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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要照看孩子,又要费神替人治病。

“那你去跟燕王爷说,我可不敢得罪皇亲国戚”

她不敢得罪皇亲国戚,天底下还有谁敢

“璎珞,快点来沾点孩子气。”怀瑾牵着俩孩子过去就往璎珞怀里塞。

璎珞警告似的瞪她一眼,真是不该让她知道的。

不过,这俩孩子长得真心好看,白白嫩嫩的,又俊又俏,尤其是一双黑溜溜的清澈大眼瞅着人的时候让人完全移不开眼。

“乖,叫姨。”怀瑾教一对宝贝。

“姨”贝贝很清脆地喊。

宝宝看了她一眼,很慢很慢,很不情愿地喊了声,“姨。”

“这孩子不会还记得我用针扎他的事吧。”璎珞小小声地问。

“有可能喔。”怀瑾得意地亲了下儿子,贝贝看到也凑上小嘴响亮地亲了口麻麻。

“跟你一样记仇。”璎珞埋怨。

“我不止记仇,我还很感恩,要不要”怀瑾坏坏地挑眉。

这时,那边的容雪喊宝宝贝贝,宝宝贝贝立即离开麻麻的怀抱,跑过去。

璎珞顿觉一阵恶寒,谁知道她又想出什么鬼主意,她的感恩她敬谢不敏。

“说真的,璎珞,我之所以有这么美好的结局,是你给的,谢谢你最后没让我绝望。”

如果就此失去祈天澈,她为了孩子不会死,但没了祈天澈的怀瑾,已经不再是怀瑾。

璎珞看向站在那边正和斐然商议文家护卫的祈天澈,目光在斐然身上停了下,收回,“你家男人身子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你要悠着点儿。”

怀瑾听了,想起那夜的旖旎画面,脸微微的红了。

那夜,生离死别后的重聚,太疯狂,像有今天没明天似的,她压根忘了惦记他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起。

“诶哟脸这么红,想必那夜不眠不休吧。”璎珞不放过这个难得可以揶揄她的机会。

若不是知道这女人是醉红楼的头牌,怀瑾真会怀疑她不是古代女人,这种话都敢说。

“嗯哼,比起某人把某人绑在床上强来的好。”怀瑾反唇相讥。

这下,轮到璎珞脸红了,媚笑,“奴家也是想试试新花样嘛。”

“啊哈,试试新花唔”

怀瑾才打算嚷嚷,嘴就被捂住。

“说不过你行了吧。”璎珞放开她。

“其实算了,不说了。”怀瑾欲言又止,摆摆手。

她想说何不告诉斐然,让他自己决定。

可是,站在璎珞的立场上一想,当年文家遭遇灭顶之灾,只剩下

tang斐然一人,斐然势必是要传宗接代,让文家可以代代相承下去的,而且,这里又是古代,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像祈天澈那样,即便明知孩子不是自己的,也会因为爱而接受。

古代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以传承香火为己任,不怪璎珞要那样做。因为,即便斐然不愿意,在她的观念里,也将是文家永远的罪人。

璎珞知道她想说什么,也感激她不再劝她,因为,她害怕自己会动摇心中的决心。

“嗯,就这样办。”祈天澈敲定结果,回身,就看到怀瑾跟孩子玩闹,嘴角浅浅笑开。

斐然看向坐在是石几那边不大好受的璎珞,想了想,举步走过去。

璎珞几乎是一见到他过来,立即让当归扶着她回房。

他叹,她不想面对他也是有好处的不是,至少一靠近就能把她赶回房休息了。

“接下来打算如何”刚踏入文家的燕王站在祈天澈旁边,负手同样望向玩闹中的心爱的女子。

“这样的欢声笑语胜过一切。”祈天澈淡淡道。

“那你何需戴这张面具”这小子是要归隐的节奏。

“既然这浑水已经趟了,总要洗干净。”祈天澈眸光微暗,“今日的祈天澈只为妻儿归来。”

燕王讶异地看向他,就见他目光柔和地盯着玩闹中的娘三,只是,眼底有着深沉。

燕王明白,若要这小子为那女人争霸天下,也不无可能。

更何况,朝廷好像还欺负上他珍爱如命的女人了。

以肖燕诈死为定罪,将肖家赶出京城

这笔账,只怕是要算定了。

曾经,就够护短的了,而今那丫头为了他做了那么多,护短的程度恐怕会更让人跌破眼球。

“本王已经当众宣布要收你为义子了,喊声爹来听听吧。”燕王开始讨便宜。

祈天澈微微蹙眉,看向他。

这燕王对他来说是除了皇爷爷以外唯一真心待他好的人,对他,他有一种莫名的孺慕之情。

“六皇叔,这声爹还是留待日后再看吧。”祈天澈淡淡道,不管还是不是皇家血脉,这声六皇叔还是该喊的。

“本王明白。需要帮忙的,别忘了找本王。”燕王轻拍他的肩膀,前去找璎珞谈容雪的状况。

这孩子因为阴差阳错的身份在皇权的泥沼中困了二十年,几番死里逃生,而今天意弄人,意外得到解脱,必是不想再与皇家有瓜葛。

祈天澈感激地目送燕王,若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尊贵,这声爹他断不会喊。

就在这时,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

“小少爷小小姐”

一个粗布麻衣的姑娘冲了进来,丢开包袱,直奔花园里的两个精致小孩。

暗中的九卫士见状,正要上前阻止,忽然看到李培盛要他们原地待命的手势,只好紧张地盯着。

花园里,所有人,风,花和草,仿佛都被静止般,就连要回房的璎珞也忍不住停下脚步回身去看。

更叫人瞠目结舌的是,那名女子一上前就扑通跪地把贝贝紧紧抱在怀里,“呜呜小小姐,奴婢回来迟了奴婢不该丢下你们不管的。小少爷,小小姐放心,以后就由奴婢照顾你们,奴婢不会弃你们而去的。”

说着,满脸泪水的望天,“娘娘,对不起,奴婢没想到只是回去为父披麻戴孝几天,您就呜呜,娘娘,您死得好不值啊”

怀瑾满脸黑线,她回京那日,正好包子的父亲去世,她回去奔丧了,所以不知道她死了。这会,恐怕是好不容易奔完丧回来途中,她死的消息才流传到那里,于是她就马不停蹄的往回赶,连城门口的公告都没看吧。

呃,看了也没用,包子不识字。

当初顺便收下她,随意地换了名字,没想到她会忠心到如斯地步,瞧那眼泪都足以洗掉一路上的满脸风尘了。

怀瑾很无语地抚了抚额,不想再继续被诅咒下去,于是,低头,头发全部往前披,悄悄地,缓缓地蹲下身,慢慢凑到哭得很卖力的包子面前,声音故意弄得轻飘飘的。

“包子”

包子浑身一僵,抬头,吓得尖叫,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娘娘,奴婢知道您要交代什么,您放心,奴婢已经决定了终生不嫁,活着的一天就伺候小少爷、小小姐一天,您安心地去吧。”