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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比较长,几乎什么事都一起做,是陈宇星大学同学中最谈得来的朋友之一。

大学毕业后他回到了青山岛市,考入了市水利局,仍然从事有关地质方面的工作。陈宇星和张力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联系了,但是张力的电话他还有,牛牛将陈宇星原手机的信息,都拷贝到了为舰长大人制造的通讯器中。

陈宇星接听完委员长的电话,心情异常舒畅,他的计划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暂时没有他要操心的事了。

他把陈卫东打发了出去,然后点上一支烟,靠在床头上,打开了通讯器中的通讯录,将张力的电话调了出来。

他试着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后自动挂断了,张力没有接电话,陈宇星这次来青山岛的行程中并没有将张力计算在内,现在他也是兴之所致,因为并没有什么非见不可的目的,所以他也并没有急切的心情。

他将一支烟吸完,刚刚兴奋的心情也已经完全地平复了下来,他拿起通讯器,准备再给张力拨打一次,再不接电话,他就让卫东将通讯器拿出去,他要睡午觉了。

宇星刚调出张力的电话号码,电话就打了进来。宇星按了接听键。通讯器里面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是宇星吧”

“怎么了,大力,不仅不给我打电话,还把我的电话号码删了不成”

两个人在大学期间,经常开玩笑,曾有一次两人闹到翻脸,但是过不了两天,两人都仿佛忘记了,还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两个人再开玩笑时都特别注意了,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比如,人的身体缺陷,有关对方亲人、父母的,这些都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

“你别提这个窝囊事,想起来我就生气。这不是吗,上一个娘们,跟我闹别扭,把我的手机扔海里了。麻痹的,我的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没了。你这次来电话正好,我说看着这个号码,怎么这么熟悉哪,又多了一个联系人。”

宇星满脑袋瀑布汗。这娘们也太彪悍了点吧。

“大力,上个娘们扔的,那现在这个娘们怎么样”

“嘿嘿,上个娘们刚结束。这不,还没有考虑好下一个什么时候找呢吗”

陈宇星能想象得出,张力咧着一张大嘴。一手抚摸自己短发的窘迫样子,不由露出会心的微笑。大学时期两人之间的种种友谊,不时在他的脑子里闪过。陈宇星竟然有一种急迫想见到这个好朋友的冲动。

“那就是说没有了,你怎么混的呀,用不用哥帮你,你可想好了再说,机会就只有一次。只有能够把握住机会的人,才能够走向成功。”

“怎么一年没联系,你变贫了,人说三十而立,你怎么越活越纯真了呢不会是现在还是个处吧还真有可能,看你大学时看到女生就脸红的样子,现在没女朋友也并不奇怪。”

“大力,我是不好意思打击你,算了,见面再说吧。”

宇星本想告诉张力,自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但是想想,这小子正在失恋之中,还是算了吧。手机刚被扔进了海里,别在一受刺激,他自己把自己再扔海里去。

“你到青山岛了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吱一声,我去接你呀,怎么哥也算是有车一族了不是。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张力热情不减,可见他真心把宇星当成了好朋友。宇星的心里热乎乎的,四年的朋友没有白处。宇星心中生出了一丝自恕自艾,这半年多来,他对以前朋友的感情似乎在逐渐地减少,尽管他这一段时间以来也在有意思的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让自己保持一种青春的激情,但似乎这种努力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

宇星清楚这种情况的发生和他这一段时间接触的高层人物过多有关,再有一点就是自己竟忙一些国家大事了,甚至是世界大事。朋友之间交往的这些小事情被他忽略了。然而真正的快乐却就蕴藏在这些小事情之中,自己忽略掉的正是自己的快乐。

“先别急,你在工作吧我在招待所睡觉呢,还没有缓过乏来,你什么时候下班,我过去找你,我借了一台车,不用你接。”

“什么工作不工作的,那都是小事,我急着见你呢。现在一点钟,再给你一个小时休息,我们两点半在润东酒店见面,你认识吗”

“这不用你操心,我找得到,最近把数学再温习一遍,别说出话来让人笑话。”

“什么意思草,你说时间啊,我是给你留了半小时赶路的时间。你的智商怎么这么低了,在别人面前别说是我朋友,丢脸,什么玩意呀。”

陈宇星在这边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直笑得肚皮发痛。这一段时间,他都没有这样毫无顾虑地开怀大笑了。

“好了,保持电话联系,我先睡一小时。”

“回头见。”

摞下了电话,宇星的脸上还挂着笑容,这时候,他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那些风花雪夜的日子里。

陈宇星到达润东酒店时,正好是二点半。这时他穿了一身夏季的休闲服,一件白色短袖t恤,半旧的牛仔裤,白色的休闲鞋。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的打扮。

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吩咐了陈卫东不要跟的他那么紧,这里没有人认识他。陈卫东现在学乖了,他不直接将原先的哪一套拿出来,强调自己的责任。而是采取不抵抗不合作的态度,然后我行我素。陈宇星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陈宇星一走进酒店大堂,就看到张力坐在休息区,向大门方向瞭望,他看到陈宇星走进大门,立即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来,距离还有几步远就扯着他粗犷的声音嚷嚷开了。

“宇星,你小子精神了不少,捯饬的人模狗样的,看情形混的不错吗”

陈宇星也微笑着向张力迎了过去,来到近前,两个人来了一个熊抱,互相拍打几下后背,将自己见到老同学的兴奋心情表达给对方。

“怎么还是那么狂野,这都毕业五、六年了,一点也没有长进。”

“谁说不是呢,哥这个山东大汉就这个性格,怎么不会是嫌弃哥给你掉分子了吧。”

陈宇星在张力的胸前,用力的锤打了一下,拳肉相交发出“嗵”的声音,痛的张力吱哇乱叫。两人闹了一阵,引来酒店内来往客人的一片鄙视的眼神。

张力引领陈宇星到休息区坐了下来,两人将声音压低,聊了一会双方的近况。

“行啊小子,怪不得立立整整的,原来进入市府工作了。是调入还是参加的省考”

“我是调入的,你知道,我本来就是省直的公务员,调进市政府工作,那叫下派。”

陈宇星先笑了,他没有说实话,并不是有意欺骗张力,而是这样更能互相间将同学、朋友的友情发挥出来,否则会带来尴尬和拘谨。

“你就得瑟吧。”

“我有吗”

“宇星,从现在开始,今天的节目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晚上也别住哪个破招待所了,那里怎么能有家里舒服。到我家去住吧,我爸妈现在还在非洲呢,家里就我和妹妹住。”

“笑笑大学也应该毕业了吧还是那样调皮。”

陈宇星在大二暑假的时候,曾经到青山岛去旅游,就是住在张力家,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叫张菡曦,小名叫笑笑,是他后母所生。

张力的亲生母亲在他三岁的时候,遇车祸过世,父亲一年后娶了现在的后妈,后妈对他很好,他们兄妹的关系也非常融洽。张力的父母都是桥梁工程师,就职于国内著名的国企,经常到非洲参加援建项目。张力说他父母在非洲,一定又参加某个援助项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