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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变异银蝗也从斜刺里穿了出来,拦住那上左使的去路。

在往生殿的三位圣境大修行者当中,上左使是最了解苏唐威能的,他清楚命主意味着什么,根本不敢和苏唐对抗,也不敢去攻击前方的变异银蝗,因为小不点就大咧咧的坐在圣座的把手上。

那上左使突然咬破自己的指尖,接着在空中划下,血丝划过之处,一棵奇特的巨大草芽伸长出来,随后那上左使的身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咦”苏唐一愣,那上左使的灵力波动竟然彻底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小不点斥喝一声,接着甩出了藤鞭,藤鞭如一条灵蛇般,向斜刺里卷去。

就在这同时,苏唐看到了一条模模糊糊的影子,正向着远方掠去,藤鞭急追而至,正抽在那条影子的脊背上。

苏唐恍然,他看到的小不点的视野,类似这种法门,在小不点面前是一无用处的,因为小不点感应的不是波动,而是生命的气息。

紧接着,那上左使的身形从空气中滚了出来,小不点的藤鞭在他后背上留下了一条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瞬间便染红了他的衣衫。

那上左使施展那种隐藏灵力的灵诀后,因神念过于专一,所以在反应和防御上,都会变得异常脆弱。

小不点眼中露出憎恶之色,随后再次甩出长鞭,那上左使发出一声厉喝,伸手在空中一点,一棵如扇贝般的草芽从空中生长出来,一口便把上左使咬在当中,两片草叶合拢,把上左使紧紧包在里面,接着那草芽又缩了回去,凭空消失。

“哎呀“小不点吃惊的瞪大眼睛,这一次,那上左使是真的不见了。

第六七六章 反骨

苏唐静立不动,双眼慢慢合拢,用神念仔细的感应着周围的每一缕波动。

只是,那上左使真的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苏唐皱起眉,突然,一幅宏大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原本可以清晰的辨别出周围悬峰的位置,但这只是一个感觉,现在感觉居然变成了画面。

他的脑海似乎变得无穷大,能把整座邪君台都能囊括在其中,无数道波纹在不停的振荡着、漂浮着。

苏唐能看到的画面并不是山水,而是最基本、最原始的能量波动。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变化,是修行万古浮生诀的缘故还是神念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强度,所以能洞察到邪君台的运行规则

苏唐心如止水,默默调整呼吸,反正小不点和变异银蝗都在附近,他无需为自己的安危担忧。

当整座邪君台都变成了振荡的波动后,苏唐看到了很多以前看不到的东西

无数的波纹,都拥有自己的规律,不停的运转着,生生不息,不管从哪一个切面观察,都象一个巨大的阴阳鱼。

在后方几十里开外,波纹的振荡受到了影响,苏唐凝神继续观察,随后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条条人影,那些人影在大漩涡的中心处来回走动着。

他们身上也在散发着波纹,但和整座邪君台相比,显得很渺小。

应该就是司空错他们了,苏唐把自己的注意力转向其他地方,突然,远处的波纹出现了扭曲,一股莫名的力量影响到了邪君台的灵力波动,下一刻,一条人影凭空出现,慢悠悠的落在一座悬峰上。

苏唐露出冷笑,身形旋即启动,向那条人影掠去。

上左使颤巍巍的坐在一块岩石上,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的脸色已变得铁青,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用那种办法成功逃出生天,但也耗尽了所有的灵力,连领域都没有办法释放了,他必须要休息一会,否则根本承受不住邪君台的压力。

幸好此处已远离了战场,他逃出百余里开外,这种距离,对方是感应不到他的灵力波动的,找也找不到他。

“苏唐呵呵”上左使发出惨笑声,这次往生殿可算是栽了大跟头,他回去之后该怎么交代

那个伊浅梦,应该千刀万剐等等奔袭邪君台的计划,固然是那伊浅梦提出来的,但当时还有一个人大力支持,这才会引起他的注意,没有那个人发话,仅凭区区一个三月长老,根本不可能搞出这么大声势。

想到这里,上左使冒出一头冷汗,那个人也是奸细否则怎么会这般帮着伊浅梦

不行他必须及时赶回总殿,以那个人的地位、乃至获得的信重,万一有所图谋,总殿危矣

上左使猛然站起身,就在这是,他的脸色骤然变得僵硬了,接着慢慢转过身,看到一道银线正从远方激射而来。

“怎么可能”上左使眼中露出绝望之色。

嗡嗡变异银蝗急掠而至,身形猛然悬停在空中,鞘翅震荡卷起的乱流瞬间便把周围的云层绞得粉碎。

苏唐慢慢从圣座上站起,冷眼看着对面的上左使,而上左使面如死灰,身形也在簌簌发抖。

上左使并不是为自己的生命担忧,如果没有总殿,他也活不到今天,当初走进往生殿之时,他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没什么了不起的,就当报答了总殿的提携之恩。

他是为那个人而恐惧,所忍者深,所谋者重,他越想越觉得那个人可疑,可惜,他再没有机会回去提醒总殿了。

孔雀山的山腹内,方以哲恭恭敬敬的站在厅中,静默不动,一个枯瘦的老者端坐在主座上,冷冷的打量着方以哲。

良久,那枯瘦的老者缓缓说道:“方总社首,本座本次来,是代宗主问你几句话,还望你能如实回答,欺瞒本座倒没什么,但你如果刻意欺瞒宗主那就没有人保得住你了”

“吴长老,您尽管问好了。”方以哲轻声道:“方某定知无不言。”

“你和那唐仁到底是什么关系”那枯瘦的老者说道。

“朋友。”方以哲回答得很快。

“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方以哲一笑。

“混账”那枯瘦的老者勃然大怒:“方以哲,你还敢狡辩本座早已知晓,那唐仁只是化名,他的本名叫苏唐,是千奇峰的宗主,数次残杀我魔蛊宗的同道,后来就是在你的协助下,潜入藏剑阁,又屡屡以魔蛊宗唐仁的名义出头,给我魔蛊宗惹下了无数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