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何出现”既不是为打招呼而来,那就是有情况了。
男子眼里闪过不可思议,定定地瞧着她,直到有人轻咳,他才道,“半日的光景里,秋离枫上了多地的通缉榜,奸y掳掠,专门给清白姑娘家蓝田种玉后,不负责任而去,沽名钓誉、十恶不赦。”
“你是秋离枫”是了,倘若真如传言那样面如冠玉、飘逸出尘,可不就是他嘛
秋离枫疑惑地看她,这双眼灵动生辉,仿佛换了个人主宰。
怀瑾也坦然直视。
他的眼眸黑如墨玉,清亮的瞳孔跳脱出一抹稚子般的纯净,仿佛从未被这世间的浑浊沾污分毫,冽清却暖人。
祈天澈上前把她的脸扳过来问,“你方才为我剥的杏仁呢”
怀瑾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什么时候为他剥杏仁了
“既然你承认是秋离枫,弹一曲便知真假。”祈隽潇洒地倚栏而立,凤眸似是随意地扫过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紧张的气氛终于被打破,四周跟着鼓噪起来,那些姑娘家一日之内见到三位俊如天神的翩翩佳公子,还站在一块,简直美得要晕过去。
秋离枫又看了眼正忙着防男子抢走荷包的女子,道,“秋离枫从不轻易在人前弹琴,这便是真”
说罢,这抹白眨眼间消失了,风中只听他的声音穿透而来,“我会将假冒我的人揪出来”
怀瑾回头看去,一不留神荷包就被夺去了,她气狠狠地瞪他,伸手,“还来”
“几粒杏仁而已,搞得像杀父仇人似的。”祈天澈看了看荷包,最终还是还给她,果真是谁跟她抢吃的就跟谁拼命。
“再有下次绝对比杀父仇人严重”她抓了小把杏仁在手心里抛着吃。
祈天澈看到祈隽看她的目光含笑,望了眼天外,“天色不早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怀瑾皮皮一笑,临去前对祈隽悄悄耳语一番,惹得祈隽爽朗大笑,不停地对她竖拇指。
两人披着晚霞走在回宫的路上,一个面沉如水,一个抛高杏仁用嘴去接。
倏然,她停下脚步,他也同时停住,面色凝重
、以命相护
“喂,你挨打的本事怎么样”两人背贴背靠拢,升起一级作战状态。
“尚可。”他戏谑地作答。
“那待会记得帮我多挨几下。”
“”他会记住下次不按正常人来推敲她的想法。
异常的气息越来越近,很快,十来条身影从道边窜出,将他们团团包围。
“敌人比我们多好几倍,手上有武器,我们”怀瑾把荷包里仅剩的杏仁倒在手心里,可见凄凉。
“他们好像是来找你的。”他云淡风轻地泼凉水。
我去这时候不仗义,真不是男人
“解腰带”她对他的腰带虎视眈眈。
“不合时宜吧。”祈天澈捍卫清白似的护住腰带。
“你不作会死吗拿来”伸手一把抓住一端扯到手上,然后像赶苍蝇一样,“边上去”
祈天澈拢住大敞的衣衫躲过敌人砍来的大刀,左躲右闪倒也被他躲过了,只听她忙着应敌的同时,大声埋怨,“你干嘛不用玉腰带啊,或者镶几块金石玄铁之类的打人也痛一些啊”
祈天澈无语,男人的腰带又不是用来打人的。
倏然,寒光一闪,他瞳孔一缩,不着痕迹地一掌打飞靠近的敌人,箭步朝她走去。
“连躲都不会的草包”早已夺过对方武器的怀瑾狠狠砍掉一个人,回头看到他身后那抹光点,一面咒骂,一面迅速跑向他。
那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势让祈天澈心里一时间被塞得满满的。
他用内力将紧随她而来的飞镖反击回去,然而,跑到他身后的她却是义无反顾的张开双臂
“唔”
那声闷哼仿佛刺入他的心脏,他接住她倒下的身子,听她愤愤自语,“死老头一定是乌鸦嘴,才答应他就玩完了。”
看到她瞬间失去活力的脸,抱住她的手一再缩紧。
怀瑾感受得到,睁开眼对上他紧绷的脸色,“喂,你这个草包别太感动要不是答应皇帝老头对你以命相护,我才懒得管你呢。”
祈天澈眸光清冽,“你为我挡暗器只因答应了皇爷爷以命相护”原来这就是交换条件。
她白眼一翻,“不然呢,我很珍惜生命的好不”
“你”祈天澈真有掐死她的冲动,可是没等他动手她已经昏过去了。
他往她胸口的伤一看,有毒
敌人逐渐围拢,他将她轻轻放在地上,缓缓站起来,清冷的黑眸闪过骇人的肃杀之色。
风,拂动一缕青丝,等到这缕青丝静止下来,四周也死寂了,最后一个倒地的人瞪大双目,不敢置信地死去。
回到原地,衣袂不染一点血红,他捡起她昏过去前掉落的腰带,轻柔地抱起她离去
大雨说来就来,将他们困在附近山洞中。
“唔老爸,好痛”
才放下她,昏迷中的人儿有了意识,他以为她醒了,原来不过是呓语,只是老八是谁居然能让倔傲的她撒娇喊痛
让她靠着石壁,他看了下不偏不倚在她胸前的伤口,轻轻拔出毒镖,尽管动作已经很轻了,昏迷中的人儿仍是疼得皱起眉,他迅速扯开她的腰带,小心翼翼地拉开她的层层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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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如何
剥开她的衣裳,欺霜赛雪的肌肤映入眼帘,雪峰上那一点红妖艳夺魄,像及了他常画的梅,在眼前含苞待放。
顿觉口干舌燥,身子涌起一股燥热,没想到一直对这方面清心寡欲的自己,在她面前如此轻易就有了渴望。
“唔”
她的呻吟使他回神,看到她越发苍白的脸,指力轻点几处,俯首含上那方柔软
这场大雨出奇的下到第二天清晨。
怀瑾缓缓睁开眼,空气中传来烟火的味道和火花的声响。她坐了起来,右胸传来痛感,皱眉,低头就看见披在身上的紫袍,抬头看去,目光刚好跟坐在火堆旁添柴的男人对了个正着。
没想到是他
“你似乎很失望的样子。”祈隽过来伸手扶她,戏谑地道。
“这么明显啊”怀瑾在他的搀扶下坐近火堆。
“我果然是自讨苦吃。”祈隽捧着心窝大受打击的样子。
怀瑾笑了笑,看了眼这个小山洞,再听到洞口滴滴答答的水声便明白自己怎会在这里了,只是她不明白怎么是祈隽
昨晚她昏昏沉沉中似乎感觉有人在为她吸毒血,伤在胸上那个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那个,谢谢啊。”她是现代女性,重伤昏迷,出于救治在所难免,所以,她可以淡定的。
“真要谢啊,以身相许如何”阴柔俊美的脸邪魅地凑近。
怀瑾皱眉了,尤其看到那双桃花眼里粉认真的期待,她怎么忘了古代清白如命啊,就算她不介意对方也负责到底不可吧。
该死的祈天澈,就算他打不赢重伤,那也该让人捎上她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