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了一句。水闸旁边,哗啦啦的巨大水声,不绝于耳。方天宝虽听不见宁采臣说什么,他只是回头冲大家比划了一个ok手势。
方天宝见那水泥房子没有动静,于是,一个箭步,踩在一个巨石上。然后,他双手撑地,一个腾空飞跃,借着又是一个猴子上树。不消两下,他便悄然无声地攀上了那高达三米五的房顶。
“看来,宝哥的轻功,又精进了不少啊”宁采臣见方天宝这般身手,不禁感叹了一句。
“你们宝哥,是不是当过特种兵啊”小兰简直就看傻了。在她心里,仿佛只有特种兵才可能会有方天宝这样的身手。
“咱们宝哥当然当过兵,不过,不是特种兵。”皮皮鲁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眼睛瞟着小兰起伏不断的两个高挺。两个近在咫尺的高挺。
“是嘛,不是特种兵,那你们宝哥当的是什么兵呀”小兰很天真,也很容易中套。
“炮兵”皮皮鲁调侃道。
“啊,炮兵,炮兵也有这么好的身手我不信”黑夜里,小兰眼睛瞪得老大。
“当然有,咱们宝哥的绝活,还不是翻墙入室呢。”皮皮鲁道。
“那是啥”小兰问道。
“打炮啊,炮兵不就擅长这个嘛”皮皮鲁这么一说,小兰顿时就无语了。
“闭嘴有情况”皮皮鲁刚想再调侃炮兵的事儿。突然,宁采臣连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因为,这个时候,那水泥房子居然亮起了灯。
第333章:女鬼
水泥房子亮了灯
“啪”的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了娇娇脸上。
“啊”娇娇惨叫一声,整个人被打翻在房间一角。房间的那个角落,阴冷潮湿,到处是脏兮兮的快餐盒和水果皮。甚至,墙角旁边,还有一张破草席。破草席上面,散落着几个打了结的套子。
娇娇双手双脚都被捆绑着,她的衣服也已破烂不堪。她那白皙的皮肤上面,一道道的血痕,像城市交通地图一样。那些血痕,有些是让皮带抽的;有些是让玻璃划伤的;有些,甚至还是男人的指甲弄的。
在过去的若干小时里,龙哥虽然没有将娇娇抛尸九龙湖。不过,留在这个水泥房间里负责看管任务的豪猪,却没有少给她苦头吃。这些伤害,有些是针对她的身体;有些,则是直接针对她心理。
此刻,娇娇最盼望的一件事,就是能一头撞墙,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早点离开这个人世。
自杀,这样的想法,曾经一度在娇娇心理蔓延。可是,一次又一次,娇娇又说服了自己,不能自杀。每一次,当娇娇想到一死了之的时候,她总会情不自禁地想到自己的爸爸,老侯。每次,当她想到小时候,爸爸将自己扛在肩膀上的样子,她心里就有一总说不出的温暖。这种温暖,无人可以再给她。虽然,老侯只是自己的养父,可是,他永远是娇娇心目中真正的父亲。
娇娇自从被绑架之后,天天都想到过死。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坚持让她活下来的信念,或者说是动力,就是希望能再见父亲一面。
可是,现在,娇娇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知道,自己将再也见不到爸爸了。因为,这一次,她彻底触犯了龙哥。而,那些触犯了龙哥的人,最后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刚刚,娇娇听豪猪在电话里说,龙哥已经被送进医院了。医生们诊治的结果是,龙哥的右眼眼珠已经彻底破裂了。没错,龙哥的眼珠子,正是娇娇用台灯直接给戳破的。
一想到龙哥瞎了一只眼,娇娇就打心底里开心。她觉得,自己终于赢了一次。这个叫龙哥的畜生,曾经不止一次地侮辱和占有了自己。这个畜生,每次占有自己的时候,都是那样的丧心病狂,为所欲为。
现在,娇娇的思想很单纯。单纯到可以用一个字总结死
娇娇抬着头,目光呆滞。这一次,她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期盼什么。甚至,她的脸上,连一滴泪都没有了。
看着灯光下豪猪那面目狰狞的样子,不知为何,她已经不想再说话了。
“怎么娇娇,你他妈还想死实话告诉你,戳瞎咱们龙哥一只眼,想死,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一次,豪猪洞穿了娇娇的心理,他yy笑道:“就算要死,也得等我们把小兰抓到,让你们两个一起死。”
豪猪一说到“小兰”,娇娇的眼里再次闪过一道光芒。
对了,小兰现在在哪里了她应该逃得远远的了吧她应该一定会把我给她的那张纸条确切地说是避孕套的包装盒交给我爸爸吧。
一想到自己的好姐妹“小兰”,娇娇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和痛楚。
她喜欢小兰。而且,这种喜欢,冥冥之中已经超越了那种姐妹之间的情谊。在这个黑暗地下室里面,她们两个,相依为命,互相鼓励,互相温暖。甚至,有时候,当小兰在夜里揉着娇娇身体睡觉的时候,娇娇还能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滚烫和激动。
这种激动,不仅娇娇有,小兰也有。
“你,你还想干什么”娇娇抬头,发现豪猪冲她yy一笑。
豪猪那矮墩墩的肥胖身体,在那盏微弱的白炽灯下,显得那么巨大和压抑。娇娇知道,这个畜生又要来了。这个晚上,他一直没有消停过。就像一个恶鬼,不小心见到一个美味可口的大蛋糕一样。即使吃不完,他也点都不ng费。
“干什么当然是,在你死之前,让你的身体发挥一下余热啊哈哈哈”豪猪笑着,将手伸到了娇娇的怀里。
怀里,很满。
“畜生你放开我”娇娇想反抗,可是,她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她有心无力。
而,就在这时,突然“支啦”一声,房间一角的那个沙井盖,竟然被人挪动了。没错,房间的一角,确实有个沙井盖。不仔细观察,根本就看不见。
“谁”豪猪吓了一跳。他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向那沙井盖瞟了一眼,大喝了一声。
“豪猪哥,是我”随着一个粗粗的女人声音响起,那个沙井盖被一双粗壮的手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