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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道,

“论经验,你比秋蝉要差得远,你们也知道,她以前大多过的是风里來雨里去的生活,几乎每天都在打打杀杀,对付这样的人,一定不能着急,不能冒进,就像你刚才,空手抓住别人的兵器,这是大忌,你就是因为是木剑,你才敢抓,可是你要记住,即便是像我们这样消遣一般地比试,你也要当真才行,否则的话,以后你还会吃亏,不能太过大意了,”池中天语气平稳地说道,

关紫渔点点头道:“多谢公子,紫渔受教了,”

虽然心有不服,但是对于池中天说出的这番话,她心里还是非常认同的,

“好了,我们已经赢了一场了,下一场你们谁來,”池中天问道,

这时候,傲霜雪正要往前走一步,却被战鹰给拦住了,

“我來会会秋蝉姑娘,”说完,战鹰根本不给池中天说话的机会,直接将手中的木剑往后一扔,两掌一拍就冲了上來

到他故意将兵器扔掉,秋蝉的脸sè瞬间差到了极点,她和战鹰可以说并不陌生,之前是仇敌的时候,也沒少交手,这明显是不起自己的举动,

“好气魄,”秋蝉说了一句,随手也把自己的木刀给扔了,然后抽身就迎了上去,

“啪啪啪”三声过后,两人已经飞快地对了三掌,又各自退了回來,

然后,战鹰沒给她喘息地机会,两腿一蹬,借力而起之后,两只手掌继续飞快地翻拍过去,

战鹰的武功,可比关紫渔要高不少、

秋蝉此刻也被激起了心里的求生,说实话,刚才和关紫渔,秋蝉并沒有活动开手脚,

“砰”地一声,秋蝉忽然握拳打向了战鹰的手掌,这时候,战鹰飞快地攥紧手掌,将秋蝉的拳头包了进去,而后另一只手往前一捞,直接往秋蝉地腋下戳去,

这时候,一旁观战的池中天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这战鹰怎么下这么狠地手,这腋下可是死穴,按照战鹰这力气,戳中了可就麻烦了,

秋蝉也感觉到了一丝不祥,赶紧咬着牙将身体一扭,反转了身形之后,战鹰那一指确实沒戳中她的腋下,但是却戳在了她的后背上,

第四百五十一回子狄来访

随着背后一阵疼痛感传來,秋蝉不禁暗自恼怒,心说这战鹰下手还真狠。

紧接着,战鹰便沒有再给她机会,连续不断地掌风压制的秋蝉丝毫沒有还手之力,不得不说,无论从功力上还是经验上,战鹰都比秋蝉要强一些。

很快,秋蝉就已经沒有信心了,于是她借机往后跳了一步,然后说道:“不打了,我认输”

听到她认输,战鹰也就收了攻势,笑着说道:“秋蝉姑娘武功不错。”

“我说总管,您这是夸她还是夸自己啊”傲霜雪在一旁说道。

“哈哈,都夸,都夸”

就在池中天准备让武阳上去的时候,外面忽然來了个仆人禀报,说有一男一女前來找池中天。

池中天楞了一下,心里很是好奇,便让他们先散了,而自己则是一个人走了出去。

“他们在哪呢”池中天一边走一边问前面的仆人。

那仆人道:“沒让他们进來,就在门外,有护卫着呢。”

池中天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以后无论谁來找,切记要通报。

“公子放心,小的记下了。”

走到大门口,池中天就到一男一女正背对大门,往远处眺望,还不停地指指点点,另外还有两个人,则是牵着四匹马站在旁边。

“二位是找我吗”池中天问了一句。

等到这两人转过身來,池中天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赶紧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沒错之后,便惊喜地喊了出來:“雍门贤弟雨晗姑娘,你们怎么來了”

这两人,正是雍门震安排到歙州秘密探查事情的雍门子狄和雍门雨晗。

雍门子狄到池中天也是很高兴,二人先是拥抱了一下,接着雍门子狄便说道:“池兄如今可是大不一样了,我刚才了一圈,这地方简直是明波湖畔的一颗明珠啊,就这园子,少说得几十万两吧,想想小弟以前还京城赠送池兄银两,如今想來,真是有些卖弄了”

池中天被雍门子狄这善意地玩笑给逗得哈哈大笑,一边拽着他,一边就往里面走去。

当然,雍门雨晗还是那副样子,既不和池中天打招呼,也沒给他难堪。

进去之后,池中天先是让人把傲霜雪给叫來,傲霜雪得知雍门子狄來了,也是很高兴,毕竟是相识已久了,算起來,雍门子狄还是自己离开北冥山之后,第一个朋友呢。

到了会客厅中,池中天先是令人奉茶,接着雍门子狄忽然说道:“小妹,这附近景sè甚好,在京城可是见不到,不如你去走走”

池中天听到这话,马上就明白了,他赶紧说道:“师妹,你就陪雨晗姑娘去走走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雍门雨晗冷冷地甩出一句,然后就起身离开了会客厅。

“小妹你”雍门子狄显然沒想到雍门雨晗即便到了人家的地盘上,也还是这么嚣张,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尴尬。

“哈哈,贤弟不必挂怀,令妹对我有成见,这是应当的,师妹啊,你让紫渔和秋蝉两人暗中跟着雨晗姑娘,不能有差错。”

“是,师兄”傲霜雪答应一声之后,便离开了。

等到就剩他俩人的时候,雍门子狄便开口说道:“池兄,最近你在歙州城里,是不是闹出了一些动静”

池中天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沒明白他什么意思。

到池中天满脸疑惑,雍门子狄接着说道:“赵为贤在朝中议事的时候,大张旗鼓地说歙州最近有武林人士为非作歹,而且还点到了你的名字,说你就是罪魁祸首。”

“什么”池中天大吃一惊,差点沒把手中的茶碗丢出去。

“池兄,你先别急,家父在朝中得知此事之后,就让我赶紧到你这里來问问,到底怎么了,那赵为贤怎么会知道你”

听到雍门子狄这么问,池中天便原原本本地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他,末了还说了句:“贤弟,你放心,我说得都是实情。”

雍门子狄听完之后,心里也是大为震动,他沒想到这事情竟然复杂到这个地步。

“池兄,果真如你所说的这样,那么事情可就复杂了,很有可能是赵为贤暗地里在帮别人做一些什么事,甚至,他可能根本就不认识你,而是别人请他给你找麻烦。”

雍门子狄说完之后,池中天马上说道:“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是扶羽教的那帮人了,别忘了,当初扶羽教可是拿着他的令牌,到处做坏事的。”

“有道理,但现在这件事还沒有明确的证据,我临行前,我爹说如果可能的话,请你务必去一趟京城,尊王可能有事要找你,王爷给你的那块令牌,你最近用的多不多”雍门子狄问道。

池中天想了想说道:“就用过一次,还是和给户部尚书刘迎辉了下,而且我只是请他不要帮着别人对付我,并沒有要求别的。”

“池兄,那牌子,以后你能少用就少用,能不用就不用,现在朝廷是非多,前段时间,三面都有了战事,皇上现在心烦的很,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有啥动静。”雍门子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