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心狠手辣,杀了人,把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冯破山恼怒地说道。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该來的迟早要來,现在就这么办吧,霜雪去让人传消息,冯前辈你还是踏踏实实的养身体。”池中天说道。
“好。”
“父亲,大喜之事啊。”
黄昏之时,在泸州城南一家小客栈中,西索纳德正兴冲冲地往一间屋子里闯去,一进门就着急忙活地叫上了。
“什么事,喊什么。”西索阿瑞正盘腿在床上休息,听到声音之后,很是不悦。
“父亲,我打听到一个消息。”西索纳德还是兴奋地说着。
“说。”
“父亲,关紫渔被抓了。”西索纳德笑着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西索阿瑞的头微微一顿,接着问道:“确切吗。”
“确切,人都已经抓走了。”西索纳德说道。
“嗯,很好,这样一來,关家就会大乱了。”西索阿瑞的语气中,终于透露出了一丝喜悦。
“父亲,您说这也怪了,人也不是关紫渔亲手杀的,为什么抓她。”西索纳德疑惑地问道。
“废话,她是关家的掌门,出了这种事,她是首当其冲的。”西索阿瑞说道。
“唉,这下子,关家可算是倒霉了,父亲我真是佩服您,您在一瞬间都能想出那种办法。”西索纳德由衷地感叹道。
“行了,废话就少说吧,准备准备,我们还得去一趟关家。”西索阿瑞说道。
“这一次去,是不是要去把东西给拿出來。”西索纳德问道。
“那是当然。”西索阿瑞坚定地说道。
第一千三百四十四回潜入取刀
“父亲,咱们什么时候动手。”西索纳德接着问道。
西索阿瑞此时站了起來,然后在屋子里來回走动了几遍之后,停在了窗前,指着外面说道:“今夜。”
夜深人静的时,正是杀人夜。
西索阿瑞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夺刀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对关紫渔手中的黄金双龙刀,已经是志在必得了。
这一晚,池中天也不会睡得踏实,胡乱吃了几口东西,和傲霜雪聊了一会儿之后,就回去休息了,他住的是原來叶落所住的屋子。
看起來,灰道人说的一点也沒错,果然是有大难,而且,这大难受损害的还不是自己本人。
当时池中天是沒太明白灰道人的话,但是现在,已经明白了。
难道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神人吗。
难道,这世上还真有未卜先知的人吗。
之前池中天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
如此说來,自己在灌县耽搁的那几天,也是天意了。
不过,幸亏耽搁的时间不是太多,总算也让自己给赶上了,要是在晚几天,恐怕事情会比现在更糟糕。
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再去拜访一下那个灰道人,如果能把这个人给请出山來就好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差不多丑时都快过了。
正在睡觉的池中天忽然要起夜,于是便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这里是后院,守卫一向不严。
而且现在池中天在这里,就更沒人担心了。
傲霜雪和秋蝉早早的就都睡了,冯破山本來想拽着池中天下盘棋,可是看到池中天脸sè不佳,也就沒有打扰他。
解决内急之后,池中天就悠闲地走了出來,正要回房去睡,忽然间,他耳朵一动,随即就停下了脚步。
仅仅一个眨眼的瞬间之后,池中天就飞快地闪到房门的前面,躲在了暗处。
有人來了。
池中天此刻心里是又紧张又兴奋。
紧张的是有麻烦了,兴奋的是如果來的人是西索阿瑞他们,那就太好了。
果然,不多时,两个人就出现在了房顶上。
当然,这不是池中天看到的,而是听到的。
他凝神侧听之下,通过人的脚步声是绝对可以辨识出來人的数量,如果再仔细一点的话,甚至还能听出來这人是不是会武功。
这两个人看样子很是小心,在房顶上待了好半天之后,才施展轻功飘了下來。
落地之后,池中天赶紧又躲了一下。
隐约之间,他发现空地上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比另一个略高一些,一个穿的应该是劲装,另一个,则是很普通的衣服了。
那两人落地之后,左右看了一番,随后那个穿劲装的人就好像在跟另一个人说了一些什么,随后,另一个人就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池中天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不停,他发现这个人是对着傲霜雪的房中走去的。
因为沒弄清这些人的來路和目的,池中天也就沒有轻举妄动。
身穿劲装的人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停下了,稳稳地站在了原地,而另一个人,则是继续朝着傲霜雪的房中走去,一直走到门口才停下。
难道是贼。
不太像,贼怎么可能有这么高明的身手,就凭着刚刚这两人落地所施展的轻功就可以判断出來,这两人的武功绝对不低。
那不是贼的话,为什么会朝着傲霜雪的房间走去,是无意的,还是早有预谋的。
就在这一瞬间之时,池中天脑子里突然一亮,他忽然想到之前傲霜雪说过,西索阿瑞來找关紫渔的目的,其中一个就是要关紫渔手中的那柄黄金双龙刀。
难道是西索阿瑞來偷刀的。
就在池中天满脑子胡乱猜的时候,那个人开始动手了。
虽然隔得不太远,但是因为天sè黑暗,所以池中天也看不太清楚那个人的具体举动,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那个人的手在乱动。
说來傲霜雪也是够倒霉的,还记得那一晚西索纳德來探路的时候,还以为这里就住着秋蝉和关紫渔两个女人,而那一晚恰好是傲霜雪出來了,所以他就把傲霜雪当成关紫渔了,自然地,傲霜雪所住的屋子,西索纳德也就当成关紫渔所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