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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葛辉正坐在下首位置,笑呵呵地陪着坐在正中间的总督大人吃饭呢。

“葛大人,太破费了啊。”总督大人笑呵呵地说道。

“哎,这是酒坊每年预留出的一些酒,专门给他们自己喝的,一听说您來了,就派人专门送了一些來。”葛辉无意中还卖了个好人。

“有心了,有心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葛辉便笑着说道:“总督大人,您这一趟來可谓是收获颇丰啊,真凶抓到,您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哪里哪里,都是你葛大人铺垫的好,不然的话,本督这一趟恐怕什么也捞不到。”总督答道。

“大人您这话可真是折煞下官了,对了,下官冒昧问一句,这池中天,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啊。”葛辉好奇地问了一句。

“葛大人,回头还是自己去琢磨吧,这种事,本督可不好多嘴啊。”

总督其实心里也吃不准该不该说出池中天在朝廷的身份,毕竟当初他知道,也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

不过,总督这么一说,葛辉算是明白了,这池中天非但身份非凡,而且一定还是很厉害的那种,连行省总督都不敢肆意谈论,看样子自己之前还真是有些不知死活了。

想到这些,葛辉不仅有些后怕。

“葛大人,这关家如果在泸州安分守己,不给朝廷找麻烦,那葛大人你,也就不必太过计较了,武林中人嘛,打打杀杀的那是常事,别招惹的普通百姓就行了,再说了,川府之地多山,山贼更是横行霸道,说不定哪一天,就有用的到他们的地方呢。”

总督这么一说,葛辉差点激动的跪在地上,因为这句话透露给他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说总督大人已经想着安排葛辉接任泸州知府了。

不然的话,总督不会交待他这些的。

“大人教训的是,下官牢记在心。”葛辉强忍着激动说道。

“明ri一早本督就带着人犯出发了,人你都安排好了吗。”总督笑着问道。

“安排好了,我已经和巡防营的人打过招呼了,他们会派一百个士兵跟随护送。”葛辉答道。

“别,这可使不得,巡防营是保一方平安的,千万不能用在这上面,本督的意思是,让你安排几个熟悉此案的本地衙役随着本督暂时回去,一旦本督今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也好就近问问。”

葛辉起初还以为总督是让他安排人护送,现在才知道,自己弄错了。

“大人,这个好办,可是下官以为,还是让人护送一下吧,毕竟这是重犯啊。”葛辉劝道。

“用不着,本督这次带了总督卫队,个个身手高强,可保万无一失,再说了,这个人有沒有同伙來救,还是两说呢。”总督说道。

“也好,既然大人您这么说,那下官听命就是。”葛辉见总督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干脆也就不劝了。

“这个案子,从现在开始,你这儿就算了啦,以后就归本督管了,任何时候,你也不要再提起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是,传出去了,也是丢朝廷的脸面啊,你也知道,当今圣上,可是最在乎这个的。”说着,总督还对着一旁拱了拱手。

“是是,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不会多嘴。”

“回去之后,本督就上奏朝廷,请朝廷准许你就任这泸州知府一职,吏部里有本督的熟人,相信沒什么问題,葛大人,今后这泸州城里,你可以殚尽竭虑了。”总督慢吞吞地说道。

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但是当这句话真的灌进耳朵里的时候,葛辉还是激动不已,马上就跪下了。

他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己的本事大,池中天的作用,应该是最主要的。

今后,自己一定得和池中天打好关系,这个人,一定有大用,葛辉心里暗暗想道。

“下官多谢大人厚爱,大人请尽管放心,下官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了好了,葛大人快起來吧,好好造福百姓就好了。”总督含笑说道。

第一千三百六十回暂定截杀

这顿酒,葛辉喝的那叫一个高兴,这简直是天降大运砸到了他头上。

酒席散了之后,葛辉亲自把总督送到了驿馆之中,随后,他就一个人回去了。

这一晚,他可沒打算睡觉,准备好好喝几杯,庆祝庆祝,这葛辉是有家室的人,有两房夫人和两个女儿,不过都不在泸州城,他打算等自己正式就任泸州知府后,就把家人全接过來。

子时过半之后,葛辉喝得醉醺醺的,也就睡下了。

而这时候,泸州城南约莫三里地之外的泸州城大牢附近,却鬼鬼祟祟地來了一个人。

此人,正是西索纳德。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听到禹成漠已经被关进大牢了,而且是重兵把守,除了寻常狱吏之外,还有巡防营的军士以及总督卫队的一些卫士。

得知这些的西索纳德,心里不免有些打颤,这要怎么下手才好。

远远看去,大牢门前站了一堆人,灯火通明,大半夜的谁会跑到这里來,恐怕自己只要一露面被他们看到,那事情也就败露了。

想來想去,西索纳德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含恨作罢,折返回去了。

回去之后,西索阿瑞正端坐在一块石头上闭目养神,周围的扶羽圣教的弟子,大多也都睡下了。

“废物。”

根本连问都沒问,西索阿瑞就脱口而出。

这一句话,就把西索纳德本來想说的话给憋回去了。

“父亲,我找不到机会下手。”西索纳德低声说道。

“我知道,你身上沒有血腥味,所以我知道你沒有得手,怎么样,见到禹成漠了吗。”西索阿瑞接着问道。

“沒有,禹成漠被关进大牢里了,外面有重兵把守,我连靠近都很难。”西索纳德说道。

“唉,那要照这么说的话,恐怕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了。”西索阿瑞叹着气说道。

“什么办法。”西索纳德问道。

“守在半路上截杀。”西索阿瑞说道。

“父亲,您的意思是,杀了禹成漠,还是。”西索纳德疑惑地问道。

“看情况,说不定把他们全杀了,反正华夏朝廷的狗官,死一个少一个。”西索阿瑞语气y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