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太复杂了,我就不跟您了,免得您听了之后,又得为我担心”
这只是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其实承齐侯明白,这意思就是池中天不想告诉他。
既然池中天不想告诉,那看起來肯定就有他的苦衷,自己也不必强求了。
承齐侯随意地点点头之后,便接着道:“如果被你告发的人位高权重的话,那可能还需要做点准备”
“什么准备,侯爷您快”
这正是池中天最想问却又沒太好意思问出來的话。
不过承齐侯主动愿意,那是再好不过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你最好找一个官职地位与其相差不多的人,让他参与到案子的审理中,但要保证这个人和你的关系一定是过硬的,可以防止有人暗中动脚”
承齐侯完之后,池中天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找一个相熟的人安排进,那么对方做脚的机会就会小多了。
可是这样的人,哪里找呢
正在这时候,池中天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马上惊喜地道:“哈哈,侯爷,还别,真有这么个人”
“哦,是谁啊你出來我帮你参谋参谋”承齐侯跟着道。
“雍门震这个人,您可认识”池中天问道。
“雍门震,那不是当朝的太傅大人吗他可是老臣了,在皇帝面前是能的上话的,怎么,你能动他”承齐侯问道。
“有把握”
池中天心里想着,这雍门震和他的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点小事应该能帮忙。
要是照以往,池中天恐怕就会找尊王了,但是,自从那件事之后,池中天对尊王的情绪,就有些抵触了,不上是深恶痛绝,可也可也是不出的那种感觉。
“你有把握动是其一,其二,还得要皇帝答应他参与审案才行,如果皇帝不答应,也是白搭”承齐侯道。
“侯爷,皇帝那边,我会想办法,不过您这个思路太重要了,要不我就得來问问您呢”池中天由衷地道。
“我现在也帮不了你什么忙,我只是个闲职,小事还行,但是这种事,我就是想帮你也出不上力,反而会弄巧成拙”承齐侯道。
这个池中天是很理解的,所以马上就答道:“您这个干什么您就是能帮我都不会让您出面,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三步走,第一步,先找到雍门震看看他愿意不愿意,第二步,想办法探清楚皇帝的意思,看看圣上是不是愿意让雍门震参与,第三步,你借助你武林中的力量,把你要告发的人给看紧了,让他有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你的眼睛,这样一來,事情就稳妥多了”承齐侯想了想,朗声道。
“明白了,我一定按您的吩咐做”池中天道。
“孩子,你可一定得做牢靠了,沒有万全的把握,千万不要出,否则罪名是很大的,刚才我也都跟你了,你得放在心上啊”承齐侯似乎有些不太放心地道。
“侯爷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肯定不会冒失的”池中天道。
“我京城里,还有几个老朋友,我也多年沒看望他们了,这一次你顺便替我看看他们,另外一会儿我再帮你写几封信你带着,不定也能帮你一点忙”承齐侯笑着道。
听到这话,池中天马上裂开嘴笑了起來,连忙道:“这太好了,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把握,多谢侯爷”
“客气什么來,咱俩再喝一会儿”承齐侯端起酒杯道。
“沒问題,今天陪侯爷一醉方休”
事情解决了,池中天总要意思意思才行。
就在俩人刚要继续喝下的时候,外面,忽然慌慌张张地跑进來一个侯府的仆人。
“池公子”
这个仆人走进來之后,承齐侯不禁嗔怪地道:“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沒看到我和池公子在喝酒吗”
那个仆人歉意地朝着承齐侯笑了笑,然后语气急促地道:“侯爷,池公子,外面有个人,自称是冥叶山庄的人,有急事來找池公子”
“哦”
一听是來找自己的,池中天不禁一阵愕然,貌似这还是第一次自己來侯府,有自己的人來找自己。
临走的时候,池中天倒是了一声自己侯府了。
很快,池中天就跟着那个仆人走了出,一出门,他马上就看到一个冥叶正站在大门外,一脸焦急。
“怎么了”
池中天快步走过问道。
那个冥叶看到池中天,连行礼都顾不得就道:“庄主,大事不妙了,断水在屋子里放火,要自杀”
“什么”
“火已经被扑灭了,但是但是断水受了重伤”那个冥叶接着道。
“快走”
池中天听到这里,连回跟承齐侯打个招呼的心情都沒了,马上就急匆匆地飞奔而。
一路上,他施展轻功,连停都沒停,很快就回到了冥叶山庄中。
看起來,动静闹得很大,外面干活儿的工匠都停了下來,三五成堆,正对着山庄里指指点点。
进之后,里面正乱成一团。
“公子,您回來了”刘伯正急匆匆地走了过來。
“怎么样了”
“火灭了,但是伤的很重”刘伯道。
“走”
池中天马不停蹄地朝关押断水的那间屋子走,此刻,断水的屋子外面围了一堆人,但大部分都是冥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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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五回趴在火中
“庄主”几个冥叶看到池中天之后,便打了个招呼。
池中天根本顾不得理他们,马上就闯进了屋子了。
一进,他马上就退了出來。
因为里面的浓烟太多了,其实刚才在外面他仔细看一下就能看出來,可惜他都沒时间仔细看看。
“咳咳”
“快,进打开窗户,通风”池中天吼道。
“庄主,里面沒窗户”
“啊”
池中天这才想起來,弄这间屋子的时候,就已经把窗户全部都封死了,只有几个小孔用來通气。
“断水呢”池中天问道。
“庄主,断水在那儿”一个冥叶的人,顺指了一下旁边。
池中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下,才发现断水此刻正躺在一棵树底下,身上蒙了一层棉布。
“怎么了她”池中天走过之后,急切地问道。
可惜,还沒等到别人回答,池中天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断水哪里都是好好的,但是这脸上,却是一片狼藉。
眉毛,眼睫毛,甚至额头上和耳朵两边的毛发,都沒了,光秃秃的,很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