“行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找找侯爷吧,走,跟我去城里转悠一圈。”
池中天说完,就拽着傲霜雪一起离开了山庄。
到了街上转了一圈,也沒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于是池中天只好又和傲霜雪回去了。
刚一进山庄的大门,就有个仆从过來禀报说刚才有个叫刘迎辉的大人來找过他,但是他不在,留了话说如果池中天回來,务必请他到驿馆去一下。
一听是刘迎辉來找他,池中天马上想到可能是有承齐侯的消息了,于是赶紧转身骑上马就走了。
到了驿馆之中,刘迎辉恰好往外走,俩人就在大门口遇到了:“刘大人”
“池公子啊,你來得正好,我刚才去找你,你不在。”刘迎辉说道。
“不好意思,刚才我出去有点事,刘大人找我是”池中天问道。
刘迎辉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池公子,跟我來。”
池中天点点头,就跟着刘迎辉到了里面,进到房中之后,刘迎辉就说道:“池公子可喜欢赏花”
这沒头沒脑的一句,把池中天问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來,疑惑地说道:“刘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我沒别的意思啊,就是问问。”
“还行吧,有些好的花,我还是喜欢的。”池中天答道。
“那就好了,我听说,歙州城里,就属县衙后院的花开的旺盛,开的好,你可能不知道吧,据说那是歙州最有名的花匠亲自侍弄的。”
“刘大人,我现在沒什么心情听您在这里谈论花艺。”池中天不耐烦地打断道。
他这心情都火急火燎了,本以为是有承齐侯的消息,哪知道竟然在这里跟他谈论哪里花好,这不是气人嘛。
“池公子,您您这脾气,太急躁了点,年轻人,应该多修身养xg才是啊。”刘迎辉笑着说道。
“刘大人,恕不奉陪了”池中天简直有打他一拳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转身就离开了馆驿,一边走还一边发牢so。
离开馆驿之后,池中天刚跨上马,忽然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按理说,这刘迎辉不可能沒头沒脑地跟他说这么一堆废话吧,县衙后院的花开的好难道难道是暗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