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最坏的打算了。可如今事情竟然如此顺利。不由得让池中天心里浮想联翩了。。
回到雍门子狄给他提供的宅院之后。池中天刚要睡下。脑子里一亮。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金驰告诉他说。倭东国的人要來朝拜。那好像就是今天的事。
“糟糕。”
池中天想起來之后。恼火地拍了一下脑门。然后不住地责怪自己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要是比武已经结束的话。那池中天可就抓瞎了。按照时间來算的话。明天应该就是把吕桂和李广处斩的ri子了。
“不行。”池中天心里一片乱麻。也沒心思睡觉了。和秋蝉以及叶落打了个招呼之后。便飞快地朝雍门府走去。
到了之后。池中天也顾不得礼数了。直接就嚷着要找雍门震。好在雍门子狄也沒睡。直接就把他带了进去。
起初。雍门子狄还以为池中天和德王闹大了。所以才火急火燎地來求援。谁知道池中天见了雍门震之后的第一句话。就让他知道自己想错了。
“太傅大人。倭东国的使臣來了沒有。”
池中天这句话一问。雍门震和雍门子狄都大为惊讶。这件事在朝中并沒有大肆宣扬。池中天怎么会知道的。
不过。这也并非什么机密。既然池中天问了。雍门震也就沒有隐瞒。
“來了。今ri早上刚刚到的。”
“我听说。他们要和咱们比武。是不是。”
“你连这个都知道。”雍门震这下子内心可确实惊到了。
“太傅大人。您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您就告诉我。是不是。”
“是。是要和咱们朝中的高手比武。”
“比武定在什么时候。”
“明ri巳时末刻。”
“那李广和吕桂什么时候被问斩。”
“池将军。你这是。”
池中天一连串的问題。起來丝毫沒有连贯xg。所以雍门震也沒跟上他的思路。回答起來也就有些糊涂了。
第七百一十九回险些误事
您就告诉我好吗。现在时间紧迫。回头我和您细说。”池中天焦急地说道。
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雍门子狄忽然插话道:“本來今天就该问斩了。这不有使臣朝拜吗。圣上说这时候见血不吉利。想等使团走了以后再斩。”
听了雍门子狄的话。池中天心里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原來今天就已经要问斩了。这几天池中天真是过的糊涂了。
不过。好在皇帝还是改主意了。池中天也就放心了下來。
“太傅大人。比武在什么地方。”池中天问道。
“应该在皇宫的御花园里吧。”雍门震似乎也沒有确定。
“好。我知道了。多谢二位。告辞了。”
池中天问完之后。便马上离开了。剩下雍门震和雍门子狄。均是在那里发呆。显然沒弄清池中天这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天刚一亮。池中天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烟云堂中。
说來也巧。金驰此刻正在烟云堂里接待了一些客人。这些客人。都是皇帝让人从江湖上找的一些个高手。这些武林中人既然到了京城。那少不了就要來拜会一下金驰了。。
其实就算池中天不來。金驰也打算让人去找他。当他听到护卫禀报的时候。心头一乐。心头直夸池中天聪明。
不多时。池中天就在烟云堂护卫的指引下。來到了会客厅中。
会客厅里此刻做了七八个人。他们正在和金驰闲聊。金驰抬头到池中天进來之后。马上就笑着站起來说道:“哎呀。真是稀客啊。。池大庄主远道而來。老夫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池中天听到金驰这副腔调。心里一乐。也就跟着说道:“不敢不敢。來打扰金掌门。实在是心里有愧。”
“哈哈。巧了。來。给诸位引见一下。这位就刚刚和诸位提到的。冥叶山庄的庄主。寒叶谷少谷主。名动天下的高手。池中天池少侠。”
金驰这番啰嗦的介绍。。让池中天颇有些不好意思。
“啊。这位就是在齐云山生擒陆醉柳。掌退孤傲云的池庄主。”
起來。齐云山的那一次。的确是池中天的成名之战了。
“不敢不敢。侥幸而已。”池中天客气地说道。
“哈哈。我这次真是走运。不仅见到了金掌门。还见到了现在名动江湖的池庄主。。不枉此行。不枉此行啊。”
一时间。几个池中天并不认识的人纷纷走过來用各种话语赞扬着池中天。说不清他们是真心的。还是说应景的溜须拍马而已。
金驰知道池中天的來意。所以马上就说道:“池庄主。刚才我和几位都已经说了。大家都愿意给你个面子。这一次的事。他们就不参与了。”
“啊。”
池中天还沒说。金驰就已经把事情全说了出來。弄的他有些措手不及了。
“是啊。池庄主啊。金掌门已经跟我们说了。既然池庄主发话了。我等岂有不同之理。本來这一次我就不想來。这不。刚刚接到消息。我那里出乱子了。所以得赶紧走。这教训外国人的事。可就得仰仗池少侠了。”
“是啊是啊。”
一时间。这几个人都纷纷的表示自己实在不方便出手。家里不是出了这样的事。就是出了那样的事。反正就一句话。要是不赶紧回去。恐怕这几个人得无家可归。
“多谢各位。在下无以为报。”池中天感激地说道。
“池庄主客气了。”众人到池中天的样子。都有些惶恐了。
送走这些人之后。池中天马上就迫不及待地问金驰:“伯父。这些人擅自走了。皇上不会怪罪他们吗。”
“不会的。人家确实有急事。江湖上的人。來帮忙那是情分。不帮忙也是本分。武林中出事的时候。朝廷也沒说插手啊。所以。这种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再说。皇上只是吩咐了一声。至于找的是哪些人。皇上也不知道。”
“哦。那就好。”
池中天想着万一让人家惹上麻烦。那岂不是自己的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