鹜宫来说,无异于天降大吉,赵而过没有耽搁,马上就派人连夜过河去打探,打探之后得知,对面的凉州城已经不归华夏国的朝廷了,已经被大夏国占领了,而青西湖对面最近的只有凉州城,赵而过认为,肯定是大夏国的人把凌墨烟掳走了。
至于原因,赵而过不知道。
不过,不管知道不知道,有了线索就得去查。
经过几个长老的商议,他们决定带着雪鹜宫的弟子,去凉州城里问问,进不去就打进去,反正就是拼了命,也得把凌墨烟找到。
今天从一大早,赵而过就开始把雪鹜宫的弟子都召集了起来,足足有三百多人,加上几个长老,可谓是全力以赴了。
为了稳妥起见,赵而过找来了四艘船,他打算每艘船只上去七八十个人,这样的话船会快一些。
赵而过这时候和几个长老已经走了过来,他们也看到了麦俊和雍门子狄,更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那些士兵。
看到这些,赵而过不禁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这些人是干嘛的。
看到赵而过他们,那个船主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连忙走下舢板迎了过来。
“赵长老,您可算来了”
这个船主和赵而过是老相识了,刚才之所以跟麦俊他们说不知道是谁雇船,其实也是不想给赵而过惹麻烦。
“嗯,对不住,让您久等了,咱们这就走”赵而过马上说道。
“您最好快点,这些人也要过河,要雇我的船,我没答应,不过他们不好惹,您还是快点。”船主语气飞快但声音很低地说道。
“哦那些是什么人”赵而过问道。
“是朝廷的。”
“朝廷的”
“对。”
“不要理会,咱们走”
赵而过不想和这些人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摆摆手就示意雪鹜宫的弟子分别上船。
但是,他不找人家,人家反而来找他了。
麦俊和雍门子狄,这时候已经走了过来。
“敢问这位兄台,这些船可是你们雇的”麦俊拱拱手说道。
赵而过本不想理会,但人家主动打招呼,也不好太过得罪,况且还没摸清人家的底细。
“正是。”
“那正好,我们是朝廷派来的,现在有紧急军务要过这青西湖,还望这位兄台能高抬贵手,让出这些船,让我们先过去。”
“对不住,我们也有急事。”赵而过答道。
“我看你们的人并不多,一艘船足够了,这样,你们这艘船的船钱,算我的,剩下三艘船,让给我们。”麦俊退了一步说道。
“不行,我们的事情很急,对不住了。”
赵而过说完之后,马上转过身喊道:“赶快上船,不要耽搁,快”
“你”麦俊没想到这个人这么不给面子,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可是真急了。
“这位兄台,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你以为我身后这数千将士是吃素的”
麦俊一说这话,赵而过的脸色忽然就变了。
他混江湖这么多年,刀光剑影见得多了,何曾受过威胁。
“哼哼,口气不小,那好哇,你可以试试看。”赵而过这时候忽然伸出手在空中挥动了几下,顿时,雪鹜宫的弟子都围了过来。
“哈哈,怎么,人多就敢嚣张你那些人,你信不信我一个可以打五十个”池长老这时候走过来略带讽刺地说了一句。
“你一边儿去吧,还五十个,我一个能打一百个你信不信”曲不洲走过来推了一把池长老说道。
这俩人这么两句话,差点让麦俊当场急眼。
很快,那些禁卫军的士兵也走了过来,手中的兵器也对准了前面。
“呦呵,不信来,让你们这些人开开眼”曲不洲这脾气哪受得了,拍拍手就要上去开打。
眼看就要闹起来的时候,雍门子狄忽然想起来什么,然后突然走到前面问道:“敢问,你们可是雪鹜宫的人”
曲不洲正要动手,听到这个,便楞了一下。
“你知道我们”赵而过扭头问道。
第一千七百三十六回皆大欢喜
“不敢,在下虽然是朝廷的人,但是也和你们江湖上的一个人是好朋友,这个人说起来你们应该也认识。”雍门子狄这时候轻轻推了一下麦俊,示意他先不必着急,然后就站到了赵而过的面前。
“哦那你说说看。”赵而过问道。
“池中天。”雍门子狄笑呵呵地说道。
“池中天”
“正是。”
赵而过脸色一变,这时候池长老忽然想张嘴说一句什么,但是赵而过却马上抢着说道:“对不住,不认识。”
他这一句不认识,让雍门子狄马上愣在了原地。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雍门子狄就琢磨过来了。
“那北灵萱你总认识吧”
“你”
“当日小妹成亲之时,池中天和北灵萱是一起到府上道贺的,池中天和北灵萱都送了厚礼,这个不信你可以亲自去问,池中天在武林中的地位不用我多说,你竟然说不认识他,那好,他日我见到了池中天,我就会跟他说,你们雪鹜宫的人,看不起他。”
雍门子狄这时候也是有点生气,心说我跟你攀点交情,你怎么还装大尾巴狼呢
这时候,池长老忽然笑呵呵地走过去,然后拍了拍赵而过的肩膀后跟雍门子狄说道:“你误会了,误会了,老赵,你怎么回事,池中天,池庄主,你都不记得了嗯”
一边问这话,池长老一边还重重地按了下赵而过的肩膀。
“哦,你说池庄主啊,记得记得,哎呀,这平时都是池庄主池庄主的叫惯了,乍一听全名,我还没反应过来。”赵而过也不是个傻子,他知道自己刚刚有点过激了,江湖中人最要面子,这个人开口就能说出池中天的名字,看来肯定跟池中天关系不一般,真要是到池中天面前胡说八道几句,自己麻烦不要紧,还得连累宫主,这可不划算。
幸亏有池长老在旁边打圆场,赵而过就赶紧就坡下驴。
雍门子狄一看他服软了,也就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