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老夫这一道如梦如幻月的法术可是困敌逃跑之用,迷惑的就是别人的肉身,要是老夫真有能耐一下就能把对方的命魂给勾出来,老夫还逃个屁啊”
我听后忽然觉的满头大汗,我们是活生生的、完完全全的进来了那一抹落红就是真实的、可是以甜为什么会那么说
“是以甜那丫头告诉你的”李先师又追问起来,“老夫的那道道法原理你也给她看了吧”
我抬头望着李先师,只听李先师道,“那田家深通奇门遁甲之术,老夫的这道幻术虽然另辟蹊径,可明眼人一看完老夫留下的讲义,必然能融会贯通,以那聪明丫头的智商。”
李先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以甜丫头一定知道深陷幻境中是自己的”
“可这办了那事的是精神还是又有什么关系人家好端端的大闺女精神就不纯洁了”李先师执着的又补了一句,就像重锤一样砸到我的心头。尔后李先师和我都瞥了一眼床上坐着的谨以甜,可能是我们的这些谈论有些话被她听见了,羞的以甜再度侧了侧身子,更加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我赶忙说,“别说了、别说了让我缓一缓”
我心烦意乱的想抽烟,两根指头下意识的一夹,还真多出一根点着的烟来,我就将那烟嘴放在嘴边不住的嘬了几口,吞云吐雾,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番样子落在李先师眼中更是大骂我没出息,一提我耳朵,疼的我吱哇乱叫,李先师气冲冲的说道,“楚小天,老夫倒是想问问你在逃避什么,在咱俩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你不是已经深的老夫对自然之道的见解了吗只要肯用点心思想一想,不难猜出进来的是生魂还是肉身,可你为什么不肯去动动脑子呢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意去面对”
李先师像连珠炮一样的发问,搞的我的心灵狼狈不堪,只听李先师最后对我说,“你当局者迷,老夫旁观者清,那以甜丫头对你可是真心的好,而你又没有一点的排斥,你们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多般配啊”
说到这我都顾不上还被李先师提着的耳朵疼,急忙求李先师解惑,小声的说,“李前辈,那你说为什么以甜会对我说那番话,是不是以甜其实看不上我,还不让我对别人提起来这事,不会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吧”
刚说完我就被李先师一提耳朵给咚的一声扔到了地上,气道“白痴,你到底有没有听老夫讲话”
我心里乱乱的,听是听到了,但却右耳朵进左耳朵出了。
李先师一把拽住我,小声的讲起来,“当时你认真的对人家姑娘表白了吗勇敢的负起责任了吗”
我想了想,表白倒是没有,负责的话倒是说了,可也和勇敢沾不上边,反倒是有点像被逼迫的样子,当下就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李先师怒了,直接给了我一个爆栗,“还不快去求婚”
打的我脑袋如捣蒜一般不住点头,停下一望,只见谨以甜用期待的眼神也正看着我,那种期待,没有躲闪,甚至还有些焦急、乞求
我回头看了看李先师,李先师眯着眼睛笑着对我挥手示意我快去。
我站了起来,“我”
其实我现在的心里很复杂,以甜爱我吗我、又爱她吗
李先师见我磨磨蹭蹭,顿时就来气了,一脚就踢到了我的屁股上,把我踹的向前走了两步,差地摔倒在地,等我站起身来,我就和以甜仅差一步之遥,我们一下就如此的接近,我都能闻到她身体散发出的体香。
我该说点什么,当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一张嘴
“啊”话还没说出来,就听见身后李先师大叫一声,蹲在地上,“不行了,又来了,我要失忆了。”
说完了最后一个字,李先师果真又变成了呆鸡,我一扭头就跑过去叫道,“老李”
在我转身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扩散了一人和另一人之间的距离那么远,叹到了我的心里,瞬间蔓延至我的整个心脏,我的心脏就紧了一下,沉了一下,是痛。
李先师恍惚的看着我们,忽然门外有一女声叫道,“请问楚公子、以甜姑娘在吗”
就见那门外走进一个穿着老式布衫的婢女,长得也眉清目秀,微微一动容,自带半分娇媚,却是一个美人胚子,她一见我们三人,还是忍不住再问了一遍,“楚公子以甜姑娘”
我只好被打断思绪,点点头,“我是楚小天,请问你是”
“娇花见过楚公子,优优小姐有请二位。”这个陌生的婢女对我们施了一礼,脆生生的说道。
“请我和以甜”我回头看了以甜一眼,谨以甜已经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只是满含的春水已然不见,化成了浓浓的失望,但她还是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先应付眼前的事情。
我又一指地上的呆鸡,“不请李道长吗”
娇花看着我,很认真的说,“我家小姐只请楚公子和以甜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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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问君知不知
李先师蹲在地上似乎对耳边的事情置若罔闻,竟然听了娇花的话根本没有一点波动,显然是莫优优让他如此,到底是怎么回事作为剧情的关键,李先师竟然被抛弃在一边了但是要我们去又要干什么呢
以甜显然也有些不解,我们只好跟在娇花儿身后,直到她慢慢渡到莫优优的院中也没再和我们说半句话。
待进了莫优优的院子里,就看见莫优优正背对着我们站在院中,也看不见表情,可我和以甜见了莫优优,心中总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是她让我和以甜发生了那一夜,对于这件事,我不知我现在对莫优优是何种态度。
这时候,娇花儿开口了,“见过小姐,老爷遣我最近一段日子跟在小姐身边,伺候着小姐。”
“是我父亲让你来看着我的”莫优优的话语里无喜无悲,就和旁白一样平淡,可那娇花听了倒是一笑,脆脆的答了一声,“回小姐,是这么一回事”
这主仆二人一问一答,分明又没了我们什么事,我忽然开口对谨以甜说道,“以甜,听她们对话,这娇花好像是新来报道的,也不像是专门来找我们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