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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在大皇孙的命令下才不得不陪大皇孙玩的,奴才们输得都没钱了还得借别人都钱陪殿下赌,若是不赌殿下就要砍奴才们的脑袋了。”一群太监惶恐地说,口供一致。

“你们”

非尘这才想起,这些小太监出手阔绰,不是金银玉石就是银票,起初他还有些怀疑,但是想想现在做奴才的偶尔有赏银或者偷主子的首饰也不足为奇,现在看来好像没那么简单。

“一个个都太让朕失望了刘氓,传令下去,大皇孙公然在宫内聚赌,罚跪五个时辰,禁足十日至于这些才,杖责一百,贬杂役房”老皇帝怒然下令,而后气得颤巍巍地离去。

皇帝和使臣离去了,小太监也被拖走了,只剩下地上还没回过神来的非尘。

一抹白悠悠然地走来,“呀今天天气真好连带着心情也棒棒哒。”

非尘闻声抬头,就见一张娇俏红润的脸出现在他面前,满脸的洋洋得意。

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怒气冲冲地上前,“是你是你设的局”

怀瑾手上镯子一晃,凶神恶煞的男人便不敢再上前一步。

她笑了笑,看到石桌上没被收走的骰子,闪身过去,手一捞,骰子在她手上花式的摇来摇去,非尘看得是目瞪口呆。

骰盅抛上半空,落下,被她一掌稳稳地拍在桌上,娇笑,挑眉,“大还是小”

非尘紧盯着骰盅,咽了咽口水,没底气地说,“大。”

怀瑾一笑,揭开骰盅,非尘震惊得连忙扑过去看。

只见三粒骰子笔直的叠在一起,上面那一面居然只有一点

想他也是纵横赌场多年,从没见过如此神乎其技的赌技,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有这能耐。

“你输了打算输什么给我”怀瑾慵懒地笑问。

“死丫头,我我何时说要跟你赌了”非尘连说话都吞吐了。

“你说大,不是吗”怀瑾坐上石桌,从小包里掏出花生剥开抛来吃。

“我何时说过”非尘来个拒不认账。

怀瑾轻笑,目光懒懒,“不承认没关系,我记着就行了。”

说完,跃下桌子要离去,走出几步,停下,回身,“对了,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的男人只有我能欺负”

非尘不敢置信的瞠目,这女人是为了他陷害祈天澈谋害他一事报仇

“虽然只让你跪五个时辰便宜了点,不过就当是积福了。至于你要输什么给我,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要。”

说着,怀瑾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那目光让非尘觉得自己像待宰的牲畜。

“嗯,应该有适合你的瓮。”落下结语,她像来时一样,悠悠然地走了。

非尘毛骨悚然地僵在那里,满脑子都是她所说的瓮

才拐

出祥云宫,怀瑾就被一股力道扯了过去,抵上墙面,男人俊逸的脸放大在眼前。

“祈天澈,你干嘛呢”她笑问。

“我听到了。”他笑,深邃的眸子黑亮闪闪,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

“听到什么了”她挑眉。

他健硕的身子压近,俯首在她耳畔,以极为诱人的嗓音,呵气般地说,“你打算如何欺负我,嗯”

怀瑾身子战栗,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

“别闹了。”这不是承阳殿,耳目多得很呢。

祈天澈放开她,俯首看着她低头不自在地扭绞腰佩穗子的模样,眉眼弯弯,睫毛颤颤,菱唇粉嫩

连日来压抑的渴望加上今日所受到的震撼,全都化作一股冲动,他倏地捧起她的脸,猛地吻住她。

这突如其来的吻叫怀瑾惊得连腰佩都扯下抓在手里,一起抵在他胸前。

感受着许久没再感受过的薄唇在她唇上急切地掠夺,仿佛有这次没下次般的贪婪。

她闭上眼,有些笨拙地回应他,想环住他的脖子,拿着腰佩抵在他胸口的手却被他按住,背面紧紧抵着墙,她的左手环上了他的腰背。

情不自禁,一发不可收拾的,按着她手的大掌如愿以偿的再一次揉上心心念的柔软。

粗喘在唇齿间流出,伴着的还有她浅浅细细的娇哼。

怀瑾双手抱上他的脖子,两人久逢甘露般。

然而,就在大掌克制不住地往衣襟内探入时,熟悉的疼痛在心口漫开。

祈天澈顿时清醒过来,急忙抽手,放开她。

望着她酡红醉人的脸,望着已然蒙上一层春色的水眸,望着被他吻得更加鲜嫩欲滴的唇瓣,他将她轻轻拥住,怕自己又不要命的扑上去。

够了,除了上次跟她圆房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能这般吻了她一回,虽说还未尽兴,应该是说永远都不可能尽兴,但眼下也算是解馋了。

只是,为何这次他能吻她这般久

莫非是因为璎珞给他施的针

“祈天澈,你还要继续吃斋吗”她在他怀里低低出声取笑。

她能感觉到他很想要她,但是他好像自制力又太好了。

他轻叹,放开她,看着她受过那一吻的洗礼后更加娇艳的脸色,轻刮她的鼻尖,“迟早把你办了。”

怀瑾的视线瞄向他胯间,她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看的,只是他刚好站在她面前,她低头就看到了,暗自窃笑。

“看哪呢,嗯”这小东西真的又想让他吐血是不是

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和荷包,谢谢sene15的鲜花,么么哒3

、你都是我的命了

“看哪呢,嗯”这小东西真的又想让他吐血是不是

轻拍她的小脑袋瓜,从她手里拿回腰佩,认真地为她系回去,看着腰佩重新在她腰间摇曳摆动,他笑了笑,牵起她的小手离开。

“祈天澈,你为什么吃斋啊”她顽皮地发问。

“不是说过了,养精蓄锐。孀”

“啊,还不够锐啊”她瞟向他某处。

“怀瑾,别忘了你是女人”屈指轻弹,真是不知羞。

“咳咳如果你嫌自己那里太”比出小指,下一刻,她看到那张俊脸秒黑,吓得她连忙跑开,“我不介意的,真的”

祈天澈站在原地看着前方开心蹦跳的倩影,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第二次了,不,应该说是第三次了,第一次在浴池,第二次是扮吴小人那一次,这是第三次。

无妨

来日,他会用行动告诉她,他的记性有多好

武举殿试在太和广场举行,考的是箭、枪、刀、剑、戟等技能。

祈天澈带她看的已经是最后一天决赛,就是三甲比试争夺武状元。

擂台上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比赛,观看席上除了皇帝皇贵妃太子等以及百官外,还有远道而来的日曜国的使臣也有幸目睹这场殿试。

只是,大部分人的注意力没有在擂台上,而是在皇太孙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