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琛把刚卯的事情跟乔庆泰的解释了一遍,当然,他不可能说宝藏的事情,只是说要拿来研究。
乔庆泰听了楚琛这番话很是失望,不过让他放弃这件东西,他一时还真办不到,于是对楚琛请求道:“小楚,那能不能等你有了研究结果后,咱们再来商量一下”
楚琛稍稍一想,就笑着点了点头:“这没问题,到时我一定联系您。”
等事情有了结果,他就已经找到那个宝藏了,刚卯也都没了作用,交给乔庆泰不无不可,毕竟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因为乔庆泰才得到了宝藏,付出这点完全没问题。
见楚琛答应,乔庆泰非常高兴,连连对楚琛表示了感谢,接着又把玩了一会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把东西还给了楚琛。
半路上,陈六斤下了车,正当车子继续驶往目的地的时候,乔庆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老洪,你怎么想到打电话给我了想我得了吧,你现在眼里只有你那个小孙子了,哪还记得我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这还有客人呢什么秦老头叫你打电话给我的这家伙又想发什么疯了啊你没听错吧行那我现在就过来”
等乔庆泰收起了手机,楚琛就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秦锦说他可能有蔡建轩的线索。”乔庆泰表情严肃的说道。
“什么在哪”听到和蔡建轩有关的事情,楚琛也淡定不了了。
“电话里没说,不过想来这种事情,秦锦应该不会开玩笑的。”乔庆泰说道。
楚琛喃喃说道:“希望这回能有好消息吧”
第一千零一百三十六章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一路无事,商务车停在了一家茶馆前,众人立即下了车,随后在的服务员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包间。
此时,包间里面坐着一位六十岁左右,装着一身唐装的老者,以及一位三十七八岁的男子。
老者站起身来,笑着和乔庆泰打了声招呼:“老乔,你们来得还挺快的嘛。”
乔庆泰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嘛,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能来的不快不过,秦老头怎么没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人最好面子,这事多少还是他理亏了,他能来吗小秦,你说是不是”老者朝旁边的那位男子笑道。
男子有些尴尬的呵呵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从老者对他称呼和相貌有些和秦锦相像这两点来看,楚琛觉得男子应该是秦锦的后辈,说不定就是秦锦的儿子。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嘛。算了,不说这事了,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说着,乔庆泰就给双方做了下介绍,老者名叫洪小柱,一个农村比较常见的名字,另外一位名叫秦昊江,此人确实像楚琛原先猜测的那样,就是秦锦的儿子。
大家寒暄了几句,乔庆泰就问道:“小秦,你能不能说一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昊江点了点头:“麻烦大家先看一看这件东西。”
说着,他就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把白釉执壶。
该执壶直口,长颈,折肩。圈足。把、流皆出于肩部,体现出了当时的时代特点。通体施白釉。肩部刻大片蕉叶纹,腹部饰双重细蕉叶纹。余部光素,叶纹摆列整齐有序,在釉水的衬托下,立体感十足,足部露胎。把上留孔,当为系盖之用。
此壶做工精良,形态优雅,是典型的定窑工艺,特别是壶底所刻“官”字。字体瘦劲有力,更是引人注目。
“官字款定窑执壶”仔细看过这件器物,乔庆泰显得很惊讶。
定窑带“官”字款的器物到目前为止发现的包括残器约一百五十件,绝大部分藏于各大博物馆,而立件约在十多件,由此可见的这把执壶的珍贵。
但这还不是乔庆泰觉得最惊讶的地方,因为秦昊江拿出这件东西来,肯定是因为它有问题,但乔庆泰看了半天。都没发现这件定窑瓷器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让他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力来。
洪小柱笑着说道:“老乔,看傻眼了吧,别说是你。我一开始都没有看出哪有问题。”
乔庆泰闻言问道:“哦,你的意思是说,你看出哪里不对了”
洪小柱得意一笑:“那是当然。我的眼力可比你好太多了。”
乔庆泰笑骂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就别自吹自擂了。再说了,术业有专攻。我一个搞杂项的,能和你这个专业的比吗”
“看来你还有些自知之明嘛。”
洪小柱笑道:“一般来说,这样的官字款定窑瓷器都烧制于唐代晚期至北宋早期,而从执壶纹饰的风格等特点来看,它应该制作于五代早期,这个时期的定窑瓷器,包括官、新官款白瓷在内,与入宋以后的瓷器相比,有着明显的不同。”
“比如,早期定窑的产品造型可分为两大类,一类受邢窑的影响,不仅造型模仿邢窑,在釉色上与邢窑也大体相同;二类模仿当时盛行的金银器皿。结合瓷器的特点所创造出来的各种碗、盘、杯等,官、新官款白瓷就属于后者。这一类胎体一般较薄,多采用花口、起棱、压边等等做法。”
“但这把执壶呢,虽然工艺没多大问题,但在细节方面,却露了底,比如说壶底部分,如果是真品,那工艺应该是这样”
“另外,五代的装烧方法是采用一匣一器的仰烧法。为了使坯体避免与窑具粘合,其间以石英沙粒垫隔,因而烧成后在器物的底部近釉处往往粘有石英沙粒,这也是早期定窑的一个特征。”
“而用覆烧法烧成的,口沿无釉,并带有刻划或印花装饰的器物属于北宋后期。但这把执壶呢,看上去好像是用仰烧法烧制的,底部也有石英沙粒,但仔细看,还是有覆烧法烧制而成的痕迹,这不是张冠李戴吗”
听到这里,秦昊江苦笑道:“洪老您说的对,我父亲就是被底部的石英沙料给骗了。”
乔庆泰的闻言撇了撇嘴,很想说像他这样不精的人看不出来还情有可原,但秦锦看错了就有些不应该了,以他的经验,只要仔细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如果秦锦在这里,乔庆泰说不得要嘲讽一下,现在当着他儿子的面,就不太方便说了。
乔庆泰随即又问道:“还有别的吗”
见洪小柱摇了摇头,他又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搞了半天,也就找了这么一个漏洞啊。”
洪小柱没好气的说道:“小秦也不过比你们来早了十分钟,像这么以假乱真的高仿,这么一点时间我能看出多少错误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