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舍了徐晃,率领麾下大军撤退。徐晃得势不饶人,率领大军穷追不舍,双方在原野上往东边追逐厮杀,不断有人倒在荒野之上,鲜血染红了也朝。
与此同时,一支万人的步军队伍正在淮河河面上搭建浮桥,还有一支五千人的步军正乘坐竹筏在下游十几里的河面上往河水下打木桩,在河面上牵铁索,忙得不亦乐乎,岸边则在起竖起营垒,投石车床弩等重型装备正在进入。
正在和妻妾们玩乐的张浪突然听说诸葛亮传來了紧急军情,赶紧來到前面。从传令官手中接过书函,飞快地看了一遍,面上流露出惊喜的神情來。想了想,命人叫來了黄月英,把诸葛亮的书信地给她看。黄月英看过后,兴奋地道:“太好了孔明先生真不愧是大哥的左膀右臂,抓住了这个机会一举夺取了曹军水寨,还俘获了大量的曹军水军和战船”
张浪道:“豹韬卫十万将士和战熊军团八万将士已经渡过淮水,包围了淮南城。淮南城中如今汇聚了十万曹军和十万民军这十八万将士急切间只怕难以攻下啊”
黄月英微笑着道:“大哥担心的恐怕不是这一点,而是担心敌人的水军”
张浪感慨道:“月英妹妹真是我的红颜知己,我的想法你都知道。”黄月英微红着娇颜。
张浪站起來,走到地图前,指了指淮水,“孔明虽然在淮河上严密布防,我依然担心啊曹军的水军毕竟太强了万一被对方突破河面切断我南北两军的联系,情况就不妙了”黄月英皱眉点了点头,对张浪道:“孔明先生一定也遇见了这一点,定会小心再小心的”张浪摸着下巴思忖道:“若是能够一举夺取淮南,那么一切就都不成问題了。”对黄月英道:“洛阳的事情全部交给你了。”黄月英立刻意识到了张浪的意图,“大哥要去前线”张浪点了点头。
许褚带着手下一路向东败退,退入了淮南。不久之后,徐晃和臧霸率领的十七万大军便进抵淮南城下,并未立刻开始进攻,而是在等待后面的各种攻城器械上來。
与此同时,诸葛亮从臧霸的战熊军中抽掉了一万步军在淮河的南岸边上也建起了一座营垒,与北岸的营垒遥相呼应,配合水面上的铁索木桩一同封锁河面。
南岸营垒刚刚落成,兵马入住,器械就位,张颌便率领数万水军从河面上涌來,数百条楼船蔽日遮江,大战随即展开。
张颌命令一部分战船压制两侧的敌军营垒,同时派出另外一支船队去斩断铁索拔出木桩。
楼船渐渐驶进岸边,岸上营垒中突然飞出无数石块來,曹军将士都是一惊。那石块雨点般落入江中,掀起无数水花,原本还算平静的大将顷刻间沸腾起來;许多石块砸在楼船上,在噼里啪啦的大响声中,桅杆倒了,船壁被砸出了大洞,甲板塌陷,还有倒霉的军士被飞來的石块直接击中,登时血肉横飞。
那两支试图压制吕布军营垒的船队一下子就被岸上的强大火力轰得晕头转向,匆匆败退下去。随即两岸火力聚集到试图破坏铁索木桩的那支船队身上,江面上波翻浪滚,那些个大大小小的战船在波浪中东倒西歪晕头转向,水兵们一个个坠落河中,大船被砸得木屑横飞。那船队支撑不住了,慌忙退了下來。
张颌看了看南岸的吕布军营垒,又看了看北岸上的营垒,再看江面上那十几道很僵铁索和水面上若隐若现的密密麻麻的木桩,不禁紧皱眉头,下令军队暂退颖水东岸。
曹丕正搂着两个美丽的妾室睡觉,温柔乡中不知事件的流逝,不知不觉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嘭嘭嘭砸门的大响声突然传來。正在兴头上的曹丕吓了一跳,两个媚态动人的小妾都花容失色。
曹丕扭头冲门口吼道:“干什么找死吗”
外面停止了砸门,随即传來卫士焦急的声音:“主公,淮南紧急军情”
曹丕眉头一皱,扬声道:“知道了。”随即在两个小妾的胸部捞了一把,嘿嘿笑道:“等我回來。”两女痴痴地一笑。
曹丕穿上衣裤,披上长袍,离开了房间。守在门口的卫士一见到曹丕,立刻抱拳道:“淮南紧急军情”
曹丕皱了皱眉头,“人呢”
“在前面大厅等候。”
曹丕疾步朝大厅走去。
大厅中,曹丕看了刚刚送來的军情报告,面色大变,“这么会这样”不知所措了一会儿,立刻命卫士召司马懿许攸立刻过來议事。
第五百七十章 反间计
许攸急匆匆赶到丞相府,许久之后才又回到家中。一回來,家人就悄悄地告诉许攸:“老爷,來了一个客人。”“谁啊”许攸一边换衣一边随口问道。家人看了看周围,小声道:“是逢纪。”
许攸吃了一惊,“是他我还以为他早死在了乱军之中”随即皱眉道:“他突然夤夜來访,只怕不简单啊”对家人道:“带他到书房來。”家人应了一声,下去了。
许攸來到书房,见到了正在喝茶的逢纪,心中不禁升起许多感慨來,抱拳道:“符图兄,别來无恙啊”
逢纪连忙站起來回礼:“子远别來无恙”
许攸哈哈一笑,展手道:“符图兄请坐。”逢纪谢了座,坐了下來。许攸走到逢纪对面的案桌后,坐了下來,家人送來了茶水,退了下去。
许攸看了逢纪一眼,“我还以为袁绍覆灭之时,兄台已经死在乱军之中了,沒想到兄台今日竟突然出现兄台这突然降临只怕不会沒有缘由的吧”
逢纪笑道:“你我二人在袁绍帐下之时,虽不敢说情同手足,却也是融洽和睦,因此在下才会有此一行。”许攸拿起茶杯來,喝了口茶,静待下文。逢纪看了一眼许攸,抱拳问道:“子远志气高远,智谋似海,不知对于当今天下的局势有何看法”
许攸低着头笑道:“当今天下只剩下吕布和我主。将來新朝的开国之君必在这二人之中产生。”
逢纪笑道:“子远兄的话有所保留呢。曹丕势力在过去这段时间内在我主一连串的强劲打击下,早已经是苟延残喘日暮途穷了难道以子远兄的才干竟然看不出來”
许攸看着逢纪冷笑道:“原來符图兄是來给吕布当说客的难道就不怕我把你拿下交给主公吗”
逢纪笑道:“以子远的深谋远虑断不会做这种自断后路的事情”
许攸眯着眼睛道:“你错了,我从沒想过要背叛主公。念在故人一场的份上,你走吧。”
逢纪急忙道:“难道子远兄甘愿埋沒了自己的大好人才”
许攸冷笑道:“主公如今对我颇为倚重,何为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