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切。”薛杨撇过头,一副不屑的样子说:“这都是你应该做的好嘛。”
“我哪里应该做了我完全没有义务管你好嘛”
苏格弱弱的说了一句:“你们不是在一起了么”结果遭到程飞一记白眼,“我才没有跟他在一起呢,我才不喜欢男人,我可是对大波妹子情有独钟的。”
薛杨一听便立马抓狂了,要不是他的腿受伤了,他早就一脚踢过去了。“你以为我喜欢男人啊,要不是你对我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我才不跟你在一起呢。反正我不管,你必须跟我在一起,你必须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陆以成拍了拍程飞的肩,说:“薛杨说的没错,事情由你而起,你可一定要负责的。薛杨是我兄弟,你要是不答应,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苏格想了想,虽然薛杨那家伙很欠扁,可是这可是大事,所以他还是要把他们凑在一起,便也插一脚:“我赞同陆以成的看法,你必须要负责,不然太丧心病狂了。”
薛杨含着泪点点头:“嫂子,正解啊”
程飞陷入崩溃中他已经欲哭无泪了,好想跳楼的冲动。他一想到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对着一个男人睡觉,跟他一起吃饭,搂搂抱抱,而且做那种事的时候还要面对和他相同的器官嘶他不敢再想下去了,画面太美,美得无法直视。
“我这么可怜,为嘛你们都向着他啊你们一个个没人性的,要把我葬身在火海里。”
“不,是把你葬身在男人的屁股里。”苏格挠挠头说出了心里话。
沈辰楠冷冷的瞥了苏格一眼,“你倒是挺会形容。”然后揪住苏格的耳朵就把他往外拉,“你们班要上课了,快回去上课。”然后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苏格怨念的声音:“你不也要上课的吗干嘛总说我好过分。”
“我下节课没什么重要的,不上也罢。”
直到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没有声音了,陆以成才意识到自己在当电灯泡,当什么都不能当电灯泡啊,于是也很识趣的走开了。
程飞懊恼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内心十分纠结。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真的很有压力,压得他透不过气来。沉默了很久,他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们一定要在一起吗”
“当然要在一起了,不然呢诶,难不成你还想赖账不成”
程飞抓了抓头发,把头埋的低低的,“你确定没在逗我难道我们还要一辈子在一起什么的吧”
“除非你死了。”
此时程飞的脑中闪过了各种自杀的方法,吃毒药会不会很痛跳海不行不行,海水呛进鼻孔里肯定很难受,而且溺水而死的的话,身体会肿的很丑的。吊死在树上程飞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很吓人,也不行。在程飞想了上百种自杀方法又上百次的否决了之后,他决定不死了,要好好的活着。与其去死,死的既难看又很疼的,还不如勉强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
要让一个怕死的要命的人自杀简直搞笑不过程飞还是要做最后的挣扎的,他耷拉着嘴巴看了看薛杨,一脸忧伤的说:“可是我们都是直男怎么在一起啊,我又不喜欢你,你又不喜欢我的,就这么在一起也太勉强了吧,还不如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呢,这样我们还能做哥们儿。”
其实,程飞说的也没错,两个没有爱的人在一起的话,两个人都不会得到幸福的。可是,薛杨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说动的他很固执,这一点不知道究竟是优点呢还是缺点呢。他要誓死捍卫自己的纯洁,既然程飞夺去了他的第一次,那么他就有义务负责。
不想再说一次这两个是逗比
薛杨态度很坚决的说:“既然如此,那就变弯好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想的了,我的第一次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什么的算个毛毛啊”
程飞一直叹着气,没办法,薛杨这个倔强的人实在难以说动,无奈之下,程飞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他。他希望有一天,薛杨会讨厌这样的生活,然后就跟他分手,然后又回到直男的生活里,有大把大把的大波美女任他挑
只想说一句:你想太多了。
也许是被天使所祝福,他们终将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到那时,就算打死他,他都不会离开了。
第48章 这家伙真重
薛杨这几天不能随便走动了,体育课不能上,食堂也去不了,回寝室也需要别人背他去,实在是可怜。所以,他们几个在想办法,至少要想好如何让薛杨从寝室走到教室吧。
“就为了这些就把我叫过来开会”沈辰楠瞥了他们一眼,起身想走。
陆以成连忙拉住他不让他走,“楠哥,薛杨可是我们兄弟啊,你总不忍心看他可怜的从寝室单脚跳到教室吧,而且中午他怎么去食堂吃饭啊”
程飞在一旁搭腔:“是啊是啊。”
“楠哥,求救”薛杨眼睛巴拉巴拉的看着沈辰楠。
“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沈辰楠瞥了他一眼,他实在忍不了这么恶心的眼神,妈的,好想吐
苏格很夸张的捂着胸口,一脸反胃的说:“不行了不行了,好想吐。薛杨,你能不恶心我么”
薛杨一脸的委屈,两只食指对着戳戳,“嫂子,我哪里恶心啦”
“哪里都恶心。”苏格说完就挪到沈辰楠旁边挽住沈辰楠的手臂,朝薛杨吐了吐舌头。
沈辰楠想了想,便对程飞说:“程飞,薛杨就交给你了。”
程飞看了看快残了的薛杨,痛心疾首的说:“为什么是我”
沈辰楠直接无视程飞这句话,又继续说:“还有,你搬到薛杨的寝室照顾他。”
“陆以成不是跟他住在同一个寝室的么,直接让陆以成照顾他不就行了”
陆以成连忙摆手连摇头:“不不,这可不行,你们都在一起了当然是你了,可别把我拖下水。”
“卧槽,你怎么那么重”程飞背着薛杨吃力的一步一步下楼梯,还不停地喘着粗气,“好累,停下来歇歇。”然后把薛杨放了下来,坐在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