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十几年的感情一家四口
那个花无阙似乎待在这里太久了呢。
翌日,祈天澈睁开眼却发现从来都比他晚醒的趴在旁边,托腮凝视他,乌黑滑顺的秀发洒在他胸膛上,小手指拿着一缕发梢,一下一下地扫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看来我昨夜不够努力。”祈天澈抓住她的小手,嗓音带着惺忪惬意。
怀瑾眯眼笑,眉眼弯弯。
tang祈天澈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通常,她笑得越甜就表示她脑海里产生了邪恶念头。
当然,这跟她对他撒娇的那种甜是不一样的,这种灿烂的笑容叫人毛骨悚然。
“祈天澈,春天的御花园百花齐放呢。”
声音很甜,很娇。
祈天澈却微微扶额,果然,她要算旧账了。
“嗯,待我下朝后,陪你去赏花。”
“我觉得,如果花是在你身上的话会更美呢。”怀瑾眨着晶亮大眼,满脸期待的样子,根本让人不忍心拒绝。
“怀瑾,我而今身份”
“哼我就知道你当皇帝跟没当皇帝还是有差别的,不像以前那样对我百依百顺了。”起身,生气地背过身去。
祈天澈头疼,再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那么,你想如何”他从肩膀环抱住她,柔声询问。
怀瑾嘴角上扬,转回身环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悄声说出她的想如何。
然后,本该受她撩拨的男人却是一脸僵化。
早朝,金銮大殿上,按理说紫隽王自立为王,月朗国攻打在即,皇上身世仍遭质疑,种种事情,早朝上不应该这般安静,可是今日的大臣们个个深深低着头,肩膀在微微颤动。
“对于三日后朕御驾亲征之事,众位爱卿还有何要说的。”座上无比尊贵的男人无比镇定地淡淡发问。
众臣抬头看了一眼,纷纷摇头后,又立即低下头,肩膀抖动得更明显了。
实在是怕一开口就破功了。
陪在帝王旁边的李培盛又瞄了眼帝王冠上那朵无比鲜艳的大红花,也在掩嘴窃笑,再这样下去他怕会憋坏自个。
龙袍加身,帝冠却多了一朵大红花,这能不跌人眼球吗普通男人都干不出这种事来,何况是君临天下的皇帝。
也只有那位姑奶奶才做得出这么没人性的事了。
众位大臣也知能让上面这位丰神俊朗的帝王干出这种事的也只有那太孙妃了。
为何是太孙妃不是皇后
因为某女实在太喜欢太孙妃这个称号,所以皇上也纵容到底,恐怕哪天那位姑奶奶说要把他们一干大臣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当凳坐,年轻帝王也会二话不说照做。
唉朔夜国有这么一位惧内的皇帝,堪忧,堪忧啊
“小瑾,记得提醒我别惹你。”花无阙瞥了眼她正在看的东西,自动后退几大步。
简直是惨绝人寰啊居然让一个皇帝头戴大红花去上朝,这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咦,你不是一直都在惹我吗”怀瑾从一堆书里抬起头,笑嘻嘻。
“小的哪敢。”花无阙奉承嬉笑,又后退几步,结果撞上正好进来的人。
“诶哟”娇媚的嗓音惊呼。
花无阙站稳,一瞧,全身细胞立即精神抖数,半身靠在柱子上,双手环胸,右脚搭左脚,撩头发,摆出自认为帅气无敌的ose。
“嗨美女,请问芳名几何”
这女人太美,太媚了,光看一眼就能叫男人酥骨丢魂,虽然跟他的貂蝉比差了些,但是来了这么久终于见到一个对他胃口的,那他就降低点标准吧。
璎珞看向怀瑾,怀瑾表示随便蹂躏没关系。
她甩帕挨近他,“公子真俊,奴家从未见过像公子这么有趣的呢。”
花无阙嗅出几许风尘味,有些失望,但无妨,正好试试古代的一夜春风。
大手顺势着搂上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正要挑起她的下颔,凉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璎珞,你那些蛇还好吧”
蛇
花无阙还没来得及碰到佳人的手立即避如蛇蝎地收了回去,一把推开温软娇躯,改为抱着大柱子,俊脸刷白。
“小瑾,我又哪惹你了”好可怜的表情。
怀瑾支腮,偏头想了下,道,“看人笑话总是要还的。”
靠他决定从这一刻起再也不崇拜这个女人了一点同乡爱都没有
璎珞觉得有趣,一脸无辜地追上,“公子,奴家做错什么了吗你为何”
“别过来”
花无阙想到那日自己看到的画面,头皮发麻,躲到柱子后面去,也顾不上男人风度的大声呵斥。
璎珞捻帕窃笑,而后很委屈地样子,继续上前,“公子这样,好生伤奴家的心。”
于是,书房里出现了这么一副你追我赶的画面,然后,花无阙很丢脸地连滚带爬成功脱逃了。
“哈哈”
书房里,响起怀瑾开心的笑声。
“我替你出了口气,你是不是该付钱”璎珞扭着妖娆的身段上前,瞄了眼值得她舍弃外面春光明媚而窝在这里的东西。
居然是月朗国的史记和相关资料
“听说你又回醉红楼卖肉了,客似云来,还会缺钱吗”怀瑾笑笑挑眉。
那日她救了祈天澈后就一直没时间联系,今日才想起该找她进宫叙叙旧,聊一聊她们的当年。
“这世上谁会嫌钱多,有备无患嘛。”璎珞坐在书房里的另一张椅子上。
那是当年祈天澈在忙的时候,她的专属位子。
“风璎,来来,我们到外头去好好叙叙旧。”怀瑾起身去拉她。
璎珞心里一颤,死赖,“不要了,人家昨夜接客好累,你体贴一下人家嘛。”
“体贴,你确定吗”怀瑾皮笑肉不笑。
“哎呀我忘了你如此尊贵,奴家怎敢。”璎珞连忙起身,忐忑地跟在后头。
院子里,怀瑾自制的遮阳伞下,备上茶点,尤其多了一盘杏仁。
“说吧,当年为什么骗我。”手上的夜明珠砸下去。
璎珞看着心里发毛,听说看到太孙妃砸杏仁的时候,就是她心情特不爽的时候,最好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她已经尽可能避了,还是没避过啊
“我觉得你应该去问皇上的好。”反正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现在贵为皇上,这女人总不能对皇上怎么样吧。
“关他什么事”怀瑾愕然抬眸。
“怎么不关他的事,难不成你肚子里的孩子靠你一个人能成”
“别给我瞎扯,月事不顺,嗯”手上的镯子晃啊晃。
“那是因为我以为他知道你有了身孕却不想让你知道啊。”死就死吧,要死也不是她先死。
“他都不知道我怀孕,你凭毛认为”他要是知道,还会分开两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