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精铁的拳头都能扎穿,更何况是雪龙的鞋了,
此刻,雪龙鞋子的上面已经被血染红了,北灵萱赶紧拿出金疮药要涂抹上去,被池中天给拦住了,
“用这个,”池中天举着一个小瓶子说道,
“卑鄙,暗箭伤人,狗贼,我杀了你,”雷虎怒吼一声就要冲上去,
“回來,”北灵萱喊道,
“宫主,”
“愿赌服输,”北灵萱沒有多说,
“哈哈哈,真是对不住,咱这兵器内有玄机,”木长老得意洋洋地举起手中的铁棍,众人这才看清,他铁棍的一端,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小截尖尖的东西,
“哈哈哈,好,木长老真是厉害,”西索阿瑞高兴地喊道,
“有毒吗,”
“沒有,”
“那就好,叶落,马上扶大护法回去,然后去找张伯给他治伤,”
“是,”
“沒事,不用去,”雪龙的嘴唇都快咬破了,一直在忍着疼,
“大护法,这个不能耽搁,”
很快,叶落就叫了几个人把雪龙给抬走了,
“连胜两场,真是沒有想到,下一场,我们派姬掌门出战,”西索阿瑞忽然说道,
“什么,”
他们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惊呆了,
“西索教主,姬掌门好像是我华夏之人吧,”池中天说道,
“姬掌门是我的朋友,今天是和我站在一起的,姬掌门,我请你出战,你可愿意,”
“当然,”姬如梦沒有多说什么,
池中天知道,西索阿瑞这是摆明了要耍奸计,
七场连败两场,池中天并不心慌,因为自己这边的顶尖高手,还一个都沒出來呢,
但同时他也在忐忑,自己这边的顶尖高手是沒出來,但谁能保证对方还有沒有高手呢,
平心而论,雪龙的武功已经不错了,除了在场的几位顶尖高手之外,他恐怕就是最厉害的了,
也就是说,下一场,自己这边就只能派面前的这些人了,
池中天脑子一转,随后说道:“既然这样,那咱们也就不必毛遂自荐了,我來举荐一位如何,”
“池庄主请,”
“孤夫人,久闻你的武功卓绝,恰好西索教主又派了一位女子,我们也只好以礼相待了,不知孤夫人意下如何,”
陆醉柳似乎早有预料,淡淡一笑道:“为何要我出战,”
“孤夫人不愿出战,是念凤凰门的旧情呢,还是说想暗中帮一下西索教主呢,”
“我沒什么旧情可念,既然池庄主看得起我,我倒是不介意献丑,”
见陆醉柳答应出战,池中天简直是喜出望外,
姬如梦出战,他派谁都不合适,因为派谁,谁恐怕都不太好下手,
但陆醉柳就不一样了,她们原來都是一家人,如今就算谁打伤打死谁,也是她们自己的事,
不过,姬如梦心里可就难受了,
她知道西索阿瑞会让自己出场比试,不管对面谁出來,只要是那几个高手,她就应付应付就认输,可一旦陆醉柳出來了,她就不好办了,
第一千九百四十七回三场连败
如果自己输给陆醉柳,那就算是技不如人,西索阿瑞也得说是她故意的,
可要是赢了陆醉柳,那自己还怎么做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给西索阿瑞当狗用,
姬如梦陷入了两难之地,
同样,陆醉柳也不轻松,理由和姬如梦也差不多,输了的话,孤傲云都得骂她,赢了的话,怕是跟凤凰门仅存的一点情分也就沒了,
但无论如何,她俩比试是不能避免的了,
不多时,两位昔日情同手足的师姐妹,双双來到了擂台之上,
“姬门主,你我比试,就不必动兵刃了吧,”
“随意,”姬如梦心乱如麻,根本沒心思,
论武功,姬如梦知道自己一定不是陆醉柳的对手,只想着不要输的太难看就好,
“请,”
陆醉柳也已经很多年沒有跟人动手了,但平时她和孤傲云也会经常切磋,所以身手还是不容小觑,
“得罪了,”
姬如梦话音一落,抢先几掌就拍了上去,她之所以这么急切,只是想表现出自己不是故意手软罢了,
陆醉柳让过几招之后,趁着姬如梦收掌的一瞬间,火速地抽出一脚,踢到了姬如梦的面前,
姬如梦连忙躲过,但刚刚躲过一下,陆醉柳的第二脚就又來了,
随后第三脚,
第四脚,
第五脚,
连续五脚,陆醉柳的腿就跟不要命一般,让人看得都眼花缭乱,
下面的西索阿瑞看到这一幕,并沒有觉得太惊奇,本來他派姬如梦出來,就沒打算让她赢,只是想逼得她成为众矢之的而已,就像当初的陆醉柳一样,
就在姬如梦手忙脚乱无法闪躲的时候,陆醉柳却突然停了下來,
姬如梦这时候情绪也已经有些波动了,被陆醉柳逼得连还手之力也沒有,多丢人,自己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啊,
所以,她一看陆醉柳收招,急忙就飞身迎上,靠近之时右掌斜刺里翻出,猛地拍向陆醉柳的肩头,
陆醉柳脚下一滑,想躲过这一下,可是沒想到的是,意外出现了,
本來身形很稳的陆醉柳,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晃了起來,
姬如梦这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看到之后,赶紧将手掌拍过去,
本來就摇摇晃晃的陆醉柳,这时候哪还吃得住这一掌,一个翻身就朝着擂台下坠去,
“砰”地一声,陆醉柳跟雪龙一样,也摔到了桌子上,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尤其是池中天,嘴巴都快能吞下一枚鸡蛋了,
“醉柳,”孤傲云赶紧走过去将她扶了起來,
“倒霉,今天这衣服是怎么回事,”陆醉柳怒气冲冲地站起來,一抖腿,池中天他们这才看清,原來陆醉柳的裤腿处有一截已经裂开了,正好坠到脚底下,刚才之所以晃了一下,怕就是自己踩到自己的衣服,沒站稳,
但这有什么用,
输了就是输了,
“哈哈哈,姬掌门果然厉害,厉害啊,”西索阿瑞急忙大喊了一声,身后扶羽圣教的弟子也纷纷欢呼雀跃,看那样子就跟他们自己赢了一样,
“她故意的,”
北灵萱忽然凑到池中天耳边说道,
“怎么说,”
“我刚刚看到她在用腿的时候,不经意地用手掌在裤腿处抹了一下,一个习武的女人,外面不管穿什么,裤子永远都是劲装,哪那么容易裂开,”
“她为什么故意要让,”
“那谁知道,可能是觉得对凤凰门有愧吧,”
“可这样一來,不是把凤凰门又给推到火坑里了吗,”
“太麻烦,管不了,”
就在池中天和北灵萱小声嘀咕的时候,西索阿瑞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