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进寝室,起床号响起,到草场集合,昌国宏只给了海东青的第一批训练队员们一分钟的时间。残酷吗不,今天已经算是很仁慈,因为绝大多数队员们都知道了这一分钟的期限,所以睡觉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脱。比起他们第一天的狼狈模样,今天已经算是不小的进步。
入队训练的人数有二百人,经过了两天的大浪淘沙,竟然已经淘汰了近四分之一。并不是队员们的素质不够,要知道他们都是从东北三省选拔出来的精英,不少人都经历过战场的试炼。只是因为,海东青的训练太过严苛,居风下达了只求精英的标准,昌国宏一点也不敢怠慢。
“很好,今天没有一个迟到的,都在一分钟内到达了指点地点。说明你们总算不是无药可救。接下来的任务和昨天一样,只不过,今天要比昨天多一公里,十一公里。先到的有饭吃,迟到的对不起了。好了,可以开始去领你们的早餐了。”
昌国宏的话音一落,不知是谁第一个冲出,紧接着就是众人齐动,两百人的队伍一起奔跑的场面,那可谓是蔚为壮观,简直就是像海啸一般。
巨浪涌动。
,下午有事,晚上的一章会晚点
第六十章 海东青中二章 求收藏求推荐
黎明刚刚升起,海东青的预备队员便被叫起,自然来不及吃早餐,而最可恨的是,昌国宏把早餐安排在了距离此地西北方向十一公里外的地方,从此刻开始,早餐会在一个小时之后撤离,也就是说如果他们不能够在一个小时之内跑到那里,那就会无缘早餐。
能明白那种苦楚吗跑得肝肠寸断,却眼睁睁看着早餐渐行渐远,要知道之后还有一整天的艰苦训练,怪不得淘汰率会一直居高不下。
眼见着众人向远处奔去,很快便消失在视野,足见这早餐的吸引力有多大,自然也反应得出,昌国宏的训练手腕有多严苛。
“风哥,你看这几天来他们的进步怎样,这两天已经没有因为像早晨迟到这种小事被撵出去的人了。”
昌国宏不是邀功的人,只是这海东青的训练工作着实不好做,他得时刻知道居风的想法,不然这种私人订制的买卖可能让他丢了脑袋。
居风负手站在一处高地,远望着人足哒哒溅起的尘烟,不知是满意还是失望。
忽然,居风转过头,直愣愣地看着昌国宏,盯得后者后脊梁一阵冒冷汗。
“你说,你当初培养小夭的时候,是不是比现在还要用心。”
昌国宏闻言一窒,旋即连忙告罪,道:“对不起风哥,我明白了,以后一定会像要求竹夭一样严格对待他们。”
居风如沐春风地笑了笑,拍拍昌国宏的肩膀,道:“你要明白,海东青经历了这么严苛的训练,将来是一定要去之行极度危险的任务,如果实力不够,那就只能是害他们,你明白吗”
居风说罢,率先登上一辆越野山地车。昌国宏暗自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唉,你们可不要怪我啊,是风哥要你们死,臣也无奈啊。风哥说的对,如果你们坚持不住,不如趁早离开。”
黯然神伤了一瞬时,之后,昌国宏也同样踏上了越野车,做起了司机的职业,驾驶着野马呼啸而去。
今天竹夭不在,是因为初阳这小妮子缠着她传授一些保命的小伎俩,居风受不了了那一番温柔地蹂躏,于是只好把竹夭推出去。想必现在两个人一定“玩耍”地非常愉快,只是不知道碧水依澜的奢华装潢会不会成为殃及的池鱼。
四个轮子肯定比两条腿快,至少在十一公里这样的长途里,这种定论不容打破。所以,居风和昌国宏来到指定地点的时候,除了荷枪实弹的二十人武装护送早餐人员,其余一个人影也见不到。
一大皮车的速食,大部分都是精肉干等高蛋白的食品,若说伙食,倒也算是上游了。居风走到皮车边上,纵跃而上,坐在车厢里打开一包食物便开始咀嚼起来。片刻,似乎觉得自己一个吃有点不妥,便顺手还扔给昌国宏一包,昌国宏一脸受宠若惊,随着居风的手势,也坐上了皮车,陪饮陪食。
“明天训练的时候,把白龙一起叫来,他要是看到这些食物,一定乐开了花。”
昌国宏点头记下,也不随声附和,主要是他着实不善言辞,话说多了,反受其害。
“我跟你打个赌,你敢不敢”
居风吃了已经有好一会儿,抹了一下嘴巴,低头看看手腕上陆琪嘉送的限量奢华名表,估摸着第一梯队的队员差不多要抵达了,便起了游戏之心。
昌国宏哪敢说不敢,可是若说敢,又显得不敬,于是斟酌再三,拍了一个很臭的马屁。
“这个我怎么敢和风哥打赌,风哥料事如神,我一定会输的。”
昌国宏有才干,也有魄力,只是缺少了一些枭雄的勇气和冲劲。听闻昌国宏的话,居风大感无聊,但是也不好批评什么,想来比尔若在这里,一定会把这个哏捧得惟妙惟肖。
“我的意思是,第一批到来的这些人,一定会有帮着后面落后的人带食物的,也一定会有只管自己而不顾其他的。你觉得如何”
“这”昌国宏想着自己在队员们入营训练时定下的纲领,不允许拉帮结派,难不成真有敢冒着风险的为他人携带食物的
“风哥说的一定不会错,是我做事太马虎,今天若是发现了,一定严惩不贷,立即驱逐出队。”
居风从身边拿起一包食物,在昌国宏的最后一个话音还没完全消弭的时候,直接向昌国宏的脑袋上扔去,弄得昌国宏一阵莫名地诚惶诚恐。
“糊涂,怪不得你花了那么多心思在刺宸榜上,最后也只能在华国这块地界上嚣张。我问你,你觉得做杀手重要,还是做人重要”
“这”昌国宏今天已经第三次支吾不言,连额间都渗出了汗水。
“风哥,我真不明白您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