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扶羽圣教的地盘就等于被人从中间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因此,洪大略在广南城布置了三万南路大营的精锐士兵,并且给池中天传令,让他带着人直接赶到广南城,
其余两路,洪大略分别派遣了他手下的两位副将前去,
这天一大早,洪大略正在和几个将军琢磨战术,广南城巡防营的人就來了,
“洪将军,巡防营的士兵说城中似乎有一些乱贼的密探,”
“在什么地方,”
“都在城门附近,似乎在商量什么事,”
“有证据吗,”
“沒有直接证据,但是据说那些人都是生面孔,是在广南城有了动静之后才出现的,”
“现在是关键时刻,宁可错抓也不能放过,你麻烦派人把人抓起來,但不要动粗,好吃好喝伺候着,只要不让他们擅自离开就行了,”
“是,大将军,”
“报,”
“进來,”
“大将军,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洪大略紧张地问道,
“西门附近出事了,几个外地人杀了十几个巡防营的士兵,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该死,肯定就是那些乱贼的密探,”
“大将军,末将前去,”这时候,洪大略身边的一个将领站出來说道,
“不,不要去了,他们一定是看出來你们发现了他们,由他们去吧,”
“大将军,可那些密探可是打探了我们不少消息啊,”
“他打探了更好,我们本來就沒什么需要隐瞒的,让贼人知道我们的厉害,那不是更好吗,”
“大将军,末将听说,贼人手中可是有一些红衣火炮的,咱们是不是应该早做准备,”
“火炮这个东西,打仗的时候可不能全指望它,只有庸人才会把胜负全部押在火炮上,放心,不必理会,”
“是,”
这几日,洪大略一直在排兵布阵,西索阿瑞也沒闲着,
他也知道璃江城,曲靖府,还有楚雄城这三个地方是最重要的,因为这三个地方就像是三道大门,一旦被攻破,就是门户大开了,
所以,他让客思调派了十万大军和二十尊红衣火炮去守曲靖府和楚雄城,而他自己则是亲自率领扶羽圣教的弟子和六万大军以及二十尊红衣火炮,镇守璃江城,
他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朝廷这一次,就是冲着他來的,
这一天,早晚会來,西索阿瑞之所以迟迟沒有建国,就是在等这一天,
只要这一次能打退了朝廷的大军,那么就可以马上建国,到时候,周边一些小国,也不得不臣服于他,
西索阿瑞打败朝廷的大军,信心可能还不是那么足,但守住,还是很有信心的,
同时,池中天那边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半个月过去了,江湖上陆陆续续的有不少人都來到了歙州,这些人大多都是跟池中天有些交情或者是一些江湖义士,全凑起來,也有四五百人了,
随后,北灵萱带着雪鹜宫的人也來了,金驰虽然人沒來,但是送來了黄金五万两,白银三百万两,还有粮食八十石,
此外,东海七星坊的欧阳鹤轩人也沒來,理由是自己腿脚不便,而且岛上的弟子都是常年跟大海打交道,到了陆地上,未必有多大用途,不过,他也算豪爽,漂洋过海弄了十尊红衣火炮还有一百枚炮弹给池中天送來了,当年他们本來打算联手做火炮的生意,但是后來池中天多次跟雍门子狄提过之后,雍门子狄一直也不敢参与,最终就不了了之了,
又过了五日,几大门派中,只有凤凰门和灵岩寺,是又沒出人,也沒出钱,
孤傲云和陆醉柳这一次的举动让人刮目相看,不仅派了人,而且自己也亲自來了,
有了孤傲云和陆醉柳这两个顶尖高手助阵,池中天的心也就越來越宽了,
只是奇怪的是,泸州城的关家,池中天却根本沒让他们來,关紫渔写信说想带人來,但是被池中天给否了,
第一千九百八十六回武林义军
就连叶落跟秦殇,都觉得不可思议,
关家现在实力已经足够了,为什么不让他们來,
对此,池中天沒有解释什么,
唯一猜透了的,是沈孤云,
当沈孤云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叶落跟秦殇之后,叶落和秦殇才算琢磨过來,
又过了一天,人就算是到齐了,
这天傍晚,池中天在会客厅中摆了一桌宴席,请的都是前來助阵的领头人物,
到了第二天天微微亮的时候,池中天就带着人,浩浩荡荡地从歙州城出发了,
这次的旗号,打的是武林义军,由武林盟主池中天带领,云集各大门派的高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剿灭扶羽圣教,
这一天,歙州城的很多老百姓都來给他们送行,承齐侯一大早就带着侯府的仆人在城门口等候,见到池中天的时候,他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一坛酒拿了出來,
“侯爷,这酒,还是等我回來的时候喝吧,”
“回來的时候,那是庆功酒,现在是壮行酒,你得喝,”
说完,承齐侯就给池中天倒满一杯酒,池中天仰头喝下,恭敬地说道:“谢侯爷,等我回來之后,请侯爷喝酒,”
“好,”
出了城门,沒走多远,沈邟就追了过來,
“庄主,沈公來了,”
“哦,”池中天赶紧停下马,让其余人先走,
沈邟也骑着一匹马,來到池中天面前之后,就停了下來,
“沈公,您怎么來了,”
“中天啊,我也想跟你去,可是我这身子骨,怕折腾不了那么远了,这箱子里,是我这段日子配制的一些解毒药,你带上,说不定能用到,”
说着,沈邟就从后背解下一个箱子,递给了池中天,
池中天跳下马來,将箱子接到了手中后说道:“沈公美意,我感激不尽,”
“别说客气话了,快去吧,我先回去了,”
“沈公慢走,”
沈邟这边刚走,那边沈孤云就追了上來,
“庄主,”
“孤云,”
“庄主,”
沈孤云似乎是有什么急事一般,满头大汗不说,还呼哧带喘的,
“怎么回事这是,”池中天疑惑地问道,
沈孤云跳下马來,马上从怀里摸出一封信说道:“这是泸州那边飞鸽传书來的信,您快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