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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距离没这么远,身体也没这么弯。好好的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老马。”

身后青年呵呵一笑,一点也不觉得卑躬屈膝被人点破有什么羞赧,倒是很坦然地解释道。

“我之前不是也没和风哥去过海盗星日久生情,风哥值得我这样。”

小青年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手边的女娃娃也很不合时宜的露出了一个鄙夷的眼神,小男生不明所以,只是感觉到了女娃娃对身后这个和马伯伯有相似气质的哥哥不喜。嗯,既然初阳不喜,那我就不喜。

“你这马屁拍得可不怎么样,再说,日久生情,恶心不恶心”

身后青年只笑不语,忽而春风拂过,吹起阵阵涟漪。

又过了半晌,突兀地,小青年说了一句没来由的话,让整个岸边的气氛猝然冷了几分。

“如此春风得意的时候大动干戈,是不是太猖獗了一些”

身后青年闻言,身体不禁绷紧了三分,沉吟片刻才郑重道:“想必风哥心中已有打算,我相信风哥。”

小青年无栏可拍,只是握着两个垂髫的拇指微微摩挲那柔嫩的童肤,喃喃絮语。

“你我才相识不久,你就改变成现在这样。也不知道老头子的故人,如今都变成了什么样,还能有几人记得我”

片刻之后。

“良辰美景杀人天,我若心慈手软,岂不是辜负了青天通知下去,动手吧。”

身后青年神情肃然,微一作揖,领命而去。

阳光从万里无云的碧落里倾泻而下,温度又上升了几分,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一年里难得的几个最舒适的季节之一。来往的游人越来越多,被注视的目光和评头品足的声音愈演愈盛,女娃颦蹙厌恶,男娃也神情不很自在。小青年微微一笑,俯下身抱起粉装玉雕的女娃,就这样抱一个牵一个,渐渐消失在人群的视线中。

华国的地下世界,最近一直不太平。

起因自然是去岁的归一盟覆灭华帮,以雷霆之势席卷之力,闪电般将华帮从华国的版图里抹除,令一个沉浮了半个世纪的黑暗王朝从此分崩离析。然而仓促之间打破三分天下的鼎力局面,归一盟受到的反噬又何曾小了。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华帮余孽的化整为零,一个数万人的组织,如何能彻底翦除消化殊不知瘦死的骆驼终究还是个骆驼。华帮旧部十几人组成一个小队,分散在东北各地,不停地毫无规律地对归一盟进行偷袭骚扰,本着华国建国时候一代伟人敌驻我扰敌进我退的游击战略,把归一盟扰得焦头烂额却想不出应对之策。有不少屈于归一盟威而被迫妥协的中小帮派暗中大呼痛快。然而还是有很多人会问,华帮已经群龙无首,又是谁能够想出如此阳谋有心人也许能够猜出,这里面存在那位名动京城的伊人影子,只是道上一直没有消息,这几个月来,那位无数男人床笫间意的女神,到底去哪里了呢

其次则是归一盟内部的矛盾。一方面是归一盟大本营的动荡不安,虽说一直没有明确的争斗,但是西北空气里的火药味却浓烈得厉害,谁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会擦枪走火。另一方面则是和草原狼的合作,对于华帮这块蛋糕该如何分配,显然之前的协议经不住战火的洗礼。草原狼不愧是狼,趁着归一盟大局未稳的时候胃口大开,归一盟不同意就站着华帮的地盘不撒手,如今两方已经私下里商讨了无数次,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一直没有结果。很多地盘不明归属,小规模的摩擦一直不断。

最不稳定的因素,大概就是来自南方的威胁。其实到底谁威胁谁还说不准,只是剑拔弩张不曾间断。曾经的鼎立三方现在变成了两方,而且大小已经失衡,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饱饫酣睡,南方如何觉得安稳所以就化被动为主动,调兵遣将长江一带,和对方虎视眈眈,就是要趁着归一盟局势不明朗的当口,再添油加醋一番,力求在惊涛骇浪中,掌好船舵,避免重蹈华帮的覆辙。

所以说,一时间华国的灰色世界躁动不安,人心浮动,不少人都在观望或者跃跃欲试。很难想象,到底谁会在这场群雄逐鹿的的盛宴中饱饫凯旋。

平静的湖面,只需要一颗石砾就漾起波澜。当飞船在今晨离去,当青年在西湖畔领命而去,当两个童稚在人群中飘然而去,这片江湖,终究难系平衡。

若干年后,耳闻或目睹过这一日骤变的当事人,都习惯把这次导火索称为清明之变。

因为今天,正是二十四节气中的清明。

,稍晚还会有一章,今天可是累的不轻,毕竟是大病初愈,见到这点文字的读者们见谅则个,小五感激不尽

第三十二章 突战上

清明时节雨纷纷,先人的这句话确有道理,日头刚刚移过头顶,正准备向下堕去,晴朗的苍穹里突然落起了毛毛细雨。霡霂雨珠,润物无声,点染柔枝嫩荑,更添一份生机。

这是在浣城,雨来的突兀,马路旁的行人脚步更加匆匆。

某个不算繁华地带有一个酒吧,名唤都都酒吧,在这一带名声噪得狠,即使在整个浣城来论,都能排得进一流之列。酒吧隶属于一个叫做黄太岁的人,黄太岁是在浣城黑道沉浮几十年的老人,虽然没有组建什么帮派,但是一生福荫不少后起之秀,说上是一言九鼎也不为过。

今日和往常一样,酒吧白天的生意冷冷清清,聊有人烟。酒保兴趣缺缺的在吧台神游,几个工作人员有一下没一下的打扫着卫生,来这里的顾客大多都是熟人,所以细枝末节的东西黄太岁也不太在意。然而,就在众人百无聊赖的时候,一群十余人的壮汉队伍突然造访,来的比这场春雨更要着急。

眼尖的一个看场子的保安起身和一个工作人员耳语两句,然后向那群人迎去。

生面孔,不请自来,自然不是善类。

“兄弟几个来的真早啊,想喝点什么,快快里面请。”

看得出来来人以一个青年为瞻,青年面对酒吧保安的“热情”无动于衷,他身旁的一个壮汉倒是向前一步,毫无预兆的出手,宽厚有劲的手掌覆上保安的项颈,手臂上青筋爆起,接着那名受制保安的身体便离开了地面,向后平移四五米,被按倒在一张玻璃圆桌上,桌上的杯盏跌碎在地面,引来几声尖锐的喊叫。

零星的顾客和工作人员们惊慌逃窜,在黄太岁的酒吧工作这么多年,他们还没有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事后又该如何经受住黄太岁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